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出臥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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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得把人禍禍完了才甘心是吧?”劉倩端著托盤路過,譏諷道:“一個滕總還不夠你玩兒,還要搭上所有男人,徐衍少爺要是有個叁長兩短,我絕不會放過你!” 石波斜眼盯著她,“別說了,滕總馬上回來?!?/br> 劉倩哼了一聲,剛轉身就被姜采薇扯住胳膊:“是你跟滕越造謠我和徐衍有一腿對吧?” 姜采薇的眼神刀子像一樣凌遲她,反而讓她不知所措:“你……你自己做了什么難道心里沒數!” “你最好祈禱徐衍平安無事,否則我不介意破罐子破摔拉你墊背!”這是她第一次威脅劉倩。 但效果很好,因為劉倩從未見過她這般狠毒的眼神,心虛到腿發軟。 然而下一秒,劉倩的馬尾辮就被一個男人用力揪起來,幾乎脫離頭皮的力道往后狂扯,痛得她驚聲尖叫。 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姜采薇,跌跌撞撞倒在一個生硬的胸膛里,然后胳膊被一雙熟悉的手緊握住。滕越俯在耳邊彷如鬼魅一般的聲音傳來:“以后你不用威脅別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如果要殺人,我來幫你!” “你放開我!”她劇烈反抗掙脫不開,咒罵道,“滕越你個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 滕越強行扳過她的臉,雙手捧著狠狠吻下去。 唇舌間交鋒,霸道的啃咬碾壓,將她嘴里攪個天翻地覆,津液橫流。 余光瞥見劉倩憎恨的眼神,他松開氣息不穩的姜采薇,面無表情的吩咐保鏢:“拖去倉庫,挖了她的眼睛!哦,舌頭也割了?!?/br> “滕……滕總……”劉倩嚇得渾身顫栗,口齒不清的求饒:“我不是故意的,求……求您發慈悲放了我吧!” “慈悲?”滕越百無聊賴的看了看自己握緊的拳頭,“你被徐衍送來這一年多,什么時候見我發過慈悲?以為有他庇護,我就動不得你了?那小子頭腦不清醒,可我不傻,你在這也得了不少好處,本該收心好好跟著他的,可你太貪心了!想把我送進監獄,又貪戀權貴財寶,你這臥底當的可真是不怎么樣??!利青,臨江市公安的刑偵大隊警員?” 他兩步邁過去,直接將她的下顎骨擰錯位,痛得劉倩口水直淌,只能嗚嗚叫喚。 姜采薇驚詫的捂著嘴望向這個一米八六滿臉純真的男人,胸腔里惡心翻涌:“你對他們的懲罰一直都是這樣狠絕嗎?她可是警察??!” “那又怎么了?和我一樣墮落的人罷了,死不足惜!”他扯出西裝絹子仔細擦了擦手,嫌惡的甩在劉倩臉上。 “那么徐衍呢?你把他怎么樣了?如果他出事,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然后呢?”滕越逼近她,將她抵在門框上無路可退,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另一只手則探入她的裙底,“薇薇,能不能別用這種小伎倆在我身上?我只會覺得你很白癡?!?/br> “能不能不要在這里……”她握住滕越結實的胳膊,乞求的望著他。 “不好?!彪降氖炙翢o忌憚的在yinchun上游走,摳弄兩片rou瓣中間的涌道,不一會蜜液就濡濕了他的手指,指腹緩緩上滑逗弄陰蒂,動作幅度極小,加上寬大的身材已經擋住一大半,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他們在做什么。 即便如此,她還是無法當著眾人的面媾和,在她看來,滕越的所作所為都是離經叛道的。 思緒游離間,滕越的中指已經滑進了她緊密的涌道,他緩緩抽動,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啃咬舔弄,情欲滿滿:“薇薇,我想要你,就在這?!?/br> 她嚇得差點跳起來,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羞怒道:“你怎么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 “你很怕?”滕越抽出手指放在舌尖舔了一下,淺笑睨著她:“有點咸,你要不要嘗嘗?” 姜采薇見他伸過來掛著透明黏液的手指,惱羞成怒的拍開:“變態!”然后伸出腦袋偷偷摸摸的瞥了眼滕越身后的人,都齊刷刷的盯著她這邊,頓時羞的滿臉淌血。 滕越也回頭盯了他們一眼,眾人識趣的拖走劉倩,大廳內只剩二人。 見她頹敗的神情,滕越竟生了逗弄她的興致,手指又伸進她的裙底。 “這是大門口,一會有人過來看見怎么辦?” “嗯,干脆讓他們看看你是怎么被我cao的?”滕越順著她的耳垂慢慢吻到脖頸,雪白的脖子因為緊張白里透紅,滲出絲絲汗珠。他一一舔過,然后印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嘴里,溫柔細膩的糾纏,勾動她的yuhuo。 姜采薇明顯感到身下濡濕一片,蜜道被他的手指撩撥得發麻。 滕越漆黑的眼瞥見她慢慢進入狀態,眼神迷離,抬起她的一條腿掛在腰間,而另只手拉開了自己的西褲鏈,撥開內褲,漲得紅紫的碩大roubang瞬間彈了出來,直接抵在她的yindao口。 roubang在她兩瓣厚厚的鮑上摩擦,rou核受到強烈刺激,微微跳動,引起蜜道強烈收縮,滲出汁液。 “不要……不要在這里!”姜采薇被他緊緊圈在懷里,抵在門邊無力反抗。 “刺激吧?” 棒尖兒摩擦得越來越紅腫,滕越握住roubang緩緩下滑,粘了濕滑黏液的棒順利的破開蜜道,直抵宮口。 初入的緊致讓兩人都渾身一顫,姜采薇忍不住呻吟抵抗,軟糯的聲音刺激得滕越渾身激顫,完全把逗弄她的心思拋在腦后,干脆抱起她直接開始抽送。 過重的撞擊力道讓門拍在墻上砰砰直響,姜采薇摟著他的脖子,臉埋在他的肩膀上,任他攻城略地,啪啪啪聲不絕于耳。 白液已經流滿他的囊袋,但他并不滿足,抱著她走到酒桌前,留下一瓶酒,然后把杯子全部掃落在地。 拇指按住酒塞往上一頂,啵兒一聲彈出,然后緩緩把昂貴的酒液淋在她雪白的rufang上,乳尖受到刺激幾秒變硬,滕越一口含在嘴里,舌尖浸滿酒香和雪乳的香味,讓他欲罷不能。 他一路舔舐到小腹處,看著吞吐濃液的蜜道和稀疏的毛發,這里曾經被其他人占有過,可現在只是他滕越一個人的。 他伸出舌尖,一頭扎進厚厚的rou瓣里,舌尖靈活舔弄rou核,引起姜采薇一陣激顫和呻吟。 滕越似乎受到鼓舞,雙手托著她的臀更拉近自己,嘴里含糊不清的說:“我的薇薇,想讓我cao了……” 粗糙的舌面舔過她粉嫩的rou鮑,刮擦刺激下,她下意識抱住了他的頭,竟呻吟出李澤林的名字! “嗯啊……阿澤……” 聲音一出,兩人皆楞,姜采薇終于恢復一絲神智,仰頭看到仍埋在她腿間舔咬的滕越,不知所措。 只是下身越來越重的力道,滕越握著她臀部的手掐得很緊,幾乎要陷進rou里,讓她十分不安,從情欲中徹底痛醒。 “滕越,放開我……”她劇烈掙扎,讓他無法再靠近。 滕越緩緩站起身,roubang漲得青紫。 看著瑟縮成一團的姜采微,他俯身揪住她的頭發,掐住她的臉,雙目通紅:“我真的很想和你像普通情侶那樣好好干一次,可你總給我意外驚喜,而我只有每次強迫你的時候,才真正感覺到你是活的,你是我的!但是現在,我不想再碰你……” “從明天開始你可以自由出入Skin,出去后不要亂講話,做一些逼我傷害你的事,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滕越穿戴好衣服,冷眼睨著她,“去給你父母報平安再回來,六點前我要看見你?!?/br> “所以,我還是被你監視的‘犯人’?”姜采薇冷笑,攏好裙擺掩住部分淤青,“我這樣回去,他們更不放心了?!?/br> “隨你?!?/br> 滕越抄起外套就要出去,姜采薇急忙喊住他:“徐衍怎樣了?” “沒死?!彼亓艘痪?,然后邁步走出去。 他走后,小沉從門外轉了進來,小心翼翼的看著姜采薇:“薇薇姐,我剛聽石經理說,劉……劉倩十指被剁了,舌頭也被割了,還……還被送進了五街區?!?/br> 五街就是曾經的舞街,著名的紅燈區。 “他怎么敢……那可是臥底警察,他怎么能膽大包天這么囂張……”姜采薇已經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滕越的猖獗殘暴和肆意妄為。 大概在臨江市他就是天道。 “聽說滕總從兩歲開始就被市長夫人送到澳洲生活,直到大學畢業后才回來。澳洲那邊犯罪率全球最高,他那么小寄人籬下,不狠一點也難以生存。你以后還是順著他點,別再惹怒他了?!?/br> “他母親這么狠心?果然是基因遺傳??!” “現在的市長夫人是第二任,聽說滕總的親生母親在他兩歲時失蹤了?!?/br> “這些話你千萬不要再跟別人提起,我就當沒聽過!”姜采薇再叁叮囑。 “我明白!”小沉連忙做了一個封嘴的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