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不是也想zuoai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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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衣料窸窣聲、解開搭扣的金屬聲過后,方懷宣一絲不掛地半躺著。他不知道怎么開頭,怎樣在一場注視下完成自慰。 這是個克服羞恥感的過程。也是放棄性欲支配地位后感到不安和無所適從的必經階段。 不知道自己看起來怎么樣,反正方懷宣感到臉上發燙,也想到了一些不該想到的人:從未私下有過交集的同事;曾經嚴厲的導師;還有一些嚴厲的長輩,他不可控制地想到這些人如果看見他自慰的場面,會怎樣想、會怎樣看待他? 一時間,他幾乎有些恨自己,被欲望綁縛,不得不照做。他也想過恨林殊,可是她現在是唯一能站在自己這邊解救自己的人,他不能恨她,否則無疑也背棄了自己。 察覺到他的猶豫,林殊坐在扶手上,把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輕柔撫摸他的胸膛和容易發癢的小腹,方懷宣放松了些。 林殊將他的手帶到他嘴邊,強迫他含著自己的手指,從指尖到指根都舔濕潤透。 “別害怕,這很自然,你不是也想對我做這種事嗎?反過來對自己做又何妨?所有加在你身上的道德和戒律,別人私下都比你打破得更徹底,他們只是表面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你撫摸自己的yinjing,用有紋理的、濕潤的指節包裹它,從褶皺撫摸到頂端的guitou……”林殊慢慢說下去。 方懷宣幾乎覺得林殊是他唯一的依靠和引導者。他開始敏銳地捕捉林殊的每一句話、每個細微的反應,生怕她不再肯定自己。 就像對一件完全陌生的事不知道如何下手,耐心等待大人的第一次教導,愣愣地聽她說話。 他不是不知道怎么自慰,而是不知道怎么做到在情人面前拋棄羞恥、富有情趣地自慰。 他想自己自慰的樣子一定很丑,完全無法激起林殊欲望。他不知道林殊的要求意義何在,反正他感覺受了侮辱,因此他急切需要林殊的肯定,推翻眼下讓人難堪的一切。 很奇怪,他甚至都沒想過責怪林殊不該提這個無理的要求?;蛟S是由于他認為要取悅林殊必須做出犧牲。 方懷宣眼里帶了點羞恥的淚光用手撫摸著勃起的yinjing,林殊側過身吻他繃起的小腹,壓抑著喘息的胸膛。 林殊伸手掐住他的下頜,迫使他張開嘴,方懷宣以為等來的會是一個吻,林殊卻只將有些涼的手指探進去,抵住舌根,在他耳邊說:“別故意不叫出來,舒服的話就要叫喚,我喜歡這樣,只叫給我一個人聽?!?/br> 林殊在他嗓子眼淺挖幾下,方懷宣忍不住張大了嘴,終于不再用意志堵住呼吸化成的呻吟。 “啊……唔………” “你有把握在確定的時間內高潮嗎?”林殊撫摸他緊閉的眼皮。 方懷宣或低喘或高吟吐出些不成調的殘句,林殊像他心里孳生的鬼,一句句說的都是他在腦子里劃過、抓不住的閃念。 然而這種隱秘被另一個人說出來,總令人羞恥。 自己的手握著yinjing,單調然而急劇地滑動卻能帶來最直接的快感,性欲就是這么一回事。 如果給人一個快感開關,人會死于快感這種電擊似的抽風。 林殊開了燈,一瞬間柔和的燈光都在方懷宣的羞恥感作用下像探照燈那么刺眼、讓人無所遁形。 他幾乎想蜷起高大的身體,縮成一片陰影。 林殊像逗弄奶貓一樣撫摸著他濕透的胸脯,方懷宣漸漸舒展了身體,臉上帶著發燙的紅暈睜開眼看著她——這個如此擅長情欲折磨的行刑官。 “我好喜歡,你很乖?!绷质飧┥磉^去吻他,從喉間溢出些破碎鼻音的方懷宣虔誠地回吻,射精后他感覺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濕透了,口水不知羞恥地流著,眼眶汪著一泓水光,身體的凹陷處,肩窩、頸彎、胸脯、小腹、腿彎都滲出一層汗,五臟六腑也仿佛被汗浸透了。仿佛濕答答的毛巾剛被撈起來,迫不及待想被擰干。 “你得再洗一遍澡,看看,到處都濕透了?!?/br> 方懷宣偏過臉,避開林殊的戲弄。 疲軟的yinjing垂在腿間,方懷宣起身,留下一灘被壓皺的白襯衫。 林殊躺在床上,她從方懷宣的書房里將自己的一摞書找出來,方懷宣的書柜還帶著玻璃門。書沒怎么落灰受潮,保存良好,算得上九五品相。 隨便翻了翻,上面還留著她做的筆記,和書頁末尾的日期,她讀完書總要留個記號,重讀和細讀又要用一張額外的白紙記錄要點。她喜歡把思想也分門別類、捋出脈絡。 “咦?” 這張紙并不是她的字跡,內容也并不熟悉。應當是方懷宣的,和他病歷上的字跡不大相似,這張紙上的更規整飽滿,仿佛寫過許多遍才留取了這一張。 “任何人身上都潛藏著野獸,暴怒的野獸,聽到受虐者的慘叫樂不可支的野獸,恣意胡為的野獸,放蕩致病——痛風、肝病——的野獸……迪倫馬特《諾言》?聯系?” “誰心里沒有關著一頭隱秘、兇狠、殘虐的毒獸?” “……表達自己總是緣木求魚,是感受自己和表達自己的雙重說謊?!?/br> 這些意識流的碎片,作為一個旁觀者當然摸不著頭腦,但是自己曾經做過的摘錄還是記得的,其中多半是從她旁批的筆記里衍生出來的日記似的回想。 林殊小心翼翼地將書放回原位,又墊著腳尖做賊似的溜回來,她無意識地盯著眼前的虛空。 方懷宣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比齊恒要早,她和方懷宣也沒什么大起大落的感情轉折和思想沖突,他們的戀愛行云流水般地就那么過去了。 林殊自然是沒什么特殊的感覺,按理說方懷宣也不至于就非她不可,但這種事她也不好替別人下定論。 現在看來,方懷宣就像真的還沉浸在過去一樣,想象不出這幾年他怎么過的。 方懷宣簡單地沖了個澡,擦著頭發裹上浴巾出來正碰上林殊在門口,他一愣,問她:“怎么了?” “看看你是不是變樣了?!?/br> “就算人一直改變,別人眼里也可能一無所改,只有自己才知道變了沒有?!?/br> “也是?!绷质飧杏X這話熟悉得仿佛她自己的口吻。 方懷宣在臥室轉了一圈,又擰開隔壁客房,林殊問:“怎么了?” “你睡這間?!?/br> “我以為我也要睡臥室呢?!?/br> “那我睡這里?!?/br> 林殊奇怪道:“你究竟怎么了?”坦誠相對后又突然客套疏遠起來。 可見他心里有多別扭。 方懷宣垂下眼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也許只是想讓林殊主動挽留。 因為除了這些微末瑣事,他沒有多少發言權。 林殊在他身邊坐下,身體的重量使柔軟的床又窩下一個圈,方懷宣也感覺自己更深陷了一點。 林殊掰過他的臉:“懷宣,你生什么氣呢?跟我說說?!?/br> 方懷宣抿唇不語,林殊習慣性地就去吻他,像一個索吻的信號,方懷宣臉頰微燙。 這是他所愿,也該他所得。就不用再計較什么以后或以前。 林殊在他的胸前摸索著,把浴袍拉開,落在肘彎上。 兩個人接吻都是或舔或咬著唇瓣,勾著舌尖,方懷宣要溫柔一點,像拔掉了牙的困獸,只肯用柔軟的唇rou去含。 方懷宣從猛然撞見林殊在門口等自己的時候就勃起了,浴室里又自慰了一次,明明先前還覺著疲累,到了床上又不管不顧地硬起來,他已經不在乎yinjing的反應了,按理說一個怎樣都會昂起頭表示同意的家伙,它的意見根本不重要,因為輕易就可以預料。 林殊只在浴室里高潮過,現在離開了水,卷裹在微溫的空氣和干燥的浴袍里,身下濕潤滑膩的感覺尤其敏感。 林殊咬了方懷宣動情深入的舌尖一口,因缺氧和太靠近他的關系,透紅著臉躺下,她拉起方懷宣從她腰上滑落的手:“你不是也想zuoai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