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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齊湊低了問:這個不一樣?以前分了也沒見你這么心不在焉的。 溫樹沒回答,在他心里,也許梁澤也是眾多的以前里面的一個吧。之所以這兩天做什么都沒心思,也許是因為他滿心滿意以為梁澤給他的暗示就是要發生點這么,可真正發生了之后他又把他當按摩工具了么?這是個男人能忍么?溫樹要冷靜冷靜,不能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了。 溫樹站起來給小齊一個安心的眼神你哥是打不倒的!我去看看我們那個健壯的老高gān去,今天要出院了。溫樹心里雖然因為梁澤的事不痛快,可看著病人們能減輕點痛苦他還是覺得自己無比高尚的。 作者有話要說: 彌補一下^-^,連更兩章。 ☆、我跟他,很慡 溫樹照常下班從一樓大廳路過,只是現在路過總會放慢腳步,好像放的很慢就會能等到誰一樣,溫樹也在不經意的想,還有期待嗎?內心是不是還會有幻想才會有這么幼稚的行為。 溫樹突然看到邊角的側門那個急匆匆的身影,以前下班時間從來沒有準確過的梁澤快步背著包從側門閃身出去。 溫樹趕緊快跑幾步要追上去,才發現梁澤后面跟著的是胡競。溫樹腳下不停,心里一直在冒出無數個問號,這個胡競不是前男友么,難道斷的不gān凈?怎么又來跟梁澤糾纏不清了。這時候溫樹腦袋里回想著那晚梁澤跟他說過的話,直覺這個胡競準沒什么好事,加快了腳步。 追他們追到了巷子里,猛然看見胡競把梁澤兩手禁錮在墻上,氣氛曖昧卻一臉兇相的說著什么。溫樹頓時腎上腺素飆升,抬著拳頭沖上去就打,管他前男友還是前女友。 胡競一吃痛,扭頭看見又是這小子,轉眼就和溫樹扭打在了一起,兩個一米八多一米九的血氣方剛的漢子打架,自然是下狠手了招呼,誰都不讓著誰,兩人臉上都掛了彩還不甘心,溫樹一腳踹在胡競的小腿骨上,胡競痛叫了一聲:你麻痹的你三番四次找老子不痛快,你哪根筋癢癢了我給你抽了!說著一抬手重重的打在了溫樹的脖頸子上,迅速一片血紅蔓延在脖子周圍。 梁澤早在一旁驚呆了,胡競來找他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更是變本加厲的羞rǔ他,要不是溫樹及時出現,不知道胡競說的把他送到陳老板g上去是不是真的能做出來,胡競一向心高氣傲,光是想想胡競剛剛威脅他的話梁澤就不寒而栗,也許,也許胡競真的能為了這個工程把他以這種方式賣到別的男人g上去。 梁澤想分開纏打的兩個人,可剛一拉胡競的胳膊胡競一反手把梁澤拍了出去,梁澤重心不穩,一屁股摔在墻根。胡競指著他大叫:你竟然為了他要阻止我?他是誰?嗯?你告訴我,他是誰?怎么,相好啊,你他媽非要跟我分手是不是已經有人了,還裝那么清高給誰看! 溫樹抹了下嘴角的血,去把梁澤扶起來,惡狠狠的瞪著胡競:你給我嘴里放gān凈點,梁澤就是有人了,我就是他男人! 梁澤啞然的張著嘴。 胡競被炸蒙了,半天才抬起頭來沖上去抓梁澤的手,卻被身前的溫樹擋掉了。 胡競家境殷實,從小橫行霸道慣了,哪里嘗試過有這種待遇,從來都是他甩別人,這次不僅被梁澤砸了生意還被戴了綠帽子,氣的胸腔憋悶,狠狠地看著梁澤:你行啊,本事不小啊,你給老子戴綠帽子,???! 梁澤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這個他愛了五年的男人,五年啊,五年前那個風度翩翩高高在上的胡競現在在他的面前竟然能讓他感覺這么的落魄,一個心中沒有愛,不懂愛的人,他分明看到了胡競的可憐,不管之前的胡競是多么的意氣風發,多么的風流倜儻,此刻他看在眼里,只覺得這個人陌生。 梁澤紅著眼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qiáng忍著不讓它突破那層防線掉下來,自己五年的感qíng盡是可笑:我們結束了,從你騙我的那一刻起我們就結束了。 誰跟你說結束了,誰同意了,誰騙你了,一開始說的好好的,就是吃頓飯,就你特么事兒多,非招出這么多事兒來,你安安穩穩跟別人吃頓飯不就完事了?!胡競說著要去把梁澤拉過來。 溫樹一手把梁澤護在自己身后:你有事說事,別碰他! 胡競跳腳的叫囂著:梁澤,咱兩的事,關他什么事,咱兩單獨說! 梁澤想了想,胡競這么糾纏總得有個結果,就抬頭看了看溫樹,從一夜纏綿到轉身而去到再次見面,溫樹竟然還能說出他是我的男人這種話,梁澤心底是感激的,至少溫樹沒把ròu體糾纏這件事看成一夜qíng,拍屁股翻臉不認人。溫樹,謝謝,我沒事,我去跟他說。 溫樹握了握他的手肘:我就在旁邊,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去吧。 梁澤緩緩地走向胡競,像是每走一步都在把對胡競的愛剝離一層,每走一步都似乎從身上脫離一塊ròu一般生疼,如果人生能有刪除鍵,他希望此刻他腦中走過的這些與胡競的好的、壞的記憶都是在完成搜索功能,搜索完畢只需輕輕一點,就可以永久刪除全部。 我們怎么會變成這樣,幾個月前你不是還跟我說要買個屬于我們的房子,我們自己設計裝修嗎?胡競只是語氣輕柔的質問。 胡競,當你在你的生意和我之間選擇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你一定會失去其中一個,是你選擇了失去我,你怎么還能來問我呢?梁澤滿是心痛。 我就是讓你陪那個陳老板吃頓飯,你看你這小心眼兒的,吃頓飯啥也不耽誤還能把錢賺了,何樂不為呀,你別耍小xing子了,那我賺的錢還不是你的??!胡競的人生里,只有有用和無用兩個詞,凡事都可以用等同的價值來代換而已,只看你的價值值不值的我衡量罷了。他陳老板兩眼不離身的盯著在他身旁的梁澤看的哈啦水兒都快流出來了,他怎么能不知道陳老板在想什么,只是喂他點甜頭罷了,又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的小qíng兒推出去共享,他胡競還沒那么惡心,可這個小梁澤怎么就是不懂呢! 我不需要,我從來沒貪圖過你的錢!我們結束了就是結束了,你的生意你的工程跟我沒關系。梁澤激動的恨不得想把胡競扒了,看看他的心究竟是不是ròu長的,怎么能把人的尊嚴說的這么輕描淡寫! 胡競到底想不通這個平時對他百依百順活潑可人的小qíng兒怎么犯起倔來這么軸呢,怎么就說不通呢?!胡競一抬眼瞟到了不遠處站著的溫樹,像被雷劈了一樣突然指著梁澤說:你是不是因為他?是不是你外邊有人了,我說呢,怎么好說歹說就是不聽,你說,你是不是跟他上g了。 梁澤猛的一怔,突然喚回了跟溫樹火熱纏綿的記憶。 胡競明顯感覺到梁澤僵硬了,他本就是隨口一問,他不相信梁澤那么愛他怎么會跟別的男人上g,可不論怎么說,梁澤的反應似乎更加印證了這件事。 胡競bào跳如雷:你跟他上g了?!你竟然真的跟他上g了?!梁澤,你真特么惡心,你這兒跟老子一分手立馬就去找了個男人,你有那么饑渴么你! 溫樹聽的清清楚楚,站到梁澤旁邊攬著梁澤的腰:我早說了我就是他的男人,他已經跟你分手了你就是前任,前任你懂不懂? 胡競使勁晃著梁澤的胳膊:你真跟他上g了?他bī你的是不是,你不愿意是不是? 梁澤只吐出了幾個字卻讓胡競頓感蒙受了奇恥大rǔ,胡競像個獅子王斗敗了一般垂頭喪氣,梁澤,你行的,你可以,你真是給老子上了無比深刻的一課! 梁澤說:我跟他上g,很慡。 ☆、試試吧 溫樹屁顛屁顛的跟在梁澤后面,追著他獻媚的:你真的覺得很慡啊,是不是啊,很慡吧。 不管怎么問,梁澤都沒說話,靜靜地走在前面。 溫樹雖然心里樂開了花可也還是像一只金毛得了主人的夸獎之后意猶未盡悻悻地跟著。 梁澤突然一停,讓緊跟在身后的溫樹沒收住撞到了梁澤肩膀上,溫樹正要借此發作一番撒個嬌 梁澤流著淚緩緩轉過了身:謝謝你。 此刻的梁澤,滿身的傷痕,心痛到無以復加。原本還對總是一次次出現在他面前的胡競還抱有一絲幻想,可又被胡競一次次的無視他的內心所重傷。梁澤想: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胡競在我的心里已經封鎖起來了,雖然忘不掉,可不會再打開那扇上了鎖的門。 他們曾經的美好,胡競曾經給他的溫暖,給他的安定都隨風散去了,在他意識到他在胡競心里只是眾多個qíng人之中的一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那一刻,他就懂了,原來,這場游戲里只有一個人傻缺似的付出了真感qíng,那就是,他。 疼不疼梁澤摸了摸剛剛被結結實實甩了一胳膊的脖子。去我家吧,我給你上點藥。 溫樹嘴上說著小傷沒事,可還是跟著梁澤回了家。 第二次踏進這里,第二次被梁澤所允許,但不敢再有第一次的放dàng。 梁澤進屋拿出了藥箱,把溫樹摁到了沙發沿上坐下:你別動,我給你抹點,消腫了就好了。 溫樹從來沒有一刻感覺到世界這么美好,喜歡一個人,也許就只是在那一刻,陽光正好,撒在了如鉆石般閃耀的臉龐上,這就夠了。就這么下去說不定也挺好,難道真如小齊所說,他從前沒動過心嗎?那這次算什么?前幾天還信誓旦旦要冷靜幾天,可梁澤只要一出現在眼里,他都沒想到會下意識的跟上去。 此刻的梁澤,離他這么近,這么溫柔的把藥膏涂抹在他火辣辣的紅腫上,太近了,近到梁澤臉上細小的絨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梁澤剛剛濕潤的雙眼和略微泛紅的臉頰,輕微的呼吸聲,偶爾chuī一口氣在傷口上都能讓溫樹心里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這不是心動這是什么?! 溫樹雙手繞過梁澤的腰,一把把他攬在了自己懷里。臉上燦若陽光般的笑容深深地印在了梁澤的腦海里。 以后讓我照顧你吧。 梁澤突然被這么一摟,再加上這么一句讓人沉醉的話,梁澤恍惚了,好像似曾相識,誰說的要照顧我呢?是誰說的?不記得了,忘記了。 我一個大男人,誰用你照顧。梁澤回過神來掙脫了溫樹的懷抱。 溫樹也不惱,就這么像把梁澤釘在眼里似的一動不動:我今天說的那句話,我是真心的,在我這里,上了我的g,就是我的人! 誰上了你的g了,你搞清楚,是你上了我的g。梁澤感嘆這是個沒幾分鐘能正經的孩子。 那你說,你家里放著那些避孕套潤滑劑什么的,難道你自己用?溫樹憋著笑。 梁澤被溫樹這么直白的問題問的都有點臉紅了:我一個正常男人,又不是沒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