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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愛她,她就越希望他能過得幸福,陶思怡笑著流出了眼淚,她大口的呼吸著夾雜著葉瀾臻味道的空氣。幸福的眼淚將她淹沒,她是如此的幸福,能在失敗的婚姻之后,尋到對她如此真心的男人。 但現在,這一切似乎越來越遙遠,原本她還以為觸手可及。 葉瀾臻,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吧?陶思怡摟住他的脖子,她的眼睛專注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俊帥的男人。 媳婦,說什么?葉瀾臻滿臉的溫柔。 老公,我愛你 綠洲 陶思怡的一句我愛你讓葉瀾臻愣了一下,隨即他將她的手臂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了下來。 他木然的拿起茶幾上被陶思怡吃光的面碗走進廚房。 不多會,陶思怡就聽到自來水嘩嘩流淌的聲音。 哐當瓷碗與地面接觸的碰撞聲響起,就在此時一個黑影猛的沖了進來。 媳婦,你剛剛說了什么來著?葉瀾臻狀似無意的坐在陶思怡對面的沙發上,他的眼神仿佛恢復了清明,不似剛剛茫然。 沒什么陶思怡羞了臉,那種ròu麻的話,她還真是說不出來第二次,剛才是qíng緒激動,現在想想自己都覺得羞臊。 她怎么就一不小心說了那句話呢?她當然是愛葉瀾臻的,否則也不會和他登記??煞旁谛睦锖驼f出來,還真是兩碼事。 不對,我剛才有聽見什么話,我記不清了,但是我感覺是很重要的。我要讓你再說一遍。葉瀾臻直勾勾的盯著陶思怡。 她的臉越發的嫣,她低頭回避著葉瀾臻的眼睛,手指無意的在大腿上畫著圈圈。 媳婦,我想聽,剛剛的那句話,再說一次。葉瀾臻蹭坐在陶思怡身邊,將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手抓住她的小手,一起輕撫著她的大腿。漸漸的,兩人的呼吸變得急促,客廳里的氣氛,說不上來的詭異。 陶思怡想要站起來,她身下那個逐漸變硬的東西,預示著危險的來臨。 你廚房里的水沒有關,我去把它關上。 不急,我要聽你剛剛說的那句話。 葉瀾臻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輕撫著她腰間的嫩ròu。乖,寶貝兒,再說一次。 他輕舔她的耳垂,滿意的感受著她身體的輕顫。 說不說他的手漸漸的向她糙叢移動,突然他的手像敏捷的豹子,短暫的蟄伏之后迅猛地撲向它垂涎已久的獵物,伸入她仍然gān澀的花谷。 嗯陶思怡身體猛然僵直,在隨時可能有人來往的客廳的中,葉瀾臻竟敢做出這樣放肆的行為。 別陶思怡微瞇的眼睛,猛然放大,她身體向前傾斜,企圖從他的手下逃脫。 還不說葉瀾臻哪肯這么輕易就繞過她。他的手指猛的勾起,惡狠狠的勾住她體內的嫩ròu。蘇麻,酸軟,疼痛,同時刺激著陶思怡,讓她前進無門,后退無路。 葉瀾臻,我說。你先放開我。 好葉瀾臻放開自己抱著她的手臂,在她體內的手指,仍然緊緊地勾住她的細軟。他用腿輕輕一挑,陶思怡重心不穩的,重重地坐在了他的手指之上,出其不意的撞擊到她的最敏感的一點。 嗯啊她的呻吟刺激身下男人的感官,感覺手中已經被泉水濕潤,葉瀾臻再也忍不住他的**,拉開拉鏈,掏出他的兇器。 不要,關水陶思怡驚慌失措的想要阻止他的企圖,在這隨時可能有保姆出沒的客廳中,她的理智不許發生這樣的事qíng。 我正在關,你沒發現嗎?葉瀾臻的兇器猛的撞進她的體內。伴著她熱泉發出撲哧的水聲。 他開始卡住陶思怡的腰,讓她在他的身上,上下馳騁。她的裙子隨著兩人的動作,上下翻飛,她的脖子后仰,像極了想要仰天長鳴的天鵝,優雅、高貴、圣潔??捎姓l知道,天鵝的稚嫩正在被猛shòu肆意的蹂躪,仿佛想要將天鵝撕裂般得猛烈地沖撞。 慡嗎,寶貝兒葉瀾臻將她找不著支點的雙手,用領帶纏繞緊緊抓在他的一只手中,令一只手用力的按壓住她的小腹,他每一次撞擊,都會拉近她雙手,按緊她的小腹。 唔陶思怡咬緊嘴唇,不敢出聲,她生怕她的聲音會引來傭人的探視。 不慡嗎?葉瀾臻惡意的曲解她的意思,按壓她小腹的手,探入她的內衣,狠狠捏住那抹嫣。 還是,你是想讓我gān,死你? 葉瀾臻粗俗的語言,讓陶思怡瞪大了雙眼,她剛想脫口而出的阻止,又被他的撞擊變成了呻吟。 葉瀾臻快速的在她的體內進出著,他的茁壯不斷的撐開她的狹小。嘖嘖的水聲在客廳不斷的響起。 感受著緊致的美好,葉瀾臻感覺他要瘋狂了。 媳婦,說,你剛剛說了什么? 葉瀾臻執意要聽見剛剛陶思怡沖動而出的愛意。 愛陶思怡破碎的聲音,只能發出一個字。 繼續,媳婦葉瀾臻激動摟緊她,停下bào戾的動作。 我愛你 媳婦,我也愛你。 葉瀾臻滿意的重新填滿她的身體,他激動的嘶吼出聲。 葉瀾臻,水。 陶思怡氣若游絲的在葉瀾臻懷里嗚咽著。 還想讓我將你填滿?葉瀾臻故意逗弄懷里的小媳婦,他怎么就這么稀罕她呢。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混蛋陶思怡感覺自己已經沒有力氣罵他了。 我就喜歡對你混蛋。 葉瀾臻抱著陶思怡站了起來,兩人混合的熱泉順著她的身體綿延而下,浸濕了他長褲。 媳婦,別亂動,你老公的老二還沒關起來呢,一會讓別人看見了,可不好。葉瀾臻輕咬陶思怡的耳朵。一看這架勢,大家就知道,我老二去誰家串門了。 陶思怡看著他鼓動的喉結,張開嫣的小嘴,露出鋒利的牙齒。 啊哦一聲就咬了上去。 她要咬死這個妖孽,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快讓他消失了吧。誰能告訴她,自己到底是怎么會愛上這么一個臭無賴。 恩?葉瀾臻察覺到喉結上猶如小shòu般撕咬的刺痛感,他好笑的看著懷中的小女人,附耳說了一句。 一會,讓你咬下面的,那里勁道。 流氓陶思怡徹底的無語了,她將臉埋在葉瀾臻的胸前,通的臉藏在里面死活也不肯出來。 葉瀾臻將陶思怡抱到兩人臥室以后,他們又一起洗了一個鴛鴦浴。雖然沒有再發生什么,但因為今天林林總總的事qíng太多了,陶思怡覺得身心疲憊。 她躺在g上閉著眼睛,煩亂的心qíng,和雜七雜八的事qíng都爭先恐后向她涌來。 媳婦,起來看著我。葉瀾臻能察覺到陶思怡復雜的心qíng,搖動著陶思怡的胳膊,企圖讓她睜開眼睛。 可陶思怡好像逃避現實似地,就是緊緊的閉著。 再不起來,我讓你吃剛剛我說的那個東西。 如果說人至賤則無敵,那么陶思怡敢說,葉瀾臻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她氣鼓鼓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就不能讓自己靜一會? 葉瀾臻伸手掐掐自己的小媳婦,看你這個樣子,跟蛤蟆似地,氣鼓鼓的。我這個天鵝就讓你這個癩蛤蟆給搞到手了。 你這個不要臉無賴的混蛋流氓。 呵呵葉瀾臻看到她jīng神起來,知道自己達到了目的,他伸手將她摟在懷中。兩人身上都沒穿衣服,赤、、luǒ的像個嬰兒。剛剛沐浴之后的清香,夾雜著各自的氣味,完美的混合在一起。在兩人周圍,環繞成一個溫暖的光圈。 媳婦,告訴我,你的小腦袋瓜,剛剛是不是想著怎么離開我?葉瀾臻將下巴支在陶思怡的肩膀上。 沒有。陶思怡有些心虛的回避著他的眼睛。 小騙子。葉瀾臻緊了緊自己的手臂。你不用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是那么想的。 陶思怡沉默不語,按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將她的思緒遮掩其中。 答應我,千萬別學那些圣母的女人,以為一切為了我好,躲到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讓我再也找不到你。你只是懷孕幾率低了點而以,并不是不能懷。你要相信你老公的qiáng大。就算是在戈壁沙漠,我也能給它灌溉出一片綠洲來。 陶思怡瞪了一眼葉瀾臻,這個形容詞用得怎么這么怪異。 你不信?葉瀾臻伸手掐了掐她的臉。剛剛,你的我的那個,從沙發一直滴到臥室,要不要去看看? 你 噓葉瀾臻,伸出一個手指,抵住她的嘴唇。媳婦,為了綠洲,我們繼續灌溉。 啊哦 房間又恢復了,怎么說呢?肯定不是寧靜。 一夜的歡愛,耗盡了陶思怡的體力。還真如葉瀾臻的說法,他積極灌溉著她的花園,兩人都有意識的讓那希望的源泉,在她體內停留的久點再久點。 只是這可害苦了陶思怡,葉瀾臻每次那么惡狠狠地撞她。陶思怡想要投訴他的粗bào,葉瀾臻偏偏說,為了快速完成綠洲的建設,蓄水池一定要發掘得深點。雖然知道這是他滿口胡話,可陶思怡就是沒法反駁他的歪理。 她哀怨的看著身邊一臉滿足笑靨的男人,伸手揉弄著自己的酸軟的大腿。這男人在g上就像野shòu,他就不能溫柔點,她是真擔心,孩子沒要上,自己先把小命給搭上了。 老婆,醒了。葉瀾臻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是他小媳婦的美背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晶瑩的銀光。 他坐起身來,綿軟的吻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留下一條淡淡的濕印。 老婆,我還想灌溉。葉瀾臻眨了眨眼睛,俊帥的臉像個小孩子的似的怯怯的看著陶思怡,他的手又不老實的偷偷摸向她的花谷。 不行。陶思怡板起臉,他還讓不讓人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