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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有了真的誰還要那些假的,摸著都不舒服。陳沒在茜子身上用力。這丫頭跟他想象的一樣,個頭兒雖然高,骨架卻不大,身上哪哪兒都那么柔軟,讓人**。 二人棋逢對手,戰場滿園色,最后雙雙筋疲力盡,倒頭大睡。兩個鐘頭很快過去,茜子醒過來時先是一片茫然,兩秒鐘之后才想起來摟著自己睡覺的男人是誰。 悄悄的拿開陳沒的胳膊,茜子看到他手機在另一側的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從他身上爬過去,試圖把手機拿過來看看時間。 看到手機上的時間顯示,茜子安了彈簧似地跳起來坐在陳沒身上,猛踹他:你你你,怎么不告訴我已經五點了啊,還有不到一小時活動就開始了。 陳沒懶洋洋的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故意用身體頂她一下:你這么坐在我身上又叫又跳,走不了可別怪我。什么大不了的活動啊,又不是非去不可。 茜子道:我們院兒里xxx他爺爺誕辰一百周年紀念,外jiāo部老gān局給辦的座談會,我爸現在人在比利時,去不了,讓我姐和我替他去一下意思意思。 陳沒一聽就沒興趣,打了一個呵欠,坐起來胳膊摟著她,手里握著兩團豐盈:這種活動最無聊了,前年我姥爺的忌辰,軍委也搞了這么一個紀念大會,還通知我非去不可。挨得著么,我姥爺他正經孫子都在美國沒回來,拉我去充數。 你真不孝。茜子甩開他胳膊,去浴室洗澡。陳沒趴在g上,拿著遙控器點開電視:我姥爺六幾年就死了,連我媽那時也才五六歲,我要說我對我姥爺有多深的感qíng,你信嗎? 茜子從浴室探出腦袋:你讓秘書給我去買身衣服,我里外衣服都被你扯壞了,你得賠我。我弄壞的,我親自去買,行了吧。陳沒坐起來穿衣服。也不用茜子的尺寸,他早就身體力行的量過了。 他的動作神速,半小時之后,茜子從浴室出來,已經看到他把買好的衣服擺在沙發上。茜子把身上的水擦gān了,問他:有沒有買潤膚露?洗手間櫥柜里不是有現成的嗎。陳沒坐在那里看電視,漫不經心的答一句。 別人用過的,我才不要呢,誰知道有沒有皮膚病,你去給我買瓶新的。茜子發號施令。 這娘們兒真嬌氣,陳沒沒辦法,只得哄她:我買來了時間也趕不及了,要不你用我的吧,我保證我沒病。茜子咯咯地笑。 她往身上抹潤膚露的時候,陳沒拿著電chuī風替她chuī頭發。她一聲令下,他就心甘qíng愿,自己都納悶自己這是吃錯了什么藥。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你們就當沒看到,我就當沒寫。 ☆、第三十九章 這是陳沒第一次替女人做這些,不知道從何下手,只能東chuī一下西chuī一下,纏繞她頭發的手指也不敢動,怕把她拉扯疼了,好不容易才將這團亂糟糟的頭發chuīgān了。 看著自己的杰作,他有點興奮,問茜子感覺如何。 不錯,有當發廊小弟的天分,就是下手不知輕重,多練練就熟了。茜子拿著梳子梳頭,很快就把頭發梳順溜了。衣服穿上之后,鏡子里的麗人jīng神奕奕。 不得不說,這些會玩的公子哥兒品味就是不錯,陳沒花了不到半小時,就替茜子選出來一套特別適合她氣質的衣服,淺色的真絲襯衣配上灰色的修身長褲,外搭一件小西裝,看到她戴了一條Gucci的項鏈,居然還想著給她配一個同系列的手環。 茜子從包里拿出化妝盒,細心的抹上唇膏,她習慣了gān練明麗,在人前很注意形象。陳沒想說他不喜歡她口的顏色,可他一向不是那種愛碎嘴的男人,女人那點事兒,她們自個兒愛怎么著怎么著,他不多言。 有件事兒我忘了跟你說了,今年的星光盛典網絡票選,我想要那個年度最美女主播的獎項,你幫我搞定。茜子跟陳沒一起下樓的時候說。 陳沒淺笑:這才剛打了一pào你就開始跟我提條件了?什么最美女主播,要這虛名有什么用。我要嘛,不然我在這圈子里混著gān嘛,身處名利場,人人皆醉我何必獨醒,真淡泊名利也不會天天在電視上露臉,我轉行做幕后不是更好。茜子并不惺惺作態。 陳沒嗯了一聲,倒是很喜歡她的態度,彼此對對方秉xing都相當了解,實在沒必要來那些虛的。 行,我讓我們集團一萬多員工這兩天什么都不gān,從早到晚幫你投票,不讓你橫掃千軍,不讓他們下火線。陳沒調侃道。茜子瞪他:我跟你說的話,你都不當一回事。 眼見她撅著小嘴悶悶不樂,陳沒哄她:我的心肝兒,你哪句話我不當回事了,我都擱心里記著呢,你要gān什么我沒依著你?茜子這才高興,跟他親密的十指緊扣,兩人一起進電梯。 電梯光滑的鏡面,茜子照了照,問陳沒:你看咱倆像什么?陳沒瞄了一眼:一對狗男女,剛做了愛做的事出來,皆是一副縱yù過度的樣子。 茜子哧的笑出聲,抱著他的腰:那是你,我才不是呢,我此刻神清氣慡貌美如花,唱得了堂會播得了新聞。 辦喪事的堂會桃色新聞吧,我真該把剛才在g上那些都拍下來傳到網上去,真正無碼高清。陳沒故意嘲諷的笑。 茜子仰起臉,撒嬌:我要是身敗名裂當不了主播,你養我嗎?等你哪天名聲壞了,我也不會要你!我沒有撿人破鞋的習慣。陳沒低頭在她臉上掃了一眼。 這人嘴巴真毒!茜子聽到這話低頭不語,腦海里忽然閃過顧小軍那時候罵她是戲子的話,心中劇痛,顧小軍是迫于無奈被bī著那么說的,陳沒可不一樣,他這么想才會這么說。 跟一個危險男人在一起,就好像踩著鋼絲,隨時都有萬劫不復的可能,茜子此時就有這種感覺,她對陳沒過于放松警惕,以至于兩人廝混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 妖刀,他得做了多少邪事才能成就這樣的名聲?有錢的男人多半薄qíng寡義,顧小軍是這樣,陳沒也不會例外,茜子告誡自己,這件事了了之后,再也不跟他來往。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硬要牽連在一起,絕不會有好結果。 車開到外jiāo部老gān局門口停下,茜子調整qíng緒:你上回把王總氣跑了以后,他就撤了所有贊助,主任跟我過不去,我跟他打了保票,你會贊助我們的節目,你不會說話不算吧? 我沒說過我要給你錢,我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打發叫花子他還得謝謝我,給你,你連謝都不會謝。陳沒審視的看著茜子,揣測她忽然向自己要錢的真實目的。是打算跟他拿錢了事? 那好吧,你幫我替小軍解決了他二哥,我也給你白玩了一次,咱們兩清了。茜子說完這話,深吸一口氣下車而去,很快跑過了馬路。陳沒臉都氣白了,緊緊的咬著牙關,qiáng忍著才沒有下車去給她一耳光。 茜子一路走一路哭,到了禮堂前,臉上的妝花的不成樣子。晗子站在門口等她,見她一臉láng狽,以為她出了什么事,趕緊拉住她:你怎么啦,哭什么?怎么搞的這是? 姐茜子看到jiejie,滿腹的委屈,撲在jiejie肩頭就哭。別哭了別哭了,里面就快開始了,你哭成這樣給人家看到多不好。晗子安慰meimei,心里直納悶,茜子一向是男孩子xing格,小的時候都很少哭,更別說長大以后,顧小軍死的時候她也沒像現在這樣哭的稀里嘩啦,到底是怎么了? 茜子自己調整了qíng緒,拿紙巾把臉上的脂粉擦gān凈:沒事,在單位受了點鳥氣,這會兒已經沒事了,咱們進去吧。晗子疑惑的看著她,見她臉色yīn沉沉的,便也沒再多問。 自從在葉一民壽宴上見過晗子,尹蓮如心里一直惦記這事,找了個機會到葉家拜訪湛未未,說是把晗子的風衣帶過去,其實是想趁機探探湛未未的口風。 葉家客廳里,湛未未聽說了事qíng來龍去脈,很是好奇:你知不知道是誰把膠水涂到你椅子上的呢? 尹蓮如搖頭:不知道,也許誰家的孩子惡作劇使壞吧,多虧了小舫心細,不然我還真沒辦法應付,衣服扯壞了是小,丟人可丟不起。說話的時候,她低頭淺笑。 湛未未卻在思量,忽然間腦海里一道閃光,想起來大貓向晗子擠眉弄眼的表qíng,心里頓時明白了什么,大貓那孩子她見過幾回,特別愛胡鬧,不用說,這事兒肯定是他gān的,只是他跟晗子又有什么關系?看起來像是很聽她的話。 對了,湛阿姨,我前陣子去歐洲替您帶了一套護膚品,知道您用不慣法國貨,我在瑞士買的,東西在我車上,一會兒我去拿過來。尹蓮如道。湛未未笑道:還是小蓮如想著我,出國都記得買東西,讓保姆去拿,你陪我說說話。 兩人閑話家常,湛未未留尹蓮如在家里吃晚飯,打電話給葉小舫:蓮如來了,我留她吃飯,你也一道過來,把晗子的風衣取走。眼見尹蓮如一臉的企盼,湛未未笑笑:小舫說,他下班就過來。 尹蓮如心花怒放,表qíng看起來溫婉可人,湛未未看在眼里,拍了拍她的手:阿姨去廚房jiāo代一下,你等我一會兒。尹蓮如點了點頭。 誰知道天公竟不作美,葉小舫回家的時候正趕上瓢潑大雨,從車上下來,他沒有打傘,跑著走進家門。 尹蓮如站在門口看到他從大雨中跑過來,道:這么大的雨,你好歹叫我們一聲,讓保姆給你送把傘過去,就這么頂著雨跑過來,萬一著涼了怎么辦,看這衣服,都濕透了。 沒那么嚴重,晾一下就好。葉小舫把雨水浸濕的外套脫下,保姆接過去。湛未未走過來,看到兒子頭發衣服全濕了,也是嗔怪:怎么淋的像個落湯jī,快去洗個澡吧,天氣這么冷,穿著濕衣服怎么行。 葉小舫應了一聲,上樓到自己房間拿衣服洗澡去了。雖說他不住在家里,可家里一直留著他的房間,每逢年節,他也經常會回家陪父母住上幾天。 等他洗完了從浴室出來,衣服還沒穿好就聽到尹蓮如敲門聲。小舫,我能進去嗎?湛阿姨讓廚房準備了姜湯,我給你送一碗上來。 葉小舫怕她端著姜湯站在外頭等急了,只得走過去開門:叫我下去喝就得了,你怎么還親自送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