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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誰是賤龍的爹爹?”宴東都沒完沒了地質問國師,手爪刮玩著國師肩頸處浮現的龍鱗。 “東都爹爹,親親爹爹……”國師扭動著龍身,軟爬上宴東都的半獸軀,“狼爹爹,賤龍要爹爹愛愛……” 可是,國師卻被宴東都一腳給踢開…… 國師側倒在地上,被宴東都抱起、舉高、扔在地上…… 來來回回好幾次。 “賤龍還要不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宴東都獸眸深灰,嗓音厚重沉沉,且拿過桌上的酒壺,將仙釀灌在嘴里。 “不要了,爹爹,我不敢了……”國師哽咽著低語。 隨后,國師被宴東都如此整戲了一夜,還讓那國師喚他“爹爹”、“哥哥”、“好夫君”、“俊郎”之類的話語,還讓那國師頂著九云天的面容說出一些荒誕可恥之言。 比如—— “只喜歡狼爹爹?!?/br> “只愛俊郎?!?/br> 直到,國師的臉被宴東都寬大的手掌,給打得顯出了原本妖魅的的面容…… 而宴東都在見到國師本來面貌之后,也就失去了折磨的興趣,直接將那國師給一路拖著回了廂房…… 此刻—— 九云天眉心神火印熄滅。 隨即,宴東都狼頭上的法陣也消散。 他緩緩地睜開雙眼,松開了宴東都的狼爪,低聲地說了一句:“丑狼,也就只能在那些丑龍面前威武?!?/br> 言畢,他稍微替宴東都拉整了一下錦被。 可是卻看到宴東都齜牙咧嘴地發出“嗡嗡”聲,然后似是含糊地說了一句“給為夫跪好”。 似乎是在做夢…… 當即,九云天就低身湊近他,輕似無聲地問:“狼皇,請大聲些?!?/br> 宴東都沒說話,只是發出似是氣惱的嗡嗡之聲。 他等了片刻沒有等到回應,就準備起身去找阿福,可此時—— “為夫讓你跪好,賤龍?!?/br> 宴東都咬牙切齒地低語,在夢中皆是極為憤怒。 那低沉之聲甚是渾厚,此言比之前那句說得更是清晰,獸眉更是皺成了“川”字。 九云天聽得清楚,眸色平和地看了床榻上的獸人一眼,直接擰過宴東都那微微輕動的獸耳,將睡夢中的宴東都給拉起…… 宴東都正想發火,可剛睜開眼就見到九云天坐在身邊,當即便沒了聲…… 只是用那獸爪將男人擰他獸耳的手給拉開。 “你昨夜去了何處?”九云天目視著宴東都,手腕巧妙地掙脫了獸化的手掌,修長的手指輕觸著宴東都的胡須。 “沒去何處……”宴東都嗓音粗粗的回應。 九云天手指稍微用力,想要扯掉宴東都的狼須,可卻被宴東都及時阻止。 “再問你一次,昨夜去了何處?”九云天低聲輕問,眼底神情平和。 宴東都看了他片刻,才動了動狼唇:“去揍了那國師一頓?!?/br> 九云天點了點頭,覺得宴東都還算老實:“那你先前做了什么夢,為何夢里說,想要親我的龍鱗?” 第132章 他一本正經的糊弄宴東都,其實宴東都先前根本沒說此言。 宴東都沉默了許久,獸眸沉定地看他,似是在考慮他所言真偽。 隨即…… 一道灰色靈焰纏繞宴東都全身,待光華消散后,狼形退散,人形出現。 由于喝了不少的仙釀,宴東都身上有股淡淡的酒香。 “說話?!本旁铺燧p聲要求,從容地拉整著披在肩頭的華袍,“你夢見了何事?” 宴東都湊近了他些許,清冷的眼底略微有疲憊之色,將他抱在懷里:“我何時有說過那些話,肯定是你聽錯了?!?/br> 九云天也沒再繼續瞎扯,順勢輕靠著宴東都:“你夜不歸宿,要罰你?!?/br> 宴東都臉色微變,但也沒有出聲反對。 “從明日起,但凡玄機在場時,你得稱呼我為’夫君’?!本旁铺斐练€地提出要求,眸色被紫色華袍襯得色澤深濃。 宴東都遲疑了片刻,才點了頭。 隨后,便直接將他整個人給拉上了床榻…… 頓時,床簾虛掩而下,兩道光咒光輪浮現在床簾之上,封鎖住了床榻內的動靜聲。 沒過兩日,這國相的國師夫人們,皆因伺候夫君之事給鬧得雞飛狗跳?,F下城中內外皆知曉,這國相府的夫人們為了爭寵,弄得國師是焦頭爛額…… 也因為如此國師沒有機會再招惹無隱道與宴東都。 昨日傍晚,那些女人在后花園里為了頭釵爭搶互毆,臉抓花的抓花,頭摔破的摔破,互相叫罵之聲最近這國相府內是時常能聽到。 而今夜他就發現這府里少了幾位凡人美妻,想必是激怒了那些妖妻被吃了。 這兩日,他們依舊住在國相府內,宴東都提過幾次讓他啟程去崇宵山,可是被他拒絕了,他也明確的告訴了宴東都,必須要收了這國師再走。 “他是神仙,你收拿他?”宴東都嘲諷九云天不自量力。 但是,九云天也只是表示…… “此事我師弟會處理的,那國師膽敢用我的面容,在人間做了些齷蹉事,即便他是神仙不能留在這世間?!本旁铺炱蕉ǖ莱龃搜詴r,正與宴東都在別院飲茶。 宴東都也不想插手此事,也就沒再多言。 而九云天也沒揭穿宴東都那夜折磨國師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