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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此時心神已完全被他攫取了的晟沉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加上傳輸精神力這種事,本質上就與‘神--交’類似,哪怕白溯此時只是握緊了晟沉的手,那對晟沉來說唯一敏感的精神力與信息素,也是他無法阻擋的。 晟沉只死死盯著身前這道看不見的人影,任由手腕上略略粗暴的精神力闖進體內,呼吸漸漸急促,熟悉的情-欲從這具已干涸了近兩個月的身體內被挑起。 晟沉開始喘息,冷峻臉龐上,這一個月來積累的陰鷙全部褪去,薄薄的耳尖微微泛起紅暈。 他似乎在這一瞬間又變回了被白溯微微一撩就會臉紅羞澀的沉悶男人??蛇@一個月的地獄陰暗也終究在他身上刻下了不可磨滅的變化。 晟沉黑沉的眸底,比起一個月前,已多了一抹壓抑的瘋狂。 雄主回來了...雄主就在他身前.. 這個念頭就像一團烈火,瞬間點燃了他這一個月來死寂得宛如行尸走rou的身體,燒得他五臟六腑都在灼痛。 他很想緊緊抱住雄主,再也不放雄主離開他身邊。 但白溯的精神體他觸碰不到,只能感覺到那溫暖熟悉的人影就在身前。 這種明明在眼前卻無法抓住握實的感覺幾乎快把晟沉逼瘋,虛虛抓著的手越發握的死緊! 可他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感覺這人影忽然移到了他身后,然后透過他的衣服,直接緊貼上他的身體皮膚! 淡淡的推力從身后傳來 白溯今天的精神力比昨天恢復的更凝實了一些,已經能觸動一點點晟沉的身體和衣服了。 這股推力極輕,晟沉卻是下意識的配合的前傾身體,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把整個后背臀腿都留給了白溯。 白溯見他指尖還緊緊夾著煙不放,心里越冷怒,直接上手開始扒他的衣服。 晟沉喘息聲更加急促了。 白溯的精神體本就能穿過衣服直接碰到他,手腕和身體其他地方被觸碰時,那對他來說宛如極品催-情-劑的信息素便源源不斷的滲入他的身體。 晟沉悶喘了幾聲,心底濃厚的思念、惶恐、擔憂,伴著失而復得的小心緊張,混攪得讓他整個身體都快燒了起來。 他已知道白溯要做什么,所以臉上的薄暈越發紅了,但身體卻自動自發的配合起來。 雄主以前生他氣時,就會讓他站在書桌前,自己用雙手撐著書桌,雄主則從背后抱著他進入,一邊狠狠懲罰他,一邊折騰得他幾乎站不住。 白溯此時把他按在書桌邊,背對著他的動作與當初一模一樣。雖然不知道雄主為什么會生氣,但現在滿心只?!壑骰貋砹恕年沙粮緹o法多思考,只配合著脫下了衣服,伏下身,雙手撐住了書桌邊 傳遞精神力和信息素最好的方式,自然是真正的交-合。 只是白溯昨天來看到晟沉時,心疼都來不及,怎么舍得折騰他。 但現在..他只想折騰人! 白溯看著扒光的晟沉,這具身體比起一個月前似乎更加吸引他了。 又掃了一眼他指尖還夾著不放的香煙,白溯心底的欲伴著怒氣交替橫生,一口就狠狠咬在晟沉的后頸上。 晟沉背脊瞬間繃緊了,重重的悶哼一聲,感覺身后那溫暖的精神力完全的貼了上來,然后并不算溫柔的前戲沒有做多久,便帶著懲罰與粗暴意味的進來了.. 晟沉不痛,可眼角卻溢出了兩滴濕意,只感覺這具空曠到快要死去的身軀終于完滿了。 他高高揚起脖頸,努力撐穩了身體,繃緊的背脊后靠著想貼上身后的人。 身后人卻緊緊按著他,動作依舊些粗暴與兇狠 “雄、雄主...唔...” 白溯是帶著火氣的,氣這個人不會照顧自己,氣他都懷他們的孩子了卻還這么不珍愛自己,竟不僅學了抽煙還要親自去上戰場 所以他動作絲毫不收斂,甚至故意放重了幾分 晟沉的身體素質當然是極強的,以往也只有被壓著連續做很久之后才會受不住。 但現在,才剛開始,他就被弄得有點氣都有些喘不過來,渾身漂亮飽滿的肌rou更是繃緊了,也漸漸在白溯略略粗暴的動作中察覺到了氣怒。 他顫著身體想求饒,可一開口就是壓不住的喘—吟。 白溯也不想放過他,半絲也沒收斂。 等狠狠壓著人做了一回后,白溯心里的氣消了些,卻見晟沉指尖竟然還夾著那根煙。 雖然香煙此時早已被晟沉捏變了形,歪歪扭曲的不成樣子,白溯也猜著晟沉多半是已經忘了自己還拿著煙,可他心底卻又一堵。。 垂眸見晟沉還在顫抖喘息,白溯抿了抿唇,終究是停下動作,抱著晟沉等他緩過來后,才再次握住他夾著香煙的手指,把自己心底的不滿從精神力里傳過去。 交融了一次后,晟沉心緒也終于微安了一些,終于真切的感覺到他的雄主回來了。 他眸底的陰郁化開了許多,也終于察覺到了白溯握住他指尖的不滿。 晟沉順著白溯握住的手看向自己的指尖,然后在看到那根香煙后就滯住。 雄主不在后,他身體內的戾氣一天比一天重。 如果不用什么東西麻醉自己,他也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 但因為懷孕,他又不能喝酒吃藥..…可他又太想念雄主,想到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不得不開始抽這種帶了壓制劑的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