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我cao死你!
“快一點你才會舒服不是嗎?” 他非但不收手,甚至更加殘忍地將那根仿真陽具往里面塞了塞。 低頭就能看到乳白色的橡膠在粉嫩嫩的xue口旋轉著,摩擦著,透明豐沛的汁水淋漓,把那口被撐開的窄xue口染濕得嫣紅一片。 宋以誠眼神完全暗下來,俯下身一手抓著胸前的顫顫悠悠的奶兒,極致揉捏。 在床事上,唐檸初從來沒有用過電子玩具,她不排斥用讓自己快樂的工具。 xue內的棒身越發刁鉆地磨蹭,發出了“嗡嗡嗡”的聲音,甚至還能聽到隱蔽的水聲,唐檸初的臉蛋越發潮紅起來,像一條美人蛇一般在床上蠕動。 她抖著身子,在硅膠玩具又一次蹭過那個凹甜的地兒時,重重一顫,發出了一聲綿長軟膩的鼻音,勾得人心癢癢。 宋以誠卻在這時候使了壞,在她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將硅膠玩具抽了出來。 唐檸初瞪大了雙眼,眼睜睜看著他將沾滿yin液還滴著汁水的粉紅色陽具扔到旁邊。 沒有被滿足的xiaoxue羞答答地收縮了幾下,宋以誠拍了拍她的屁股,笑得邪氣,“喂你吃更好吃的?!?/br> 說罷就扶著早已忍耐多時的欲根重重貫穿了饞得口水直流的saoxue里,一插進去就又快又急地抽插,一邊頂著胯一邊咬著她胸前被撞得飛起的乳rou問她,“爽不爽?” 爽,當然爽,shuangsi了。 唐檸初沒有說話,卻是抬起腰主動taonong起硬如石子的roubang,扭著腰媚眼如絲地抬眼去看他。 平時她哪里會有這樣的sao媚勁,還不是剛才的胃口被吊起來了,由內而外釋放出來的那股子魅惑便是圣人也招架不住,更何況是宋以誠。 xue內又濕又軟,剛才被仿真陽具開拓過后的甬道通暢無比,他破開層層迭迭的媚rou,好像xue內的每一處褶皺都被他碾平了,一陣又一陣頭皮發麻的快感自尾椎骨升騰起來,宋以誠心里對她的那點點憐惜也搖搖欲墜。 玩壞她,cao翻她。 胯下越發用力地頂撞著她,將她一雙腿掛在臂彎,低頭含住rou粉色發硬的rutou,每一下都搗到最深處,xue內的媚rou自有意識地吸著他的roubang,甚至被帶了出來,下一刻又抽了出來,只余下一個頭,繼而重重插搗進去。 “啊嗯~太深了,好重嗚嗚……” 他的資本太足,仿真的硅膠玩具就算再逼真也畢竟是贗品,哪里有熱乎乎的大roubang來的爽快,他cao干得格外重,帶著好像要把她玩壞的力道。 唐檸初無意識地在床上扭動,胸口被他吃咬得又癢又痛,雙手撫摸著他細軟不扎手的頭發,兩人的恥骨相撞,xiaoxue像是發大水一樣洶涌不止。 聽到她求饒似的浪叫,宋以誠頂送的動作越發的快,每一次都搗向最深處的小口?!安恍辛?,要到了!” 她急促地尖叫一聲,隨之泄在了他身下。 宋以誠并不體恤她剛剛高潮的身子,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呈現一個跪趴在床上的姿勢,掰開她白嫩高聳的屁股蛋兒,隨之將發硬的roubang重新插了進去。 將她的一雙手反剪在身后,飽滿的rufang高高聳起,軟嫩的臀rou緊貼著他,后入式的滋味很妙。 這樣帶著征服色彩的獸交姿勢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尤其是征服的還是藏在心里多年的美人。 宋以誠有時候會在想,如果當年他沒有和陶欣然在一起,而是邁出那一步跟林敬安一起競爭,現在的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心中的苦澀憤懣全部化為挺腰抽插的動力,咬著她耳朵后面的軟rou,時而將圓潤的耳垂含進嘴里,宋以誠忍不住腦補林敬安在床上插干她的畫面。 是用什么樣的姿勢?后入,側入還是觀音坐蓮,妻子貌美非常,娶到了當之無愧的院花回家,他林敬安會有多得意。 如藤蔓般般瘋狂生長的嫉妒個攀比心瘋狂滋生,宋以誠甚至將自己跟林敬安做對比,咬著唐檸初的耳朵問她,“我干你舒服還是林敬安干你舒服?” 跟閨蜜的老公滾到了床上,在此時他還問出了這樣的問題,唐檸初的腦袋有些缺氧,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自尊心異常脆弱,刺激不得。 敏感的xuerou收縮了幾下,豐沛的汁水流得更加歡快了,xue口的媚rou外翻,被他cao得根本不能看。 “你!你的好大好硬,干得人家好爽,啊嗯~” “不過說了他的名字,你就流這么多水,是不是想我cao死你?” 宋以誠感受到了她的敏感緊致,雖然她的答案是自己滿意的,還是忍不住挖苦她。 朝著深處的那個小口猛烈地抽插了十余下,懷里的女人就癱軟了身子,花xue深處又吐出一大泡yin水,尖銳又猛烈的快感襲來,唐檸初又一次到了高潮。 宋以誠眼里的欲色濃重,被女人夾得射意頻頻,yin水太多,“咕嘰咕嘰”的聲音不絕于耳,他又重重插了百來下,這才交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