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花滿溪掌摑魏陽王
魏陽王:“那個女人如何了?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侍者:“回大王話,聽醫者說,這幾日已不再咳血,意識已經恢復了,想必身體已經無礙了?!?/br> 魏陽王:“有趣,有趣,本王倒是想見識見識,她竟有怎樣的手段,怎么就能讓那柒夜國的國王甘愿為她而死呢?還有那西蓮王,哈哈,有趣,不過,若她真有這本事,這天下豈不是都是她的了!不過本王不會,本王平生最恨的就是女人,尤其是那些賤婦!” 侍者躬身聽著,魏陽王從冷笑到憤怒,嚇得他不敢言語。 魏陽王又一改常態,豎起蘭花指,嬌嗔道:“走,去瞧瞧去。本王對她也是好奇的很呢!” 侍者早已習慣了。誰讓魏陽王是由太監撫養大的。 花滿溪的確不再吐血了,可她的心還是會痛,她的云里死了,她的云里死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云里,因為云里是王,他要守護他的子民,而她只是要守護云里一人而已。 她恨自己,恨自己自作主張,恨自己自以為是,恨自己低估了自己在云里心中的份量! 她什么都不想要,她也不再想管柒夜國的存亡,她唯一想要的,就是云里能夠活過來,可是云里的死,已經是事實,整個天下都知道!只是她仍然不愿相信。 她要為云里報仇,她要親手殺了那個人,那個一箭穿心殺死云里的人! …… 魏陽國陰暗潮濕的地牢里,花滿溪正端坐在一個只有膝蓋高的石桌前吃飯。 魏陽王:“喲,你的男人都死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吃飯?” 魏陽王示意侍衛,打開牢門,他走了進去。 花滿溪毫無反應,繼續機械的吃著飯菜,那是殘羹剩飯,因是夏日,那飯菜有些發餿了,氣味異常難聞。 魏陽王皺了一下眉,一手捂住口鼻,一手一揮衣袖,掌風將石桌上所有東西打翻在地。 花滿溪只是冷哼一聲,并未有任何動作。這時眾人才發現,這間地牢并沒有像其他牢房一樣,腥臭雜亂,地面雖潮濕,但很干凈,除了剛剛被打翻的碗碟。 睡覺的干草甚至像一根根的仔細的整理過,像是一個溫暖的窩,干草上面的被褥疊的整整齊齊,方方正正。方正的如刀切割的一樣。再看這女子,衣著干凈,發絲整潔,只用一段布條扎著頭發,怎么看也不像是妖女啊。 魏陽王躬身捏著花滿溪的臉仔細瞧著“嘖嘖,看看這張臉丑的。我怎么就看不出你有什么魅力呢?你男人死了,你是不是應該隨他而去?不對不對,你才死了一個男人而已。你說,我是叫你溪美人呢,還是叫你寨主夫人,或者是西蓮國的,國的……對,你還沒被西蓮王帶走,看他那么看重你,說不定會封你為西蓮王妃也說不定,真是個蕩、婦!” 花滿溪自然認得這個魏陽王,他就是那個雪域谷的娘娘腔谷主,突然輕笑了一下,學著他媚人的聲音說道:“王……你長的好俊……” 花滿溪緩緩抬起手,撫摸著他的俊臉,根本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 魏陽王心中鄙夷,眼神不屑,嘴角邪笑了一下。平生他最恨的就是這種女人。 “你是誰?”花滿溪突然看著魏陽王的身后,大喊道。 魏陽王也猛地轉頭看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花滿溪掌摑了魏陽王! 魏陽王保持著回頭的動作,沒有動,扯了扯嘴角。 跟隨魏陽王的侍衛和侍者都大驚,侍衛的佩刀都已出鞘!大喝道:“大膽!” 魏陽王直起身,擺了擺手,示意侍衛不需動手?!坝腥?,有趣,不過雕蟲小技罷了!” 花滿溪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卻是雕蟲小技,這雕蟲小技在我們那里,只是幾歲孩童捉弄人的把戲罷了!” 魏陽王疑惑道:“你們那里?柒夜國?” 花滿溪沒有說話,神情開始憂傷起來。 魏陽王發覺自己怎么陷入了那女子的思緒中,本來是來羞辱她的,現在自己反而在與她攀談,而她根本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 侍者和侍衛也是奇怪,這女子竟然打了魏陽王,而魏陽王卻沒有把她撕碎了喂狗!也許因這女子是柒夜國的人,留著她也許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