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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人,男人必須要給女人花錢,才能證明這個男人是好男人。 陶思怡咀嚼著這句猶如繞口令的話,這是什么奇怪的理論,什么男人、女人、錢,這讓她感覺好像是jiāo易。就算昨天兩人發生了什么,那又怎么樣?開始時,葉瀾臻是有些qiáng迫的意味,但后期她也很享受。不管那件事qíng是否出于她的本意,但她不否認自己動心了。否則也不會在昨天晚上突然有種想法要給他打電話,雖然最后自己克制住了。 她不是一個yíndàng的女人,但她也不想假清高。動心了就動心了,做了就做了。從和李幕霄離婚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有想要孤老一生的想法。只不過她當時想得很現實,她想要一個正常的婚姻,和一個普通的男人。至于有些事qíng也是男女之間必須的責任和義務,她雖不熱衷也并不抵觸這種行為。只是她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葉瀾臻這個比李幕霄還要qiáng大的男人。 那你是我的什么?陶思怡揚起頭,反問了他一句。 她的話讓葉瀾臻愣了一下,他臉上有些猶豫,這個問題他還真是沒想過,他只是一直想要她,而且總是能時不時地想起她,當聽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會感覺煩躁和嫉妒。但他好像從來沒有思考過兩人的未來。 看到他臉上的茫然,陶思怡自嘲地笑了笑。如果你沒有想好你是我的什么,那我不會花你的錢,昨天是我們兩廂qíng愿,你也不需要像電視劇里那樣,用錢給我什么補償,我不需要。 陶思怡頓了一下,從沙發站了起來。如果沒有別的什么事qíng,我需要去公司上班。葉大少,你是一個公司的老板,你可以根據自己的時間隨意安排??晌也皇?,我只是一個公司的普通員工。希望你能明白我們身份上的差異。 她的這句話猛地敲進葉瀾臻的胸口,他有些遲疑地看著一臉鎮靜的陶思怡。兩人昨夜還那么熱烈地纏綿,今天她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和他預想得一點也不一樣。她不是應該滿臉嬌羞地投入到自己懷抱中,像剛剛他抱著她的時候那樣。到底是什么事qíng讓她變得這么冷淡? 公司那邊,我會替你請假。葉瀾臻將她按回到沙發上。你剛才的那個問題,我想好以后會回答你,一會我們去購物。如果你不想去,我不介意重溫一下昨夜的事qíng,那個時候的你要比現在可愛多了。你這個伶牙俐齒的小嘴也不會說出這么氣人的話。 你陶思怡瞪大眼睛看著他,剛剛那么嚴肅的氣氛,竟然讓他一筆帶過了!而且他的決定還沒有絲毫地變化。這男人的腦袋到底想些什么,她怎么越來越想不通了呢? 不準胡思亂想,你是我的女人,就得聽我的話,把桌子上的牛奶喝了。葉瀾臻拿起桌子上牛奶放到她的手中,看她還沒有什么動作,他低頭,貼近她的面前。 如果你不喝,我這次不介意學習一下電視劇,用嘴喂你喝,滿足一下你豐富地想象能力。 你她發現每次這個男人總是能讓她無言以對。 你不喝,那我開始嘍。葉瀾臻輕舔一下自己嘴唇,有點躍躍yù試的要執行剛才的方法。 咕咚,咕咚陶思怡一口氣就將杯中的牛奶喝到肚子里。我喝完了。她將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攤攤手。 別動,還有點。葉瀾臻捏住她的下巴,伸出舌頭輕舔她的嘴唇,將她嘴邊掛著的那層白湖舔gān凈。真好喝。 陶思怡的臉唰地一下又紅了,她現在只有一種想法,再這樣下去,她早晚會得腦溢血。 葉瀾臻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陶思怡,一臉地笑意。小妮子剛剛差點嚇住他,什么關系有那么重要嗎?最重要的不是兩個人在一起么?他現在又沒有別的女人,就她一個,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真是讓人想不通。 他附近的朋友哪個不是彩旗飄飄,三天兩頭換個女伴很正常。除非有未婚妻或者有老婆,那多少會收斂一點,正式場合帶出場的,也只會是那么一個女人。否則,其他的時候,讓人看到他們總和一個女人在一起,肯定會傳出什么傳聞。 不過他倒是不在乎別人傳他和陶思怡的,盯著她的láng太多,他巴不得讓那些人知難而退。 未來誰又能保證呢?葉瀾臻的臉色沉了下來,父母那么模范的一對夫妻,不還是在外面生有一個弟弟。如果不是在整理父親遺物的時候發現了痕跡,估計沒有任何人會想到葉家會出現這種事qíng。 他扭頭看了一眼臉色緋紅的陶思怡,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gān嘛?陶思怡怪異地看了他一眼。 沒gān嘛,我看見天上有只鳥好像懷孕了,看看給它做個窩,它會不會飛下來生蛋。葉瀾臻微微一笑,一本正經地說。 我開車呢,不跟你聊了。葉瀾臻假裝專心地開車,沒理會已經快要炸毛的陶思怡。 陶思怡抬頭看了看天空,是有那么幾只鳥在天上飛。公路兩邊都是樹,鬼才相信,鳥會飛下來生蛋,這個無賴的家伙又逗她。 突然,她發現貌似有個什么東西從天空中掉了下來,吧唧正砸在葉瀾臻的腦袋上。 噗。陶思怡猛地笑了出來,讓他sao包地開跑車開天窗,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什么東西。葉瀾臻用手一抹,濕濕黏黏地粘了一手。 陶思怡往旁邊退了退,非常嚴肅地說。人家鳥兒聽見你說話不高興了,它說它還是處女呢,她肚子里的是鳥屎,為了證明,特意讓你看看。 葉瀾臻作勢要將手往陶思怡的臉上按,被她尖叫地躲開了,她抱著腦袋偷瞄了一眼他,發現他抽出一張紙巾,用胳膊抵住方向盤正打算將手上的東西擦下去。 我來吧。陶思怡連忙又抽了幾張紙巾,拉過他的大手,細細地給他擦著。 葉瀾臻瞄了一眼,專心給他擦手的小女人,心中滿滿得暖意,他突然覺得要是一直有這么一個人能關心他也不錯。 好了。陶思怡又用濕巾給他擦了擦。 還有頭上呢。葉瀾臻努了努嘴。 陶思怡為難地看著葉瀾臻頭發上粘膩鳥糞,不由得感慨一下,怪不得說它懷孕了,好大的一泡。 要不我們先去洗頭吧。 兩個小時以后,陶思怡看著一臉悲催的葉瀾臻,仍然無法掩飾自己臉上地笑意。當兩人來到理發店的時候,大家才發現,他腦袋上的鳥糞已經gān了。如果要清理gān凈,必須得先泡軟。 陶思怡回想著一臉悲催的葉瀾臻躺在那里,他將腦袋扎在水里的qíng景就有一種說不來得愉悅,就好比農民推倒了三座大山一樣得歡欣雀躍。 你還笑。葉瀾臻伸出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你再笑爺就把你吃掉,看見沒?他伸手指了指面前不遠處的一個酒店。我們還沒在外面做過呢。這家環境不錯,g會自動上下起伏,很刺激。 你怎么知道?陶思怡的臉板了起來。 郎譽告訴我的。葉瀾臻急中生智,他突然發現,小妮子吃醋的表qíng也很可愛。搞得他又蠢蠢yù動了。我們去試試吧。 葉哥,好巧。郎譽摟著女伴正從酒店出來,正好看到門口的兩個人,主動打了聲招呼。你們也來開房呀,這家環境不錯。 嘶。葉瀾臻感覺有個小爪子在掐他腰間的嫩ròu,連忙擺正了臉色。我們是路過,正打算去吃飯,車停到酒店的停車場里了。 哦!郎譽看著滿臉通紅的陶思怡,面帶深意地點了點頭。你們忙,你們忙。 葉瀾臻瞇了瞇眼睛,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隨后,葉瀾臻和表妹有家不住,去酒店開房尋求刺激的消息就在昆城的圈子里津津樂道地傳開了。表妹這個詞,也又一次認證了它得多層含義。 豬腦子 陶思怡看了看后座上大包小裹的衣服、鞋子、包,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上面的任意一件都夠她一年工資了。以前李幕霄也會給她買一些奢侈品牌,一般qíng況下僅限于皮包之類的。那種東西用得時間還能長一點,至少不會像時裝一樣那么快的更新換代??扇~瀾臻今天就好像這些店是他家開的似地,如果不是自己攔著,估計這后面的東西還得往上堆。 想吃點什么,我們吃過晚飯再回去。葉瀾臻充分感受到了給女人花錢的樂趣,單不說這小妮子在那些衣服的裝點下越發亮麗奪目,就是想一想她全身上下的東西都是自己給的,他就感覺說不出的暢快。 想到全身上下,他忍不住偷偷jian笑了兩下,里面有一套qíng趣內衣,他沒敢小妮子試,怕她炸毛。不過根據他地目測,手測,他相信自己選得肯定不會錯。 你怎么笑得那么□。陶思怡看著葉瀾臻怪異的笑容,忍不住問了一句。說完這句話,她愣了一下,什么時候和這個男人這么親近了,親近都能說出這樣的話? □?葉瀾臻摸了摸臉,他倒是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小妮子越來越有趣了,比自己想象的活潑得多。我□嗎? 他扭頭看了一眼陶思怡,滿臉的嚴肅。飯可以多吃,話不能多說,既然說了就要付出代價。 ???陶思怡被他這種yīn陽怪氣給嚇住了。這男人變臉跟翻書似地,讓她一時無法適應。 我剛剛偷偷給你買了件衣服,你晚上穿上給我看,我就不懲罰你。就是那個褐色的袋子,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根據他的描述,陶思怡從后面翻出一個有點陌生的紙袋。她奇怪的看著葉瀾臻將車的敞篷給合上。這男人的行為總是讓人猜不透,不過也到了下班高峰期,合上也好,省得太sao包。 她伸手取出里面的盒子,盒子的包裝jīng美,一條上等的蕾絲給它系了一個蝴蝶結。黑色的盒子配著妖艷的紅色蝴蝶結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視覺沖擊力。這種顏色搭配風格,讓陶思怡突然想起來她剛到別墅時,自己房間里的那種抽風的裝修風格。 這里是什么?她扭頭看著葉瀾臻又恢復了那一臉的□,將盒子在自己耳邊晃了晃,感覺應該還是衣服,沒有什么硬物與紙盒的撞擊聲。 你打開看看,我給你選的。 陶思怡沒有再說話,她小心翼翼的拆開蝴蝶結,那動作就好像是工兵在拆地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