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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行盯著她,將雪茄戳進煙灰缸,用力掐滅,“我之前怎么說的?” ——“你怎么選,我都支持你,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不準離開北江?!?/br> 簡初用力擰了幾下瓶蓋,沒擰開,郁悶地直接扔到梁景行身上,“梁景行,你做人能不這么雙標嗎?” 梁景行胸口被砸了一下,蹙著眉忍著痛,“什么?” “你自己還不是經常到外面去出差?天南海北到處飛,難道就有天天在北江陪著我嗎?我說什么了嗎?”她理直氣壯地假裝委屈起來,“怎么輪到我想做點自己的事,你就規定這規定那的?哦,你的是事業,我的就不是了?” 梁景行見她委屈,還真有點心軟,拿起那瓶礦泉水給她擰開,遞過去,“你在北江就不能發展事業了嗎?非得來南城?” 相比適才,態度緩和了許多。 簡初見這樣有用,眼珠子轉了轉,奪過礦泉水,仰頭喝了幾口。 梁景行拉過她的手,將她拽到懷里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就像你說的,我本來就沒辦法天天待在北江陪你,你再來南城,兩個人分隔兩地,以后在一起的時間就更少了,這怎么行?嗯?” 他耐心游說她,要不是簡初已經下定決心跟他分手,就要被他說服了。 她想了想,沉默了片刻,說:“南城的市場環境更適合,你看,華服這些厲害的服裝企業,也是在這邊發展起來的?!?/br> “南城已經有華服了,你來湊什么熱鬧?”梁景行親昵地捏了捏她耳朵,“你在北江努努力,說不定還能做出一番亮眼的成績來?!?/br> 簡初可逮住他的話柄了,一手摁住他漸漸在她身上作亂的手,掀眸瞪他,“你是覺得如果我在南城,我這輩子都追趕不上華服是嗎?” 梁景行楞了下,“我不是這個意思?!?/br> “你就是!”簡初故作生氣地扔開他的手,從他懷里站了起來,“梁景行你就是打心底里覺得我不行!” 她掐著腰,假意跟他撒潑,氣勢洶洶地說:“我告訴你,今天就沖你這句話,我也必須要留在南城!我要把我的個人品牌做起來,讓你為你今天說的話后悔!” 梁景行:“……” 簡初斗志昂揚地說完,末了,還故意不滿地哼一聲,“你好好看著吧!” 戲演得差不多了,她撂下狠話,趕緊沖進洗手間,作勢不想理他。 梁景行起身要跟過去,房間的門在這時被人從外面敲響。 他不得不先過去開門。 總經理領著客房服務推了一桌晚餐進來,還為他送上一張頂層總統套房的房卡。 澳門那場飯局,只喝了幾杯酒,梁景行為了趕過來,晚飯都沒來得及吃,想必是秘書怕他餓著了,交代酒店送來的。 他解開襯衫上的袖扣,踱步到浴室門口,隔著門問簡初吃過飯沒有。 簡初回了句吃了,他拉高袖子,自己回到座位上,大快朵頤起來。 待他吃飽,簡初也洗好澡,裹著酒店的白色浴袍從浴室出來了。 梁景行撿起桌上的房卡,丟到床上的被單上,“你這是怕我養不起你嗎?出門住的這什么?” 簡初剛要掀被子的手一頓,拿起他丟過來的那張房卡瞧了瞧。 跟她這大床房的房卡都不一樣,鍍金卡面。 她揚手將卡片扔回去給他,“要睡你自己睡去?!?/br> 說完,她掀開被子鉆進去,舒舒服服地躺下,抬手關掉頭頂的燈。 房間的光線一下暗了大半,梁景行坐那看著她,薄唇緊抿成線。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掃了一眼,撿起接通放耳邊。 秘書問他今晚還回澳門嗎? 梁景行盯著床上拱起的一團,單手解著襯衫上的紐扣,“不回?!?/br> 秘書小心提醒他,“明早八點半我們在新加坡有個會議?!?/br> “我一早從南城直飛?!?/br> “好的,我讓機師待命,不過,您得凌晨四點起來?!?/br> “我知道了?!?/br> 梁景行掛了電話,放下手機,起身脫掉身上的襯衫,踱步往浴室走去。 奔波勞累了一整天,簡初沾了枕頭就睡著。 迷迷糊糊間,感覺臉上傳來濕濕熱熱的觸感,她蹙著眉睜開眼,男人俊朗的容顏放大在眼前。 還以為不換房,就能逃過一劫呢。 簡初轉過臉躲開,“我、我今天有點累了?!?/br> “又沒要你動?!绷壕靶猩ひ羯硢?,含了欲念,捏著她下巴將她臉轉過來,在她唇上親了親,“好好享受就行了?!?/br> 他嘴上邊哄著她,邊摸索到她浴袍的帶子扯掉。 陣地馬上要失守,簡初頓時腦內警鈴大作,猛地推了他一把,“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就知道在我身上找樂子?” 梁景行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她推倒,躺平。 她竟然拒絕他?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梁景行整個人怔住,盯著天花板懷疑了兩秒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 千里送還被嫌,梁總要被氣死遼 第12章 須臾,梁景行翻過身來,捏著簡初的下巴,“在你身上找樂子?” 說得好像他只顧自己爽似的。 “哪次沒讓你舒服?嗯?”他直視著她的眼睛,咬牙切齒地問。 簡初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松開他的手,扔開,“我現在很困,只想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