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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穿?!?/br> “詭機,本公主給你臉了是不?穿上!” “公主,你平時讓我學那寧啟正說話走路也就罷了?,F在還讓我穿他的褻褲。他是死人耶,這不是晦氣嗎?您是不是太那什么了?”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是吧?明兒個本公主就稟報父皇,引誘并玷污本公主的清白!” “別別別,公主饒命,公主饒命?!?/br> “那你穿不穿?” “我穿,我穿?!?/br> “嘻嘻,對嘛,這才乖嘛?!?/br> …… 云倩兒聽到這里哪里還忍得住,拿起手里的燒火棒就朝石板捅去。 當然,那么重的石板,不可能被一根棍子捅開。 響聲驚動了上面的人,只聽到一個尖利的叫聲:“什么人?” 見已經暴露,趙武干脆上前,一聲怒喝,雙手奮力一舉,將石板整個的掀到一邊,當先跳了上去。 三人都不由得呆住了。對于面前出現兩個衣衫不整的狗男女這一點,其實上來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會是這么一個情況。 6. 衣冠還給我 地道的上方居然是一間僧房。那個一臉愕然叫詭機的家伙,盡然是一個光頭和尚! “原來是大相國寺的詭機大師啊,小生有禮了?!眹缹掚p手合什道。 詭機和尚急忙回禮,手里的衣物往下滑落,慌得他趕緊一把抓住。 趙武回憶了一下地道的方位和距離,嚴寬說的沒錯,這里是大相國寺的地盤了。 “拿來!”云倩兒怒喝道。 “什么?”詭機和尚已經被嚇得既不詭也不機了。 “我夫君的衣物!”云倩兒叫道。 詭機和尚這才如夢方醒,用僧袍遮住自己身體,顫顫巍巍地把一條褻褲遞了過來。 云倩兒正想伸手去接,突然想到被那個變態公主嗅來嗅去的,心里一陣惡心,當即讓趙武接了過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那個克夫精啊?!备咂焦鹘K于從慌亂中平靜了下來,第一時間就出言相諷。 云倩兒轉過身,笑吟吟地對趙武說道:“趙大哥,我想請你幫個忙?!?/br> 趙武躬身抱拳:“夫人但請吩咐?!?/br> “有些人啊,把左臉皮割下來貼在右邊臉皮上。你猜猜會怎樣?”云倩兒笑著說。 “會怎樣呢?”趙武問道。 “一邊不要臉,一邊厚臉皮?!痹瀑粌盒Φ酶淇炝耍骸澳忝米游遗抡鸬檬痔?,你幫我賞她兩個大嘴巴子吃好不好?” “好嘞?!壁w武回答得很干脆。 “別別別……”嚴寬急得頭上青筋都暴了起來。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趙武上前一步,左手提著高平公主的頭發,右手“啪啪”兩下,抽了個結結實實。 高平公主何時受過這種氣,當即哭叫著撲過來:“大膽刁民,竟敢以下犯上!我和你拼……” 話未說完,趙武一只手就鎖住了她兩只手腕,又是兩記響亮的耳光扇了過去。 高平公主怒叫:“你就不怕誅九族嗎?” 趙武一聲冷笑:“某上無老下無小,跟著侯爺從死人堆里爬出來,要誅我九族?哈哈,行,那我先嫩死你們?!?/br> 要知道在戰場上舔過血的兵身上那種殺氣露出來時是什么概念? 二人嚇尿了。不是形容的說法,而是真的把尿嚇出來了。 高平公主帶著哭腔問道:“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云倩兒強忍著心中的厭惡說:“把我家夫君衣冠還給我們,這事就一筆勾銷?!?/br> 高平公主指著趙武腰間的褻褲顫聲說道:“這不還給你們了嗎?” “全部!”云倩兒杏眼圓瞪大聲說道。 “我,我只有這個……”高平公主見到趙武眼里的兇光,急忙叫了起來:“我發誓!我真的只有這個。除此之外,再有任何一點冠軍侯的東西,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說,你和那個渣男什么關系?”云倩兒憤憤地問道。 “這……你們不都看到了嗎?就是……這種關系啊?!备咂焦髋つ蟮卮鸬?。 云倩兒氣得恨不得一拳打爆這個賤人的鼻梁骨:“你們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詭機和尚搶著答道:“今年三月?!?/br> “要你說?”云倩兒瞪了詭機和尚一眼,指著高平公主的鼻子說道:“你自己說?!?/br> 高平公主臉紅了一紅:“他說的沒錯,就是今年三月十五的晚上?!?/br> 云倩兒更是生氣了:“好你個金夫銀婦啊,還連偷情的日子都記得這么清楚!” “不對!你污蔑!”趙武叫了起來:“三月初七,侯爺去襄城安撫陣亡殉國的弟兄們家屬,到三月廿一才回京,我們一幫人都可以作證,你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侯爺?”高平公主一臉疑惑地說道:“關你們侯爺什么事?” 趙武瞪著高平公主:“那咱們夫人問你,你說什么三月十五?” “噗嗤!”原本一臉緊張的嚴寬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云倩兒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嚴寬拼命地憋著笑,但臉上的笑肌還是沒能停止顫抖:“倩兒,你說的渣男指的是冠軍侯,公主以為你問的是詭機和尚。是這樣吧,公主?” 高平公主雞啄米一樣點頭:“對對對,我怎么知道她說的渣男是侯爺?我還以為問的我和詭機的事呢。不對啊,侯爺他不是渣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