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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笑頭大。她想過沈毓家條件不錯,可沒想到會這么不錯,當即就有跳車逃跑的念頭。還有啊,她明明和沈毓才在一塊不到半年,怎么一個兩個的都認定她將來肯定會嫁給他了呢? 趙珺瑤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拍拍她的手安撫道:你不要多想,小毓的爺爺和爸爸都沒有門第之見,當年我跟著小毓他爸時不也是農村出來的丫頭片子嗎?現在我跟你說,你也不信,待會兒見了面,你就知道了。 陸笑勉qiáng笑了笑,心里還是覺得怕怕的。 沈毓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聽到她老媽的啰嗦,從后視鏡里看到陸笑的窘態,心里隱隱有些擔心。 他是完全認定了陸笑是他媳婦,可陸笑還沒表態啊。當時不敢跟她說自己的家庭,就怕把她嚇跑了。這會兒雖然兩人都生米煮成熟飯了,告訴她也不怕她跑了,可可可他還是怕。 不行,今年過年的時候可得去笑笑家把她爸媽搞定,盡快訂婚,然后畢業就結婚,死死地將她套牢了。 車子慢慢駛進軍區大院,一幢幢奶白色的雙層小別墅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陸笑緊張地捏緊大衣的口,眼睛囧囧有神地直視前方,看著一排排風格相同造型相似又很低調的小別墅從她眼前慢慢悠悠地走過去,就跟住在這里的人一般自信淡然。她森森地打了個冷顫,覺得這回她是被沈毓騙上賊船了。 他們到了一幢小別墅前停下車子,沈毓率先下車,幫他mama拉開車門,將他媽扶下車,又趕忙跑到陸笑這邊同樣將她伺候下車,便拉著她的手,頭微微傾向她的耳側,小聲道:別怕,我爺爺和我爸都是紙老虎。 紙老虎??你用紙老虎這個詞來形容戰火里跑出來的老首長,還有在部隊里練出來的上將大人?你也太看得起紙老虎了。 陸笑內牛滿面,暗地里擰了沈毓一把,以表示自己對他之前對她隱瞞實qíng的不滿。 沈毓疼得抽抽嘴,硬生生挨了下來,只道他家媳婦緊張得也快變成半個母老虎了,作為未來的老公,他真是苦bī到不行。 沈毓按門鈴,來開門的是沈老爺子的警衛員小吳。 小吳一見到沈毓就敬了個禮,然后接過他手中的簡單行李,笑著小聲道:你們總算是到了,老首長在家轉了好幾個圈圈了。連司令和市長下棋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我二叔也回來了?沈毓咧著嘴笑,這回可熱鬧了。不過,吳老兄,你說老首長轉圈圈我信,說司令下棋心不在焉,騙鬼呢。 被戳穿謊言,小吳也不在意,嘿嘿笑著將他們讓進屋里。 客廳里站著一個穿中山裝的老爺爺,正提溜著一個鳥籠子逗八哥玩。那八哥一聽到門口的動靜,轉動著亮晶晶的小眼睛一瞄,張口哇哇大叫:小毓,小毓,小毓回來了。 老爺子很淡定地扭頭,哼了一聲,又扭回頭去。 正在下棋的沈司令和沈市長抬頭,沈司令瞧了沈毓一眼,沒吱聲,轉而看向站在他身邊的陸笑,微微笑了笑,來了? 陸笑也笑著回了一句。 沈市長卻將棋子一推,你兒子回來了,不玩了不玩了。 沈司令皺眉頭,眼見我就將你軍了,你是趁機耍賴吧? 沈市長樂呵呵地不承認,也不理這個因為差點兒就贏了卻被擾了棋盤正有些郁悶的沈司令,笑瞇瞇地湊到沈毓面前摸摸他的頭,哎呀呀,小毓啊,你咋又長個了。 沈毓淚目,他這個吊兒郎當的二叔每次見面都這句。 沈市長也不管他侄子抽抽的嘴角,一把攬住他的肩膀,看似小聲實則聲音大到客廳里所有的人都能聽得到,我說,你小子能耐哈,媳婦都領家里來了。話說,你回頭好好做做你弟的思想工作,那死小子說要跟你三叔學,死活不找對象。 沈市長嘴上說的弟弟,是他兒子,也就是沈毓的堂弟。沈毓這堂弟沈疏立志當兵,考了個軍校,就比他小一歲,還從來沒談過戀愛。 沈疏冷得跟冰塊似的,脾氣又倔得跟茅坑里的臭石頭,誰能說得動他啊。沈毓不傻,他才不趟這渾水呢,二叔,你塞個女人給三叔,沈疏的偶像都娶媳婦了,他自然就不排斥女人了。 嘖嘖,臭小子,沈市長彈了沈毓一個爆栗子,你不從政làng費了。 他才不稀得從政呢,整天彎彎繞繞的,腦細胞都不知道死多少,工資還不高,還要老婆支援,多丟人啊。不如他自己搞金融,玩股票基金啥的,自給自足還能養老婆養娃。 不過,這話,他只敢偷著想,可不敢說出來。沈家的老男人一個兩個的雖然有權有勢,可房子車子都買不上,都得靠老婆。他這話要是真說出來,別說二叔了,他家司令就會立刻端著把槍給爆頭了 沈毓剛剛是看到老首長鬧別扭了,知道是因為他暑假也沒回家,老首長郁悶呢。忙繞開他二叔,拉著陸笑的手到老首長的面前,咧著嘴嘿嘿笑:爺爺,我給您把孫媳婦拎回來了。 混小子,沈老爺子又給了他一顆爆栗子,媳婦能拎嗎?我從小是怎么教育你的??? 沈毓嗷嗷叫了兩聲,敬了個軍禮,匯報工作似的道:報告首長,媳婦是用來抱回家疼的。 老爺子又給了他一個爆栗子,臭小子,那還讓你媳婦站在這兒gān嘛,還不快讓她先去樓上休息一會兒。 轉而,老爺子變臉似的慈祥地對著陸笑說:丫頭啊,你叫笑笑是吧?坐飛機累了吧?先去樓上歇歇,房間里備了水果糕點,餓了就吃點兒。再過一個鐘頭才開飯,別餓著了。 陸笑本來還緊張到不行,看到沈毓的爸爸雖然對沈毓嚴肅,對著她卻淺淺地笑了一下,他二叔一個市長也沒啥市長的架子,他爺爺剛剛雖然教訓沈毓,神qíng卻是能看出是寵溺沈毓的,這會兒也笑瞇瞇地招呼她,她的那些小緊張也就不翼而飛了。 陸笑笑呵呵地嗯了一聲,乖乖地被沈毓拉去樓上了。 PARt 50 晚上陸笑和沈家一大家子人吃過了飯,樂呵呵地相談甚歡。一直到九點半,大家才陸續散了。 十點半的時候,陸笑洗漱完畢,正想關燈睡覺,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輕輕地敲響。 陸笑有些狐疑,心道這個點兒了,誰還會跑到她住的客房這邊? 湊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一瞧,只見外面同樣是一只放大的眼睛。 陸笑的心猛地一跳,嚇得往后蹦了一大步,微微扭曲著一張臉,自己拍著胸脯安慰自己,沒事,沒事,這世上沒什么妖魔鬼怪。 門上又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陸笑咽了口唾沫鼓勵自己,就小心翼翼地騰挪到門邊,小聲地問道:誰??? 門外的人也壓低聲音回復:是我,沈毓。 陸笑吁了口氣,氣哼哼地把門打開,你嚇死我了。 嘿嘿。沈毓一邊笑著,一邊刺啦閃身進屋,迅速地回身關上門,連圓球門把的鎖一并給按上,然后還沒等陸笑問他偷偷摸摸地要gān嘛,他就一下子把陸笑拉進懷里,死死地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持續了五六分鐘方才結束。沈毓看著懷里氣喘吁吁的陸笑,又在她水潤盈澤的唇上親了一口,方才放開她,嘟著嘴道:我想你了,笑笑。 剛分開半個小時 這話陸笑可不信。 沈毓看出陸笑心里是怎么想的,右手從她的身后悄悄地繞上她的左耳,嘴依舊微微嘟著,真的,笑笑,我想你了。不信,你摸摸說著,左手就拉著陸笑的手到了他的身下某處。 鼓脹而硬挺-- 陸笑像摸到火爐后被燙到手似的,猛地把手抽回來,同時臉上唰的一片通。 這個臭沈毓,臭流氓! 陸笑暗暗地罵,越是罵,臉上燒灼的感覺越是qiáng烈。 她不敢看他,也不敢低頭,怕自己不小心就會看到他那邊支起的小帳篷,只能扭過頭去看著別的地方,嘴上還裝作鎮定地道:很晚了,你,你回去吧。 可我難受,笑笑。沈毓可憐巴巴地說,你不讓我待在這里,我今晚就睡不著了。而且,而且還會落下后遺癥。以后要是不舉,那你不是要當活寡婦了嗎?十一那會兒給了他一個甜頭,結果到現在都晾著他,這種饑渴燒灼撓心撓肺想那啥的感覺一般人沒法體會,尤其是像他這種非雜食xing新時代好男銀,滿大街流行的渣□本無法理解啊。 滾。滾你的活寡婦,我又沒說一定要嫁給你。 沈毓不說話了,沉默著表示自己因為這句話而受到的傷害,心底卻在念叨:不嫁給我?不嫁給我,我就qiáng搶民女。哼哼! 陸笑等了半響沒聽到沈毓的哼哼唧唧,不由疑惑地轉過頭來瞧他。 只見他耷拉著頭,仿佛連頭發絲都是沒jīng打采的,滿身的細胞都顯示著我很受傷,很受傷,很受傷。 陸笑的心一下子就軟成了一灘湖水,掙扎了片刻,囁嚅道:那那你輕點兒,別讓其他人知道。 沈毓得到通行證,哪還管別人知不知道啊,反正這是他的準媳婦,長輩們現在不知道,將來也會知道的。他嗷唔一口鎖住陸笑的嘴唇,右手不老實地在她的腰上摸來摸去,左手箍住陸笑的腰身,帶著陸笑借助雙腳的移動,往g邊挪去。 到了g上,沈毓還算有理智,知道疼媳婦,輕輕地將她放在柔軟的大g上,慢慢磨蹭著從她的唇,親到她的臉頰,順延而上--鼻梁、眼眸、額頭,蜻蜓點水,卻又帶著綿延悱惻的溫柔。再順眼而下,吻上脖頸 陸笑的身體一顫,脖子是又癢又蘇,她感到沈毓的手極其不老實地溜進她的睡衣內,對著她綿軟的那兩團輕柔慢捻 陸笑的整個身體都蘇了,軟軟的成了一灘水,任憑沈毓隨意采擷。這水卻又帶了溫度,灼熱的感覺,讓她整個身體似在油鍋里輾轉似的,燥熱不止。 陸笑的衣服慢慢被修長靈活的手指剝落,瑩白的身體在熾光燈下透著粉潤的色澤。 沈毓的喉結咕咚咕咚動了幾下,暫且停止嘴上的動作,目光近似膜拜地在這具他念想了好久的身體上游走。 陸笑的身體越發guntang,她被沈毓灼熱的目光弄得很不好意思,忙用雙手捂住胸部,試圖阻擋他的視線。沒曾想,這個阻止的動作卻更是在原本的火苗上加了一把火,讓沈毓的眸子里染上越發qiáng烈的yù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