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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門不過三月,才只是練氣中期,如果這次領到高品階的靈草說不定能更進一步?!?/br> 沈蓉的聲音歡喜雀躍,對即將領取到的靈草異常期待。 “長老說你天賦極佳,就算沒有靈草相助,突破到練氣境巔峰也是指日可待?!彼具b拍了拍沈蓉的肩膀讓她冷靜一點,一路上都這么嘰嘰喳喳的,她的耳朵都被她吵的生繭子了。 兩人一路嬉鬧到了藥草閣,分別領取了一株符合自己屬性的靈草便歡喜的離去了。 回去的路上路過了一處偏僻破敗的庭院,司遙不解的看了兩眼,她雖然才穿越到這個世界沒多久,可是玄冥宗處處都給她一種輝煌明亮的感覺,沒想到宗門里還有這么破敗的地方。 沈蓉見司遙朝哪個破敗的庭院看了好幾眼,不禁在一旁解釋道:“這里之前是外門弟子居住的地方,現在宗門里的外門弟子都移居別處了,這里應該沒有人居住了?!?/br> 司遙點了點頭,心下了然,這里荒蕪至此應該是沒有人居住的原因。 “我說不準你去藥草閣你聽不懂嗎?就你這廢物,拿了靈草也是浪費!” “你就乖乖的呆在這里,屬于你的那份靈草,我們會幫你拿回來的?!?/br> 就在司遙和沈蓉準備離開此地之時,自那荒蕪的庭院里竟傳出了爭吵之聲。 聽爭吵的內容,定是宗門弟子聚集在一起私斗。 內門弟子戒律森嚴,很少會行這種下三濫之事,這些私斗的弟子八成是外門弟子。 司遙跟沈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不用明說的深意。 進去看看。 “瞪什么瞪,小兔崽子,再瞪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你要是敢告訴長老,我就把你兩條腿都卸了,讓你成為名副其實的廢物!” 司遙和沈蓉越往里走,里面叫囂的聲音越大,還傳出陣陣拳打腳踢的聲音。 司遙聽見聲響,一路小跑到里面,只見一群身著玄冥宗外門弟子道袍的弟子圍在一起,對地下的一個身影一邊咒罵,一邊拳打腳踢。 她看到眼前這幅景象不禁怒從心來,揚聲嬌喝:“你們干什么!” 那些施暴者下手很重,像是泄憤一般拳拳到rou,甚至還有人掐了靈訣攻擊那個無力反抗的身影,司遙怕那個被圍毆的弟子被他們傷及了性命,情急之下長劍出竅,素手一揚,揮出一道劍氣。 劍氣勢如破竹,瞬間便將那些施暴者擊的七零八落。 第二十七章 我叫江朔 那些施暴者被司遙一招打的哀嚎不斷,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司遙雖然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沒有多久,但她是內門弟子,修為已經達到了練氣境巔峰,離筑基境只剩一步之遙,對付這些外門弟子綽綽有余,毫不費力。 那些外門弟子被擊潰,他們之前圍繞起來的地方露出一個小小的顫抖身影。 那道身影同樣身穿玄冥宗外門弟子的服飾,不過他的身形相比被司遙擊飛的那幾人瘦小的多,只見那道瘦小的身影蜷縮在角落里,身形顫抖。 司遙連忙上前查看他的情況,她走到那道小小身影的近前,蹲下身伸手扶他。 這是一個少年。 由于被幾人按在地上毆打,少年的臉灰撲撲的滿是灰塵,夾雜了鮮紅的血跡,讓人看不出模樣。 只是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卻沒有蒙塵,仿佛森林里嗜血的孤狼,堅毅,又倔強。 少年緊咬牙關,明明痛的顫抖,卻沒有叫一聲。 那被司遙擊潰的幾人抱著肚子哀嚎,司遙并沒有下死手,他們很快就爬了起來,那幾人爬起后迅速聚集在一起靠攏,為首的一名男性看起來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他痛得齜牙咧嘴,兇神惡煞的朝司遙叫嚷:“哪里來的小丫頭,我們的事你也敢管?” 司遙看著那行兇的一眾人,他們個個身形魁梧,非常壯實,而那被他們毆打的少年看樣子比他們小了四五歲,身形單薄瘦弱,這些人竟不顧同門之誼,恃強凌弱,對他狠下毒手! 司遙怒火中燒,她面色冷然,長劍出鞘,準備教訓這幾人一番。 “你們幾人以多欺少,恃強凌弱,對宗門弟子狠下殺手,可知這是何等罪過?”,司遙手持長劍,直指那幾人,她動了真怒,聲音異常冰冷。 那幾人原本態度異常囂張,可當他們看清司遙的裝束時,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卻猶豫了起來。 司遙一身雪白色道袍,腰間佩戴一枚雕刻著遙字翠色玉牌,正是玄冥宗內門弟子的裝束。 他們幾人只是區區外門弟子,輪修為實力遠不及身為內門弟子的司遙,若是事情鬧大,長老們也只會偏向天賦優異的內門弟子,跟司遙作對,吃虧的只會是他們。 司遙柳眉緊蹙,蓄起劍招,周身靈力釋放而出,洶涌的靈力讓那幾名內門弟子一下子慌了神,這種實力遠非他們能抵擋。 為首的那人不做抵抗,心知來日方長,不等司遙出招便屁滾尿流,連爬帶滾的跑出這破敗的庭院,后面那幾人見他跑了,也一個個慘叫著逃離。 司遙素手清揚,在空中結印,火紅的靈力迸發,匯聚成一個個火紅的鳥獸,朝那幾名外門弟子逃離的方向追擊。 自他們逃離的方向傳來鳥獸高亢的啼鳴,當中夾雜了人的慘叫聲,司遙這才卸了靈力,將長劍收回劍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