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她是我的
唐依瀾眼神迷離的看著門口的男人。 一襲西裝不帶一絲褶皺,發型梳理的也很整齊,那張臉更是不用說,好看的不行。 男人看到她緊貼著墻壁站著,她的臉頰又紅的不太正常,禮貌的問:“小姐,你還好嗎?” 聲音溫潤如水,很是好聽。 唐依瀾眨了眨眼睛,“沒事?!?/br> 這兩個字脫口而出的時候,嬌媚撩人,男人眉心深鎖,“你被人算計了?” 唐依瀾沒吭聲,后背的墻壁溫度已經越來越高,她跌跌撞撞的想要離開。 男人看著她踉蹌的身影,追了上去,在她倒下去的時候,穩穩的接住她。 “這位小姐,你真的還好嗎?” 唐依瀾已經無法用咬舌尖,攥緊雙手的方法來讓自己保持那寥寥的理智,她雙臂纏緊男人的脖子,急切的循著他的唇。 蘇莫琛遙遙看到這一幕,幾乎要被氣炸了。 她還真的是寧愿找個陌生人,也不愿意找他是嗎? 憤怒的氣息向著男人襲去,緊跟著一拳轟在男人的嘴角。 男人原本如玉的臉孔一點點的覆上冰霜之色,“這位先生,你為什么打人?” 蘇莫琛冷哼一聲,將唐依瀾抱入懷中,聲若寒冰的道:“她,是我的!” 短短四字,氣勢駭人。 男人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如果真的這么在意她,那就好好待她,讓別人輕易就能夠算計到,你不配做她的男人!” 言罷,男人轉身離開。 蘇莫琛凝著男人的背影,只覺得有些眼熟,卻一時間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看了眼懷中掙扎的越發厲害的唐依瀾,他抱著她直接回了房間。 然,房門已經關上。 他粗喘了口氣,看了眼懷中正在撕扯著領口的唐依瀾,進了電梯。 領口大敞,露出雪白的肌膚。 他眼睛一瞇,脫了西裝將她兜頭罩住。 原本身上就熱的厲害,被西裝這樣一籠,更是連喘氣都難! 唐依瀾胡亂的掀開西裝,頭發凌亂,紅唇微張,看著比剛剛還要讓人熱血賁張。 蘇莫琛粗喘了口氣,再度用西裝將她包裹住。 “?!?/br> 電梯到了,蘇莫琛將她扛在肩頭,大步走出酒店。 luca本以為能夠看到勁爆的畫面,并且可以錄下來,以此來要挾蘇莫琛,畢竟這樣香艷的視頻一旦流傳出去,蘇莫琛的人品必然會受到詬病。 然,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蘇莫琛會帶著她去什么地方呢? 他懊惱的揮下一拳,啐罵了一句。 * 車上,唐依瀾依舊還在不停的扭動著,那胸前的風景讓他看了就忍不住罵她賤。 越來越難聽的話刺入耳膜,可唐依瀾根本就不在意,甚至在紅燈的時候,主動湊了上去。 蘇莫琛懊惱無比的推開她,“唐依瀾,你特么的給我老實一點兒!” 她伸出丁香舔了一下干澀的唇瓣,動作撩人,媚眼如絲。 他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該死! 想過帶她去醫院,可想著她現在的社會地位,還是算了。 最后,只能帶著她先回別墅。 當蘇莫琛扛著她進了別墅,張媽看到她的時候,懵了。 “少爺——” “什么都別問,叫大夫?!碧K莫琛言罷,踩上了樓梯。 唐依瀾頭越發的暈,直到冰涼的水兜頭澆下,她才又找回了些許的理智。 蘇莫琛兇狠的瞪著她,“冷靜了沒有?” 唐依瀾全身被水淋濕,仍有水滴順著尖尖的臉頰滾落,經過脖頸,匯入敞開的領口。 蘇莫琛目光咄咄的凝著那滴滴晶瑩,呼吸有些粗重。 唐依瀾抬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蘇莫琛擰眉,“唐依瀾,你發什么瘋?” “滾!”她嘶吼著,咬牙擠出這一個字。 蘇莫琛覺得自己就是賤,明明知道她是個破鞋,六年前,唐父逼著自己娶她,他就該恨她的,可現在,自己竟然屢屢為了她動了惻隱之心。 這特么的還是自己嗎? “這里是我的地盤,該滾的那個人是你!” “蘇莫琛,這里,有太多不好的回憶,你以為我愿意來這里嗎?”唐依瀾攥緊浴缸邊沿,明明憤怒的話,在脫口溢出的時候,竟是哽咽至極。 他直直的看著她,這是她第一次坦誠的承認自己是唐依瀾的事實,卻為何讓他心口如此的窒悶? 明明這里,曾有過他們幼年到少年時期的歡聲笑語,為什么,她卻說這里有太多不好的記憶? 唐依瀾深呼吸,自浴缸中站起。 此刻,冰冷的水讓她還能夠保持理智,她知道,很快自己就將再次變得狼狽。 在變得狼狽之前,她必須離開這里。 所過之處,地上留下一只只濕腳印,蘇莫琛壓著喉間的澀意,追上她,將她抵在墻上。 “唐依瀾,如果這里有太多不美好的回憶,那么,不介意再多一點兒?!?/br> 她愣了下,完全不解他在說什么。 未及她回神,瘋狂的吻如同細密的雨點落了下來。 原本她極力壓下去的情|欲又再度萌發,并且,越發的兇猛。 雖然心底抗拒,可身體又止不住想要貼近他。 他箍著她的纖腰,將她用力往懷中一帶,柔軟與堅硬緊密相貼,她止不住陣陣戰栗。 “唐依瀾,我會讓你永遠記??!” 她沉淪在他的瘋狂之中,完全的聽不到他后面的話。 蘇莫琛沒有看她的臉,而是采用后入式,只是想要肆意羞辱她,也同時在瘋狂的發泄心中的憤怒。 他告訴自己,只是把她當成高級妓|女,只走腎不走心,不管她有過多少男人,她的滋味的確很美妙。 衛浴間,主臥,沙發……所有的地方都有他們歡愉的身影,各種姿勢幾乎都經歷了一遍。 唐依瀾的心好似滴血,明明知道蘇莫琛在羞辱她,可體內的藥效卻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去承受他的羞辱以及瘋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昏睡過去的,醒來時,天已經黑透,身邊也不見蘇莫琛的人影。 她試著動了動,如同被千斤重錘捶打過,尤其那一處,灼痛無比。 床頭柜上放著一杯已經沒了溫度的白水,以及一盒事后避孕藥,她看了眼,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