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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那個似乎因為毒被解了而心情不錯的人兒,君主輕笑出聲兒。憐惜的在愛人的額頭上吻了吻。 “允肖,你可嚇死朕了!” 真好,能看到你這樣靜靜的躺在朕的懷里,這樣眨巴著眼睛看著朕真好。 允肖,你可知道,這一夜朕是怎么過的,你可知,朕有多擔心你,有多么害怕會失去你嗎? 凝著親吻自己的男人,慕容允肖傻愣愣的腦袋里有那么一瞬的空白。 他們不是決裂了嗎? 多耶不是想殺我嗎? 為什么,為什么還要對我這么好,這么溫柔? “怎么不說話?” 望著那個遲遲都不曾開口的人兒,君主微微蹙眉。 “……” 眨眨眼,慕容允肖依舊是一臉木訥的看著他,沒開口。 “和朕慪氣、不想再理朕了?” 聽到這話,慕容允肖抿了抿嘴唇,仍舊還是沒有說話。 “真的不打算再理朕了嗎?” 凝著那個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依舊那樣怔怔的看著自己的人兒,君主說的有些委屈。 允肖,你在責怪朕,怨恨朕是嗎? 你在怨朕沒有給你足夠的信任,你在恨朕居然會想要殺你是嗎??? “我該說什么?” 睨著那個男人,慕容允肖問的很誠懇,問的也很認真。 在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后,此時此刻的慕容允肖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表達自己此刻的感受。君主的心思高遠,讓慕容允肖無法洞悉。 “說什么都好,罵朕一頓,打朕一頓都行。只要你解氣,只要你原諒朕,你想怎樣都好。別這樣看著朕,別不理朕好不?” 摩挲著愛人精致的臉龐,君主一字一句之中包涵了對那個人兒滿滿的愧疚。 “不,多耶,我沒有責怪也沒有怨恨你,真的,我沒有怨過你。即便你昨夜真的殺了我,我也不會恨你怨你?!?/br> “為什么?” 睨著那個人兒,君主不禁感到了困惑。 此時此刻睨著愛人那雙真摯的眼眸,金翅多耶清清楚楚的知道,愛人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肺腑之言,絕對沒有任何敷衍的成分??墒菫槭裁?,為什么他不怨恨一個想殺他的人,而且,那個人還是他的愛人。他為什么不怨,不很,難道是因為已經心灰意冷了,已經不再愛了嗎??? “因為,如果換了是我看到那種事,我也會想殺了你?!?/br> 君主的愛情是圣潔的不可侵犯,不可以被被背叛的。同樣,他慕容允肖的愛也是絕對不允許絲毫背叛的?。?! 聽到這話,君主怔愣了好半天,隨即釋然的笑了。 “那這么說,允肖不怪朕了?” “從沒怪過?!?/br> 拉下男人的手,慕容允肖扣緊了愛人的手,緊緊的拉住了那只溫暖的手掌。 “允肖對不起,朕不該懷疑你,不該不信任你的。更不該對你……” 睨著愛人頸子上留下的淤青,金翅多耶只覺自己對那個人兒犯下的罪孽罄竹難書。 “你都不想知道,我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到底是誰想要害我嗎?” 微笑開口,慕容允肖適時打斷了男人的話,轉移了一個話題,將那個愧疚滿腹的男人拉了回來。 “對,告訴朕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誰向你下的毒,朕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想到那個在幕后精心布局安排這一切,算計著允肖的罪魁禍首,君主簡直恨的牙癢癢,真恨不得直接將人一掌打死。 “是這樣的,昨夜……” 開口,慕容允肖詳詳細細的將昨夜的事情毫無遺漏的講述了一遍。 “鈴蘭亭遇刺?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昨夜,朕一直都在皇后的鳳儀宮中。若不是母后拉著不讓走,若不是麟兒一直纏著朕一起玩。朕早就回來福壽宮陪你了,根本就不曾去過什么鈴蘭亭?!?/br> 聽著男人的話,慕容允肖微微點頭。 “唉,怪只怪我當時太沖動了,聽了那小太監的話便立刻跑去鈴蘭亭了。壓根兒就沒有仔細想過這件事情究竟有沒有可能發生?!?/br> 回想起自己當時的沖動,慕容允肖有些悔不當初。 “這怎么能怪你,你是太過擔心朕才會去鈴蘭亭的。要怪,就要怪那個設計毒害,背后使壞的人太過陰險,居然能想出這種借口來?!?/br> 關心則亂,設計陷害允肖的人,正是算準了允肖對朕的這份關心和這份在乎。所以才會編造了這樣的謊言來誆騙允肖。而允肖一聽到這樣的消息心急如焚,十分擔心朕的安危,所以,便未加思索的直接趕去了鈴蘭亭。中了對方的圈套。 “如今回過頭細細想來,定然是有人暗暗將軟骨散的粉末灑進了香爐之中,令我吸入才會中毒的?!?/br> 自己所食用的食物都是由自己的四個貼身丫鬟準備的。所以,食物一定不可能出問題。而能讓他慕容允肖中毒的唯一原因便是熏香。如果不是吸入了軟骨散的粉末,再加之催動內力運用了輕功,他慕容允肖又怎么會狼狽的動彈不得,任憑一個柔弱女子對他為所欲為呢? “恩!”微微點頭,君主已經了然。 “徐?!?/br> “奴才在!” 邁步上前,徐福戰戰兢兢的來到了自家主子身旁。 “馬上去皇后的鳳儀宮將一個姓張的二十出頭的小太監帶過來見朕。還有,立刻將福壽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丫鬟和太監都召集到這里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