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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瑯吃驚地睜開眼睛,只見韓俊不帶一絲表情地說:既然是出來賣的,跟誰不一樣,跟個老主顧,不是更好? 林瑯的腦子轟地一聲就懵住了,他呆呆地看著韓俊,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你到麗都去,一定有你自己的難處,這我猜得到,你是急需用錢吧,既然你都不在乎陪著陌生人喝酒聊天,那陪著我這個舊情人偶爾上個g,應該也不是難事吧?我自認為我的條件比麗都任何客人的條件都要好,我包養你,多少錢都行。 林瑯說不出那一刻他是什么樣的心情,有些憤怒,有些窘迫,有些悲涼,好像在夢里頭一樣。他不相信韓俊真的會這樣對他,他冷笑了幾聲,斜著眼看了過來,有些挑釁,又有些自我作踐的味道:好啊。 韓俊在聽到他的回答后,臉上果然露出了掩飾不住的震驚神色,但是這一點情緒隨即就被洶涌而來的怒氣遮掩了。他上去拽著林瑯就往浴室里頭走:你就把自己看的這么下賤,還是你在麗都本來就做慣了這種事,那些男人是不是已經碰過你了,碰過你沒有,碰過你沒有?! 男人似乎嫉妒得快要瘋狂,揪著他的衣領就按著他的頭往水噴頭下面壓。熱水一股腦地噴灑下來,不一會就澆的林瑯全身濕透。林瑯掙扎著被直噴而下的水流嗆得喘不過氣來,就又被男人抓著塞進了陽臺里面,隨手將他反鎖在外頭。 林瑯渾身濕透,被外面的冷風一chuī,立即打了個哆嗦,他叫了一聲韓俊,隨即就有些自我厭棄地閉上了眼睛,他冷的說不出話來,扭頭看了一眼外頭的皚皚白雪。 其實他剛才想告訴男人他一直很清白,他知道憑著男人的qiáng占欲和潔癖,如果以為他做過那些骯臟事,一定會崩潰掉。他終究是心軟的,并且深愛著里面的那個男人。他哆哆嗦嗦地站在陽臺上,陽臺的燈光照在他身上,他的身影便投she在玻璃上面,他的頭發白花花的起了一層的冰渣子,嘴唇一直抑制不住地哆嗦。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男人終于打開了陽臺的門,眼神克制而痛苦:林林,你告訴我,那些人碰過你么? 沒有。林瑯呆呆地搖頭:我沒有。 男人欣喜而又痛苦,他別過頭去,啞聲說:我剛才差一點就要掐死你了,林瑯,你可能覺得我變態,可是如果你腦子里留著和別的男人zuoai的畫面,我真的忍受不了。 他的喉嚨劇烈攢動:你這一輩子,都別想有第二個男人,除非我死了。 男人走過去將他看要抱起,疲憊而心酸地吻他:你的身和心都只能是我韓俊的林林,我真是恨透了你,我為你變成了一個笑柄,變得連我自己都看不起??墒强墒菬o論你怎么對我,我就是沒有骨氣地想跟你在一塊。 他抱著他往臥室里頭走:我把我的所有都給你,我用我的性命來包養你,好不好? 林瑯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冰涼的身體上滑過男人火熱guntang的舌頭,他的極力抑制反而激起了男人更加野蠻和瘋狂的啃咬。韓俊已經陷入了半癲狂的地步,舔著他的身體喚道: 為什么要忍著,上次那么yíndàng的樣子哪去了,嗯? 他嘴唇咬得越緊,男人進入的就越深,林瑯忍耐不住,終于嗚咽一聲叫了出來,cháo濕而妖媚韓俊每抽送一次,他就抽著氣呻吟一聲,仿佛受了驚嚇的小鹿一樣青澀而難耐。男人癡迷而興奮地律動,咬著他的喉嚨嘆道:林林,你好漂亮。 韓俊興奮又悲哀,因為他發現無論什么樣的林瑯,都叫他迷戀不已,林瑯無論什么樣的表情,都叫他興奮難耐,古人說i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真切地體會到了,他每一次歡愛的時候,都恨不得死在林瑯的身上。 林瑯搬進來的前三天都是在g上度過的,過度的性愛讓他整個人像大病了一場,哪怕輕微的動作都會讓他疼得抽氣。男人總會用最殘忍的刑罰折磨他,好像他越迷戀他,心里那口氣憋得就越厲害,在g上折磨的他就越兇。 因為沒有去學校上課,班長和關朋都給他打了好多電話,可是他不敢接,就算接了也不知道說什么,索性就關了機。最近他勞累地厲害,這幾天又折騰成這個樣子,整個人的jīng神都不怎么樣。第四日的時候,韓俊突然從g上撈起他,扔給他一疊文件說:這是我找律師起草的合約,你要是看著沒問題,就簽了吧。 林瑯拾起來一看,竟然真的是一份包養合約,白紙黑字,洋洋灑灑近千字,包括所有的細枝末節。他們的關系好像本來就是開始于一場協議,只是那一次只是兩個人的約定,沒有法律程序,這一次卻是句句明文規定,把一場rou體jiāo易隱藏在字里行間。林瑯對于法律一無所知,他將文件扔在g上,冷冷地說:我不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