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歡》(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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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奴,放輕松,把自己交給夫君……”岐天神君溫柔地哄道。醉酒的蘭亭比平常好說話許多,她懵懵懂懂地任由身上的男人剝開她的衣服,使她呈現全身赤裸的狀態,末了似乎冷了,打了個寒顫,卻被男人壓著身子不讓亂動。岐天神君入迷一樣地盯著她雙發育良好的椒乳,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肢,和下身沒有一點毛發的白虎名器。男人褲襠里的物件已經完全勃起,薄薄的布料遮不住他的欲望?!吧徟?,我的蓮奴……”岐天神君循著本能,吻了吻妻子的嘴唇,得到她生澀的回應,心里愈發喜悅。叁年前相親初見,他便對妻子一見鐘情,厚著臉皮再叁纏著岳父,令他早些把妻子嫁給他。如今綺夢入懷,他當是萬分珍惜盼來的嬌嬌。 岐天神君含著蘭亭一邊的椒乳,另一邊握在手里揉圓捏扁,軟綿綿得像是云朵一樣,令他愛不釋手。 “夫君,輕些,好癢……”蘭亭哼哼唧唧,筆直的雙腿憑著本能纏上他的腰際,腿心的嬌嫩處不小心被他身下粗硬的恥毛刮到,刺激得她發出一聲嚶嚀,兩腿無力地掛在他的腰間。 “若是輕了,蓮奴就不舒服了?!贬焐窬ь^,故作高深地說道,拇指和食指掐著她被嘬得艷紅的茱萸,似乎揪得她疼了,惹來女子抗議的一瞪眼。 殊不知美人橫眉怒目,那都是極致的風情,最是滋養男人體內的邪火。更別說現在壓在她身上的人是對她圖謀不軌,能名正言順擁有她的夫婿。 岐天神君是好人嗎?大概天庭所有人都會說聲是。但再好的人,面對自己心心念念的媳婦那也是另一副面貌。岐天神君冰涼的手指探到女子身下的那個妙處,花xue還干澀著,要待他耕耘。他循著避火圖上那般,順著那條軟縫慢慢找尋花戶上方的那顆玉珠,這番似乎是讓蘭亭感覺到本能的不自在了。女子的手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惹來他低頭與她對視,蘭亭雖然腦袋發燒,但也因為男人現在和記憶中不一樣的眼神發了怔愣。 岐天神君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欲海翻騰,獸類霸道的天性盡顯,眼尾處染上一點艷色,側面看,竟然有點神似曾經來九重天拜訪九重天共主的那位青丘少主。青丘一族是天狐,天生魅惑,岐天神君作為天生地養的靈物,此時竟然有五分妖族的艷麗。 這不是她溫潤如玉的夫君呀!蘭亭皺眉,使勁要推開他,岐天神君卻是不能容忍了。他低頭以虎牙啃咬蘭亭白嫩嫩的頸項,此番卻是雄性與雌性交配的時候,對待想要掙扎的雌性做出警告的動作。岐天神君是龍馬,蘭亭亦繼承了其母親的神獸血脈,對雄性的氣息極為敏感,強悍的神龍威壓席卷著她,使她的身子軟了下來,乖覺下來。 奶貓一樣的姿態,又叫岐天神君心軟了。 “蓮奴,放輕松些,夫君給你下面的小嘴兒擴充擴充,讓它出些瓊漿玉露,待會兒才能喂蓮奴吃夫君的仙家法器,嗯?”他揉搓指尖上的玉珠,不讓那顆花生米粒大小的rou核繼續隱藏在花苞里。蘭亭漸漸感覺到兩腿之間有一種怪異的感覺,身上的男人掌握著她腿間的嬌嫩處,逮著她平常碰一下都要酥軟的那顆花蒂逗弄,令她感覺到腿心產生一股羞人的濕潤感。 這難道就是瓊漿玉露嗎?她暈乎乎地想。約莫是吧,可仙家法器又做何解呢? “嗯……何為仙家法器?”蘭亭呻吟一聲,一臉天真地問道。岐天神君見她迷糊的模樣,低笑出聲。 “是讓蓮奴和夫君快樂似神仙的法寶?!睂χ鴨渭兊孟癜准堃粯拥钠拮诱f她聽不懂的葷話,岐天神君忽然自覺惡劣,臉頰紅了紅。 “可我們本來就是神仙呀?”蘭亭愈發不解了。 “蓮奴莫急,過會兒便知道了?!贬焐窬倏人砸宦暣掖移嘣掝},只因他實在有點說不下去了,索性不說,用做的。未免蘭亭再追問,他低頭吻著蘭亭,修長的手指加速拔弄女子腿間的敏感點,待她玉體輕顫,手掌上有粘膩的濕潤感后,他小心翼翼地往那洞口處探入一根手指頭,立刻引來蘭亭蜜xue里面的軟rou推擠抗拒。蘭亭身子僵硬,又被挑逗得化成一灘春水,體內陌生的癢意讓她羞澀又忐忑,隱約有感覺接下來會發生一些很羞人的事情。 岐天神君上汲取女子口中的芳馨,下采集女子體內的甘露,水聲嘖嘖作響,叫人臉紅心跳。一時間室內升溫了,桌上的龍鳳燭隱隱跳動,似不忍直視床榻上顛鸞倒鳳的新婚夫妻。 “不,不許你碰我那里了,怪羞人的……”蘭亭輕哼一聲,一雙妙目似是浸水一樣,眸光瀲滟。 “敦倫之禮,夫妻倫常。蓮奴,夫君不僅要碰你,等等還要把仙家法器送入你的體內,灑下漿液,方算禮成?!贬焐窬痪o不慢地與她講道,插入她蜜xue的手指已經從單個變雙,清晰地感覺到她體內的媚rou變得愈發柔軟濕潤,rou壁含著他的手指,每次抽出,似不舍地挽留。 蘭亭亦是品嘗到了情事的妙處。她本能地搖晃腰肢,開始自己追著吞吃岐天神君的手指,但花心里軟軟瘙癢的感覺沒有辦法被照顧到,她滿臉紅潮,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只拿一雙美眸無措地瞅著身上的郎君,貝齒咬著下唇。 感受到佳人主動的岐天神君知曉成了。他撩起袍子,露出自己早已經完全勃起,青紫色的陽具。他胯下之物受他種族血脈天賦影響,便是人形姿態也甚是雄偉,足足有十一寸長,接近頂部略顯彎曲,并不是完全筆直,青筋虬扎,似一頭怒氣沖沖的巨獸。陽物頂端傘形狀的guitou和方才飲合巹酒用的器具差不多,約莫是成年男子拇指與中指接連所能圈住的尺寸。 他面色緋紅,帶著蘭亭的手令她摸上自己的分身,女子的柔荑觸碰到男人敏感的物件,使他戰顫。 “蓮奴,這便是仙家法器,待會兒要入你身下的洞仙福地。蓮奴摸摸,務必要與它熟悉?!?/br> 蘭亭被哄得一愣一愣的,順著岐天神君帶動自己的手上下taonong手中宛若鐵柱,硬邦邦又有些柔軟的roubang。岐天神君被撫摸得暢快極了,漸漸呼吸沉重,隱隱有龍吟、馬吁,伴隨低沉厚重的粗喘。 “這……是甚物件?為何這般硬,卻又有彈性?還會自己動……”蘭亭一臉迷惑不解,低頭瞅著被她握在手中的長形巨物。 被她注視的岐天神君分身愈發興奮地抖了兩下,幾乎令蘭亭握不住了。到此,岐天神君的忍耐已經消失殆盡,他拔開蘭亭的手,自己扶著酸脹的陽物抵在女子洞xue入口,緩緩道: “這是夫君的roubang,現在便要插入蓮奴的洞仙福地。蓮奴待會兒可能會有些疼,莫要害怕,夫君不會傷害蓮奴……”岐天神君嘴上安撫,下身一寸一寸插入已經泛濫成災的蜜xue,立馬受到排擠推搡。他感受到了女子rou壁上的皺褶驚慌地咬緊他的roubang,仿佛英勇的將士想要抵御外敵,不讓入侵者繼續前進攻陷柔弱的花房。 “??!好疼,好漲!”蘭亭不適應地驚呼出聲,下身被強行撐開的異樣感覺令她感到極為難受,不由得推了推岐天神君,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無聲祈求他的憐惜,想要叫他放她離去。 放開?那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想著長痛不如短痛,岐天神君低頭憐惜地含住蘭亭的嘴唇,怕她哭泣叫他心軟,身下一鼓作氣捅破她體內象征純潔的薄膜。 薄膜脫落,落地成紅。她終究是在新婚夫婿的占有下,完成了從少女到少婦的蛻變。蘭亭不出岐天神君所料,眼角飆淚,嘴里嗚咽著,四肢并用推搡他,粉拳敲打他的胸膛,明明力道不重卻叫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岐天神君抵在她體內深處,只覺得全身四肢百骸都通暢了,身體愉悅至極,遂放開她的嘴唇溫聲作哄。 “出去,出去,壞人,你這般欺負我!我定要讓爹娘和阿兄治你罪!”蘭亭嚶嚶哭泣,全然忘記壓在她身上的人是她的新婚夫婿了。出嫁前一夜,蘭亭的娘不好意思給懵懂的女兒普及這等房中知識,只覺得女婿看起來是個溫文有禮的,想來會引導蘭亭,便隨便堵塞幾句,只讓蘭亭到時候配合她的夫君就是。卻忘了蘭亭不能飲酒的體制,她又慣來嬌貴,因此岐天神君雖然起到了引導的作用,也被遷怒了。 沒有人與她說,新婚夜要遭受這種疼痛!蘭亭仙子紅了眼眶,就是不能哄好了。 “蓮奴,莫哭了,都是夫君的錯。此生只令你為夫君痛這一次,往后再也不會讓蓮奴受到傷害了?!贬焐窬郎厝岬睾宓?,在她的紅唇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吻,耐心之下,終于令她哭泣聲漸漸減弱,蘭亭眼睫毛沾了雨露,哭得像兔子一樣的紅眼睛又與他對視上,他才放開來淺淺抽插。 “嗯……你,你別動,感覺好奇怪……”蘭亭呻吟一聲,莫名羞澀,總覺得小腹里有一種奇怪的空虛感,平常排泄的地方周圍感覺好癢好癢,似乎想要被更粗暴對待。 岐天神君觀察她的神色,琢磨她不像是討厭的模樣,便笑著道:“那可不成。夫君還要重一些搗弄蓮奴下身的這片田地,才能叫我們蓮奴給夫君生出一個胖娃娃。蓮奴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他聳動腰部的速度與力道不減反增,cao弄得她下面流出更多瓊漿玉液,愈發方便了他出入,他也享受到了女子緊窄的花徑每次用心裹住他的roubang,軟rou堆迭,從而令他產生快感。 “啊……想要個與夫君一樣的男孩……”蘭亭的身子逐漸感覺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她神色迷離,又只記得自己滿心喜悅嫁給心上人了。 “這樣?那夫君便要多多努力了?!贬焐窬勓?,心頭一熱,雙手扣著她的腰肢,發狠地撞到她的體內深處! “夫夫君,太深了呀!”蘭亭有些受不住,淚眼汪汪地抓著他的手臂?!斑?,啊,啊……” “深一些,蓮奴才好懷上寶寶呀。嗯……蓮奴,不舒服嗎?夫君可是,哈……很快活呢……”岐天神君瞇著眼,又露出幾分魅惑了。 “蓮奴,蓮奴嗯……也是極……快活的……”蘭亭承受著夫君奮力的寵愛,身子被撞到一晃一晃,胸前的軟玉宛若她最愛的雙層奶不住顫抖,叫岐天神君看直了眼。他驀然低頭啃咬那雙椒乳,含入那頂端的茱萸,口齒并用刺激女子的感官,愈發叫蘭亭嬌呻浪吟。 “夫君,夫君,我不行了,不行了——嗯嗯啊——!”蘭亭接連搖頭,忽然用力摟緊岐天神君,蜷縮著身子嗲嗲嗦嗦地泄身,花心吐出一股陰精澆灌體內為非作歹的欲龍,岐天神君雙眼變成了金黃色的豎瞳,確實發出一陣龍吟,精關一松,濃稠guntang的子孫漿液盡數被他泄進蘭亭的花xue深處,幾乎裝滿她的小肚子。蘭亭被燙到又是嚶嚶哭泣,岐天神君就著兩人泄出來的極樂混合物,半疲軟的roubang在她體內輕輕淺淺地抽插幾次,把那白濁之物塞到她體內更深處,才依依不舍地拔出來。順著他的動作,些許愛液從花xue入口處所開的小孔流瀉出來,卻是蘭亭初次承歡,身下媚rou被cao得翻出來,花xue也可憐兮兮地張開小口,竟是合不攏了。 岐天神君見到這番yin穢的畫面,本已經變回人形漆黑瞳孔的眼睛似乎又有金光閃過,剛發泄過的巨物又悄然抬頭,有還能大戰叁百回合之勢??粗蹣O的妻子,岐天神君終究吐出一口濁氣,給兩人掐了個除塵訣,不動聲色地把不聽話的陽物藏在衣服之下,才小心翼翼地摟著妻子,溫聲道: “蓮奴累壞了?睡吧,我不鬧你?!彼p輕拍了拍她的背部。 “嗯……”蘭亭鉆入他的懷里,抬起一只玉腿掛在腰際,兩人的性器貼得太近了,叫岐天神君臉色僵硬。但看著酣睡之中的妻子,岐天神君只得苦笑忍下了。 “蓮奴是來要夫君命的嗎?哎……” 這般說著,他還是穩穩地摟著妻子,闔眼盡量放空雜念,強逼自己入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