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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給它取名了沒,它叫什么?”過了一會兒,許文和終于問道。 “景炎?!眳纬袧晌⑿?。 “……”所有人頓時安靜了。 ☆、休沐 五月三十日,休沐,自五月二十一日誅陳以來,呂府的人都忙得人仰馬翻,勤王軍退去后,總算稍稍平靜下來。 自許文和加入后,因為顧及陳雍以及其后忙碌的原因,沒有準備接風宴,于是這一天呂承澤準備了內部宴會,不邀請外人,只是呂承澤麾下的人吃飯斗酒。 呂承澤之前任兩河防御使,現在為節度使,也來自河北路,自己的兵士在編制上屬于兩河軍。呂承澤自己任中軍統制,高晟為左軍統制,張子遠為右軍統制,他們作為呂承澤的部曲,也未富有到可以輕易在京城買宅子,是可以住在呂承澤府上的。 不過最近,他們也都在朝廷里有了官職,許文和作為朝中文官御史中丞,不能也同時做軍隊里的主簿。呂承澤便開始著手解決他們的府邸問題,最近各人的歸處總算是塵埃落定。 上午,整個呂府內鬧哄哄,今天的朝食和午食大部分是呂承澤吩咐人從外面的酒樓采買的,府內的廚房沒怎么動火。呂承澤說讓大家好好放松一下,眾人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暢快的笑鬧著,慶賀呂承澤陣營從此不再受人壓制,揚眉吐氣。 呂府內院的蔭涼處,有三個身影正在推牌九,不一會兒后高晟愁眉苦臉道:“唉,今日這手氣?!?/br> 對面的許文和笑得十分暢快,旁邊剛剛過來,旁觀了一局的呂賢捋袖子道:“你今天不成啊,我也來,看我的?!?/br> 接下來的幾局,場上的人各自有贏有輸,唯有高晟十有九輸,輸得rou痛,在一旁急得抓耳撓腮,最后他逐漸反應過來了,許文和怕是在針對他。 今個兒是許文和搞了一副牌九,請眾人開賭,因此是他坐莊,負責砌牌與擲骰子。眾人玩的是大牌九,摸到的牌需要分兩組分別與莊家對牌,全贏才是勝,一勝一負為和局,因此配牌需要講究策略。 高晟開始懷疑許文和搞了什么法子,即使洗牌一陣也能記住各牌的位子,并且擲骰子也有技巧,從而能針對他,利用手里的兩副牌搞得其他人贏或者和局,而自己老是輸。 其他人玩得盡興,只覺得高晟是點背,而高晟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前幾日在城門口與許文和的爭馬風波。 “晟啊,你怎么又輸了?!眳钨t笑嘻嘻的道,他才沒玩幾局就是贏居多,不過從莊家許文和那里贏的錢也多半是高晟手里輸的錢。 “高將軍以一己之力讓文和避免滿盤皆輸的場面,文和甚是感動?!痹S文和也風度翩翩的笑道。 高晟把自己面前的銅錢撥出去,表情痛心疾首,忽而道:“不如我們玩小牌九吧!” “也好,小牌九更快些,痛快?!睆堊舆h附和道,他也覺得大牌九還要費勁分配牌,比較頭疼。 “我都行?!眳钨t無所謂道,看著手里的錢一臉喜色。 許文和抬頭看一眼眾人,和善的笑道:“好?!北汩_始熟練的洗牌,碼好,再擲骰子,分牌。 小牌九一開牌便定勝負,沒有和局了,許文和的可cao作性的確小了些,不過高晟還是沒有避開老是輸的情況。 于是高晟愁眉苦臉,沒堅持多久后,忽而笑道:“我去看看主公在做什么,用不用幫忙吧,你們繼續玩?!?/br> “今兒個休沐,還要去幫什么忙?”許文和莫名其妙道。 “對啊,今兒個可是休息的日子,高兄再繼續玩幾局,說不定就翻盤了呢,現在走輸的可就都歸我們了?!睆堊舆h也附和道,不愿意放今天的手氣不佳者離開。 “我去看看訂菜布置宴席的事要不要幫忙……” “有廚房呢,高兄想改行做廚子嗎?”張子遠笑了,其他人也紛紛大笑。 “……”高晟沉默,正在想直接溜之大吉時,一個身影忽然從回廊前轉出來,問道:“你們在干什么?” “主公!我們在推牌九,要不要來?”張子遠一臉興奮的大聲道。 “牌九……”呂承澤上前,看著一堆黑色骨牌和眾人面前數量不一的銅錢,笑道:“喲,阿晟輸得很慘啊?!?/br> 高晟露出個哭一樣的笑,呂承澤又問道:“今兒誰坐莊?” “文和?!眳钨t回答道,許文和露出一個溫雅清和的笑容,呂承澤點頭,說道:“你們繼續玩吧,我還有事,去那邊看看?!?/br> 牌九的玩法比較單一,不如去搞個麻將。呂承澤打定主意,準備去找人做副麻將了。對了,撲克也要安排上,古代的娛樂活動實在太無聊了。 “主公!”身后,高晟很快追來了,呂承澤勾起唇角,看著這位熟悉的下屬。 “主公要去哪兒,要不要屬下幫忙?”高晟狗腿的笑道。 “我去找人做副麻將和撲克牌,你想的話可以來幫忙?!?/br> “麻……醬?”還真的是干廚房的活去啊。高晟一頭霧水的跟著呂承澤,呂承澤去了書房,找紙畫好了各牌面的圖案,跟高晟講解了麻將的萬能公式以及撲克的幾種玩法后,高晟頓時一臉崇拜,這好像比牌九好玩多了。 “主公發明的?太厲害了!” “不是,夢里去了一回仙界,那邊的人玩的?!眳纬袧陕唤浶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