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舒服就讓我這輩子都cao不到你了(
蟬鳴聲聲。 舊式單元樓樓道的隔音差的很,樓上夫妻打架的細碎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包括喘息,林夭夭仰頭,想盡量控制鼻息,程渝卻不放過她似的,舔吻著她脖子里的細汗,拉下她的肩帶來,舔她被肩帶勒出的痕跡,一直舔到了小奶子的上端,少女瑟瑟發抖,知道了他是真的不怕。 突然,樓上有動靜傳來。 白漢英吃了飯正打算午睡的時候接了單位的電話,不耐煩地趿拉著鞋穿衣服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許主任也去了???行,行,知道了?!?/br> 他是急診科的副主任,那邊正主任都已經到了,說開緊急會議,大約是談論救援隊回來后提拔人的事。就是大下午的打擾人挺煩。 樓道里,男人換鞋咳嗽吐痰,往下走的聲音很清楚。 那一瞬,程渝懷里的少女神色慘白。 她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愣住了,模擬了一下白漢英往下走的時候正巧看到的畫面,身姿挺拔的男人將嬌弱的白鴿似的少女摟自己懷里,親吻著她的奶頭,少女羸弱的不堪一擊,的確是讓人想大吼一聲沖上去給她評理。 可,那就毀了。 林夭夭一瞬間就明白了程渝到底為什么不怕,一個正常的租客會隱瞞自己過去不好的事,程渝卻沒有,可能只有這樣他才能達到他的目的,給到所有人他想要的威懾。 可,她還不想死。 之所以沒報警就是因為她不想死,這一刻,卻什么都來不及了。 程渝自然也聽見了聲音,大口含吻著她的奶子,真嫩,水做的似的,奶頭挺立起來的時候像花苞在他舌頭上綻開,程渝心頭滿足的很,可見她身子硬了,面如死灰,一臉頹敗,他就沒能忍心。 掐了手里的煙,摟住了她的腰,上了兩個臺階從叁樓的通風窗口翻了出去,抓住樓上的空調機位吊住了兩個人。 通風窗口外有個小小的臺子,能容納兩個人,少女一陣天旋地轉,靠在男人懷里,聽見白漢英匆匆走下去了。 等白漢英從樓道出來前,他們又翻回去。 林夭夭眼眶濕潤,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下來的,到下巴了,程渝放下她的瞬間,她腳一軟掉下去。 男人抓住了她的手。 林夭夭覺得丟臉,抖著揮開他的手,在他認真凝視的眼光里,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發著抖走入家門。 程渝打開她家家門的時候少女一愣,顫抖著回過身去。 程渝又抽了一根煙才進來,手里一個小巧的鐵片,低低地道:“上次跟你說過要上保險,那個要撬開多少有點動靜,這個木門就什么都沒有?!?/br> 過去將午飯放下來,淡淡的,“坐,洗漱一下,我給你熱點東西吃?!?/br> 少女愣住。 小手僵硬地扒著自家的窗臺邊,有一種無措又害怕的感覺。 “要是我報警了你會報復我嗎?”她訥訥問道。這個男人無所不能,又窮兇極惡,她沒報警是不是也算一時理智的選擇。 程渝頓了頓,笑,道:“夭夭,你總是想那么多,電視劇看太多了,叔兒沒什么原因要和你全家為敵,叔兒就只是想cao夭夭而已,剛剛和你說的也不是說說而已,你做一下準備,本來今早叔兒就不該走的,是臨時有急事,叔兒從來不是cao完提上褲子走人的男人,而且,壓根就還沒cao完?!?/br> 原本就是打算兩天兩夜讓她不下床,所以離開的那會兒程渝擔心的不行,好在小家伙沒出事。 少女發起抖來。 “你還不悔改,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誰給你的膽量這么囂張,警局你們家開的?程渝,俗話說,人都有自己怕的事情,你才坐六年的牢,以后大把的人生和時間,做點什么都來得及,何必要再進去?!?/br> 程渝覺得口干,瞥她一眼,說:“嗯?!?/br> 溝通不了。 少女瑟縮著走下去坐在了沙發上,抱住雙膝,突然覺得自己弱小到什么都做不了,程渝都不攔著她,不毀掉證據也不攔著她報警,她有選擇的,是她自己懦弱。 她才十九歲,人生經驗太少了,她沒辦法考量報警和不報警帶來的不同人生到底哪個好。 哪個都不好。 沒發生才最好。 可他那么過分。 程渝走過來的時候少女將手腕都隱隱咬出了血,看得出在隱忍,他走過去掰開她的手腕,嘆息了一聲,小女生想的就是太多,他親上她的唇,半晌悶悶地說:“夭夭,咬我,恨的話就咬我,不咬自己了,嗯?” 林夭夭眼淚掉下來。 她真沒用。 她活該。 她搖了搖頭,將他送入她齒縫里的大舌頭吐出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講條件:“不在這兒,程渝,你要是想欺負我,別在我爸媽的房子里,我跟你去別處就是,走?!?/br> 程渝淡笑,撫摸她的頭發:“去別處能耽擱你被我cao的事實?好,好了,夭夭……叔兒答應你,把門關上,盡量不讓你想起你爹媽就是,這事兒是叔兒的錯,你要明白,不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好么?你痛苦是因為叔兒是個混蛋,和夭夭無關呢?!?/br> 這種溫柔是怎么回事? 林夭夭來不及多想,沒料到自己能談判成功,愣了一下,別開眼神,半晌說:“那個地方不行,程渝,我爸在醫院工作我了解那回事,那不是做這種事的地方……你敢對我那么過分,我死給你看?!?/br> 程渝沒在意她所謂的“死”到底有多嚴重,只是看了看她的小身子,抖得厲害,的確很害怕的樣子,他知道,光他的尺寸就夠小東西昨天害怕的,一時給太多她估計真受不了,可,沒得商量。 程渝瞇眼,撲上去,親她,將她壓在沙發上,兩條腿都壓住,親的喘不上來氣,兩只手握住她的小奶子抓得變了形,吞口氣又吐出來,啞聲道:“行,都聽夭夭的,不過,叔兒想玩點花樣,夭夭,會比昨天舒服太多,叔兒拿自己的jiba跟你保證,不舒服就讓我這輩子都cao不到你了?!?/br> 少女暈暈乎乎,只覺得放心了一些,這種沉淪的感覺沒有好哪怕一點,很差,仍舊很差,可比不上她被強jian這種事被公開來的差。 渾渾噩噩吃了一頓飯,程渝從隔壁拿了一些東西過來,很簡單的工具,沒什么不妥,林夭夭紅腫著一雙核桃般的眼睛看了看,只覺得時間過得真慢,他到底要怎樣? 等她爸媽回來,他不會再這么囂張了。 以后也不會了。 以后就什么都沒發生過,她一年去外地上大學,總共回來叁四個月。 一切都會好的。 因為緊張,小東西在沙發上待了一會兒就睡著了,也是因為等程渝等的太久,程渝卻接了一個特別久的電話,回來的時候看到小東西東倒西歪地側躺在沙發上,五分褲撩到了大腿之上。 程渝瞇眼,蹲下去摸了摸她的腿,掏出了自己的jiba出來,已經硬的不行了。 他又瞥了一眼陽臺外面,低低地道:“夭夭,真好,叔兒可以把你cao的透透的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