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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楠低頭,看到那柄粗細與某物大小等同的刀,心中一時無言,隨后感到羞.恥、慚愧。 有毒! 強按下心神,楚南楠低語:“原來是這個寶貝?!币补炙?,說得模棱兩可,叫人誤會。 謝風遙一下滑倒,趴在她膝頭,他極愛這樣仰頭看她,“師尊,給我的刀起個名字吧!這等厲害法寶,我已經用血認過主了,只差一個名字了?!?/br> 楚南楠拔刀出鞘,刀見血則意森寒,她指腹撫過刀脊,謝風遙小聲提醒:“師尊小心呀,不可以用手摸的,刀氣會傷了你?!?/br> 楚南楠連忙放下手,謝風遙卻突然臉紅。 此等寶刀,自鑄成后都有自己的意識,認主后,外人是拔不出來的。 可是剛才,她一下就拔.出來了,就像握尋常刀劍那般握在手中,寶刀小心藏鋒,并沒有將她割傷。 有時,如刀劍這般死物,比人更忠誠,更能使人看透內心。 他仰頭看著她,看著她神色小心地將刀歸鞘,垂著纖濃的睫羽,認認真真打量、研究著這把刀,擰緊了眉毛,絞盡腦汁為它想一個名字。 謝風遙恍恍惚惚,迷迷瞪瞪。每這樣蹲在她身下,他便不受控制飲酒般發醉發夢。 謝風遙心想,他一定愛極了她,不然,他的刀,怎會在她手中那么聽話,乖巧的收斂鋒芒。 楚南楠認真以拇指到中指的距離丈量這把漂亮的長刀,謝風遙癡癡望著她,聽見她語氣嚴肅又認真:“一共有八咫長,就叫八咫吧,怎么樣?” 少年挺直脊背,瞬間精神了,“哈哈,八咫好啊,就叫八咫!” 他們真不愧是師徒,尤其在起名這點。 他跪在她腳邊,趴在她膝頭,也伸手在刀上丈量,不禁感慨,“我只有五咫,師尊的手好小啊?!边@么說的時候,他已經將她小小的手包裹在掌心。 楚南楠歪頭:“那你想叫八咫,還是五咫?” “就叫八咫?!敝x風遙望著她。 她睫毛如蝶翼扇動,盈盈望來,少年脊背微弓,突然往前一躥,將她撲倒。刀掉在地上,他與她十指相扣,居高俯視她,眼中的熾熱那么濃烈,燙紅她的臉。 楚南楠偏頭不看他,“你又不聽話?!?/br> 謝風遙湊近她,吐息噴灑:“我要親?!?/br> 楚南楠:“我不信你沒趁我睡著偷親?!?/br> 他頓時驚訝,馬上又否認,“沒有!” 楚南楠理直氣壯:“那我嘴怎么是腫的?” “哪兒呢?哪兒呢?”他聲音含糊著用唇瓣去貼近她,戲耍著,惹得她嬉笑著,不住地偏頭躲閃,“不要鬧!” 他越來越過分,楚南楠忍不住要教訓他的時候,他卻突然起身,規規矩矩跪坐在一邊,“我不鬧了?!?/br> 小少年正兒八經地跪在那,“我知道師尊累了,我只是想同師尊親近親近,我不會做很過分的事情的?!彼斐鲭p手,是個大灰狼抓小白兔的姿勢,“我給師尊捏一捏,按一按,放松放松?!?/br> 楚南楠狐疑地歪頭打量他,“當真?你什么時候這么聽話了?” 謝風遙頓時叫屈,故意大聲嚷嚷,“我什么時候不聽話了!我一向很聽話的!師尊怎憑空誣賴我!” 她怔住,仔細回想,好像確實如此,他一向都聽話的,唯一越矩,也只是趁下雨她發病時勾.引她淪陷。但她心里并不排斥那樣。 “好吧?!背祥€記著自己冷落人家的事,心虛,于是乖乖在榻上趴好,叮囑他,“我不吃力,稍微輕點?!?/br> 知道,當然知道你不吃力。 少年垂目,緩慢撥開她后背披散的長發,手指按在她脊骨,由上至下,到腰椎處,手掌從兩側腰部緊緊相貼,心中驚嘆她腰之纖細,皮rou之軟嫩。 guntang大手慰貼,帶來恰到好處的力道,楚南楠閉上眼睛,臉頰陷入被褥里,不時發出細小舒服的哼吟。 少年動作緩而慢,人后卻不再掩飾眼中貪婪欲.望。他聽見她們在柳飄飄房里討論的事了,他心里有了一個計劃,他篤定那一定是他的機會。 長發隨動作在肩頭蕩起,謝風遙危險瞇眼,在心中默默盤算著:以后這個小窩要如何地吮,那處纖細要如何地咬;這塊怎么吃、那塊怎么吃。 怎么吃,才最美味…… 第40章 原來真的沒感覺 柳飄飄外傷漸愈,偶爾會醒來,沈青一直在他身邊陪伴,整理賬本和一直以來收集到的她后娘與蕭家關系的證據。 沈青憂心柳飄飄的傷勢,楚南楠亦有自己的煩惱。 在飛舟上,謝風遙沒辦法練刀,他無所事事,便從早到晚纏著她,黏人得不得了。 他總是想著為她推拿按蹺,捏手捏腳,楚南楠也不是常常都那么累,“我耗費的是靈氣,捏是捏不回來的?!?/br> 她十分篤定:“你就是想摸我?!?/br> “哈?”謝風遙似是不可置信,“師尊怎這般想我!”他這樣說的時候,還抓著她的胳膊不放,捏她手臂內側軟乎乎的rou。 楚南楠斜倚在榻上,垂眼,扇柄敲了敲他手背,“還說不是?” 他懶懶靠在床頭,跪坐在她身邊,笑嘻嘻:“真的不怪我,是師尊太軟太好捏了,我太喜歡了?!?/br> 楚南楠被他的直白鬧得臉紅,“整天沒個正經?!?/br> “不信你自己捏捏?!彼恿怂掷锏纳茸?抓著她手去捏胳膊rou,握著她的指尖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