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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很聽話的連連點頭。金翅多耶閉上了雙眼。 見他閉上了雙眼,慕容允肖也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 “咦,安樂王府?這是什么地方???” 第一個睜開眼睛的人是金翅多耶,看著面前高大的門樓,以及門楣上“安樂王府”的匾額。金翅多耶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睜開眼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慕容允肖笑了。 “這里是鄂蚩國的安樂王府,是我的府邸?!?/br> “你的府???你住的地方,你住在王府里,難道你是王爺?” “嗯,我是鄂蚩國的安樂王?!?/br> 微微點頭,慕容允肖不厭其煩的向身旁的男人一句一句的解釋著。 “好啊,我們去你家玩?!?/br> 說著話,金翅多耶樂顛顛的拉著慕容允肖的手就往大門里邊兒走。 被那個一臉興奮的男人拉著慕容允肖也邁進了大門。 穿過綠油油的草坪,繞過空無一人的客廳,慕容允肖和金翅多耶二人很快來到了后院兒,慕容允肖的院落之中。 “咦,這里有好多梅花啊,好美??!” “萬木凍欲折,孤根暖獨回。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開?!?/br> 望著眼前的一片紅梅春景,慕容允肖自顧自的吟誦起了當時金翅多耶望梅之時吟誦的那首詩。 “咦,這詩怎么這么熟悉好像是在哪里,在哪里聽過?!?/br> 搔了搔后腦勺,金翅多耶覺得那詩句很熟悉,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聽過了。 睨著那個苦思冥想卻怎么也想不起的男人,慕容允肖微微蹙眉。 突然,金翅多耶身后的地面猶如是波濤一般翻滾了起來。 “??!” 覷見身后的異狀,金翅多耶驚唿出聲。 “多耶!” 輕喚男人的名字,慕容允肖一把擁住了對方隨即一個完美的轉身,將那個男人緊緊保護在了自己的懷中。 “啊,慕容允肖?。?!” 瞪眼看著那把已然刺入紅衣男子后心的長劍,金翅多耶驚唿出聲。 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人要殺我,為什么,為什么慕容允肖要為我擋這一劍?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還不等金翅多耶用他那個空空如也的腦袋去反映,這一切就已經發生了。 “可惡,你是什么人?” 瞪著那個狠心刺傷了慕容允肖的黑衣男子,金翅多耶的心底里充斥著滿滿的怨恨和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的憤怒,本能的朝著對方打出了一掌。 只見那個滿身是血的黑衣男子立時化作了沙粒被風吹散了。 “慕容允肖,你,你怎么樣?” 見那個黑衣兇手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刺進慕容允肖后心的那把劍也消失不見了,金翅多耶急忙瞧向了癱軟在自己懷里的紅衣男子,擔憂的詢問著對方的情況。 “我沒事,你扶我回房間好嗎?” “好,好!” 連連點頭,金翅多耶應下了。扶住懷中人兒走向了慕容允肖的房間。 走進房間,金翅多耶急忙將人扶著送到了床上。 “你家里有藥嗎?” 看著坐在床上的紅衣男人,慕容允肖無比認真,無比著急的詢問了起來。 “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也不需要你的憐憫,你走吧!” 白著一張臉,慕容允肖說出了當日他曾經對那個男人說過的那句絕情的話。 “慕容允肖你在說什么啊,我問你藥在哪,有沒有金瘡藥?” 瞪著那個明明受了傷,可是卻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身體的人兒,莫名的金翅多耶開始心疼起這個才剛剛認識的人了。 “我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和同情,你走吧!” “慕容允肖你怎么回事啊,你在流血呢,你知不知道?” 瞪著那個依舊莫名其妙的人兒,金翅多耶不免有些氣急敗壞的加重了語氣。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和憐憫,你走吧!” “什么同情和憐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知道我要醫好你,我要讓你好起來?!?/br> 聽到金翅多耶的答非所問,慕容允肖心頭一陣委屈,難道,他真的記不起來了嗎? “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和憐憫,你走吧!” 這是慕容允肖第四遍重復這句話,他知道或許他再也喚不回那個男人的記憶了,他知道,或許他再說一千遍一萬遍結果也都是一樣的??墒?,他不想放棄,他也不能放棄。 看著那個坐在床上默默流淚的紅衣男子,金翅多耶被他氣得有些七竅生煙。開口他大喊出聲,可是說著說著他卻也跟著流下了熱淚。 “什么同情啊,憐憫啊,我沒有,我沒有同情你也沒有憐憫你,我,我只是不小心喜歡上了你!” 看著那個默默流淚的人兒,金翅多耶心急的想要去安慰,想要去關心對方,可是張開嘴巴,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便是這般不經意的冒了出來。但,當話說出口之后,金翅多耶和莫容允肖兩個人卻都在第一時間愣住了。 “多耶!” 聽到那個亦如當初的答案,慕容允肖驚愕的瞪大了雙眼。 “允,允肖……” 抬起手來,男人想要去觸碰床上淚眼婆娑梨花帶雨的人兒,可是手還未抬起來,人已經癱軟在地,昏迷不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