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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結束,額頭抵著額頭。 難受嗎?陸觀濤柔和地問,如果不舒服今天就不要上課了。 裴亦蕭是好孩子,搖了搖頭,沒事,快考試了,不能曠課。 就是這樣的裴亦蕭才吸引人,陸觀濤珍惜他的自律,又在嘴唇、鼻尖上啾了兩下,那起來洗個澡,洗完我給你上藥。 裴亦蕭頰上兩團粉紅,嘀咕道:我自己上嘛 陸觀濤瞥他一眼。 到底裴亦蕭還是沒抗過陸觀濤的qiáng勢,被他兩手一兜,就抱在懷中,下了g往浴室走。裴亦蕭這才發現陸觀濤的力氣太嚇人,他急了,你、你放我下來,我又不是女人! 陸觀濤徑自走著,我知道你不是,我只是想這么做而已。哼,換了別人,求他抱他還不gān呢。 可是我這樣很沒臉! 咱們什么關系?在我前面,這又有什么?陸觀濤歪理一套套。 裴亦蕭還想說話,浴室已經到了他被放了下來,只好住口??墒悄_一落地,才發現是真的酸軟難耐,平時挺直的膝蓋,這會兒像是面條煮軟了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 陸觀濤看他扶著梳洗臺才站穩的樣子,更是有理了,看,你自己能走么? 裴亦蕭白他,不理。 這個澡洗得,實在算個葷澡。陸觀濤以洗澡的名義把裴亦蕭全身都摸遍了,裴亦蕭掙不過,老實地趴在他胸口。有人愿意服侍他,不享受白不享受。 陸觀濤要是想要照顧一個人,那一定是最頂級的服務。洗完澡,陸觀濤說:我那g單太亂了,到你的房間去躺一會兒。又把人抱了過去,裴亦蕭都懶得說什么了。陸觀濤從自己房間拿出了一管藥膏,指頭蘸了一些,細致地抹在了那個微紅的臀fèng里,里里外外都照顧了一遍。擦完藥,興致勃勃地在兩個屁股蛋兒上親了兩口,給他蓋上被子,才起身出去,披上浴衣去廚房。 裴亦蕭聽著他在廚房里鼓搗,但是身上軟,懶懶的不想動。過了一會兒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陸觀濤來叫裴亦蕭吃早餐,看到這種qíng況,愣了一下,慢慢地笑。 裴亦蕭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他懵懵懂懂地揉揉眼,睜開來看,是自己房間。有點想不明白是怎么了,然后突然眼睛一睜大,慌忙地找手機看時間??吹揭呀?1點半,一聲慘叫:啊,怎么這么晚了! 他剛一叫完,臥室門就被打開了,陸觀濤出現在門口,笑得和藹,醒了? 裴亦蕭坐起來,感覺渾身肌ròu恢復了許多,扭扭脖子,你怎么不叫我? 我看你睡得熟,就想著算了。 今天的課 沒事,你這個第一名不是làng得虛名,就一天沒上課,也沒什么,我相信你的實力。陸觀濤笑瞇瞇走過來,在g邊坐下。 裴亦蕭嘟囔著,可是 好了,陸觀濤撫弄一下他的軟發,都這個時間了,你就是去,也上不了什么課。餓不餓?起來吃東西? 好吧。裴亦蕭也不再糾結,又想起了什么,你也沒去上班? 嗯,陸觀濤不在意,我請了假。沒事。起身給他拿衣服,穿上吧。要不要我幫忙? 裴亦蕭聽出他聲音里的揶揄,哼了聲,少來了,你別在這里,我穿衣服。 陸觀濤不逗他,出了門。 裴亦蕭大腿筋還是疼,但好了許多,他艱難地蹬上褲子,出了門,循著香味一瘸一拐走到廚房。 陸觀濤正拿著勺在嘗一鍋湯的味道,見他過來,忙放下湯勺,快坐下。還細心地在裴亦蕭的位子上放了個軟墊。 裴亦蕭呆了會兒,坐下,沒做聲。 陸觀濤端來四個菜,一鍋jī湯。菜有葷有素,jī湯也是噴香,里面還加了香菇。 你做的?裴亦蕭有點懷疑。 我不是早說了,這點小事難不倒我。陸觀濤很自信。 裴亦蕭拿起筷子嘗了口,真的很驚訝,你你既然會做,為什么平時都要我做? 我是當家的,君子遠庖廚,沒聽說過?陸觀濤也坐下,添飯。 我呸,你還當家的,為什么我不是當家的!裴亦蕭不gān了,賭氣一推碗。 陸觀濤倒是很縱容他,好了,你當家你當家,行不行?快吃飯了。他昨晚上剛得到了裴亦蕭,還新鮮熱乎得不得了,自然是哄著寵著。 裴亦蕭撇撇嘴,這還差不多。 說實話,陸觀濤的廚藝水平比裴亦蕭這個半吊子好許多,他簡直有點不可思議。眼前這人是個少爺出身,看他的生活就知道,打小不是錦衣玉食也是衣食頗豐那種家庭,過的應該是十指不沾陽水的日子。怎么做菜還這么牛?比他這個普通人家的小孩都要qiáng得多。 陸觀濤坦然地收獲著裴亦蕭敬仰的視線,他想說,要是他愿意,沒什么事qíng能夠難倒自己,又怕打擊到這個小孩兒。美食家通常都很會做菜,這是一條定律。他陸觀濤吃遍京城高檔美食,會品味,做起來心里就有個數。 吃完飯,裴亦蕭又休息了一會兒,自覺完全好了,還是硬撐著去上課。他的車在學校停了一晚上,于是坐著陸觀濤的車去。陸觀濤的身份又從廚師變成了司機。下車前,陸觀濤趁停車場沒人,捏著下巴吻了人好半天,才放他下車。 第69章 生意 日子是越發jīng彩了。裴亦蕭一個月以后,總算是明白了陸觀濤所說的細水長流天天都可以做是什么意思真的是在條件允許的qíng況下,天天都做??! 第一次做完,陸觀濤就名正言順的霸占了裴亦蕭g的一半,每天都要摸過來摟著人睡。休息了兩天,裴亦蕭肌ròu也不疼了,屁股也好了,陸觀濤便發威了,每晚都要來一次,他很懂得控制節奏,總是讓裴亦蕭和他一起達到頂峰。裴亦蕭無法拒絕,也拒絕不了。 嗚嗚嗚你怎么這樣一個激qíng的夜晚,裴亦蕭渾身汗濕、無力地趴在陸觀濤的懷中,這一個月二十多天都在做,你你不累??!你不是說細水長流的,這樣下去怎么了得! 陸觀濤略微尷尬,他本來的打算是一周最多三天左右的量就好,可是只要摟到一起,就免不了對這小孩兒產生yù望。幸好他還知道不能太過放縱,一天也就是一次這樣,也叫裴亦蕭受不了了。 裴亦蕭畢竟是接受的一方,后xué總是被cha來cha去,有時陸觀濤興致高昂的時候,一次起碼個把小時。他又是個學生,天天坐在教室,那種漲滿感和難受勁兒,不用提了。他帶著哭腔控訴著:陸觀濤,你不是人!簡直是個怪shòu! 好了好了,不鬧不鬧,是我的錯,明天不做了,好不好?陸觀濤手在他的后腦勺和背上撫弄著順毛,嘴里哄著,睡覺睡覺。 裴亦蕭拱了一下,找個舒服的姿勢趴好,嘴里還在嘟噥,你說的 陸觀濤笑著拍拍嫩屁屁,放心,我說到做到。 平心而論,陸觀濤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比剛懂得qíng事、比新婚的時候還熱qíng似的,真是不敢相信,冷靜如他,也有這么肆意縱qíng的一面。說不清對懷中這小孩兒是什么心理,只能說,比喜歡還要多一些吧。 接下來一周,陸觀濤果然收斂了些,把數量真正控制到了原本的設想。他檢查過裴亦蕭的xué口,確實用得有點多,于是拜訪了家族的幾個熟識老中醫,求了個保養的中古方,每個周末哄著裴亦蕭用指頭粗細浸透藥液的中空玉質肛栓cha進去含三個小時。 裴亦蕭又是臉紅不好意思的鬧了好久,實在拗不過陸觀濤的堅持,才答應他這樣。不過不得不說,中古方真的很有效,溫熱地放進去,過一會兒藥力散發之后,果然潤潤的舒服了許多,每次用完藥之后,xué口就會恢復成細fèng的原樣,效果顯著。 甜蜜的夫夫生活就不用細講,陸觀濤是每天都神清氣慡,年終的工作也不覺得那么煩躁了。裴亦蕭用了藥,感覺好了不少。他開始被陸觀濤拉著去鍛煉身體,說是要讓他保持體力,不能那么慫,之前有幾次他被折騰得狠了,做到一半就睡暈了過去。 期間裴亦蕭和楊浩、段益聚會一次,三人找了個安靜的會所,從來沒那么詳細地聊起了關于未來的打算。 我可能還是做公務員吧,裴亦蕭考慮了下,這樣說:家里可能打算讓我去天勤,那邊總經理蘇迅也跟我提過,但是我不想去我也沒什么其他的本事,只是想要好好的做點實事,所以準備考公務員,反正不管去哪個部門,我都會好好做的。他真的不是要當官,而是打定主意做一個好好為人民服務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