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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舫剛到哈爾濱的時候,被安排在裝備部,管軍資的部門一向是部隊里油水最多的部門,也最難管,那些人見他是新來的,都不怎么服他,不聽調度、暗地里給他使壞的不少,他一氣之下帶了一個連的人把軍分區裝備部給砸了,為首的那個人被他找人扔進松花江里,零下三十幾度的嚴寒天氣,雖說后來撿了一條命,可人也廢了。從那以后,再沒人敢惹他。 什么叫廢了?我看到電視上演松花江還有人冬泳呢,水的結冰點是四度,水下溫度比水上高多了。林燕羽不解的問。 蕭磊告訴她:在冰水里時間長了,引發了肺部感染,還有下面也嚴重凍傷,吃多少鹿鞭也做不成男人了。林燕羽聽到這里,臉上一紅:他這么狠這么壞?好可怕。 這不算什么,比這殘忍兇狠的事qíng我見多了,他不這么著,就會有人這么對付他。人在某個特定的環境中,如果不能láng一樣生存,就只能狗一樣活著。蕭磊敘述這些事qíng時,語氣也是淡淡的。從小到大,他耳濡目染的事qíng太多,早就見怪不怪。 要láng一樣生存,不要狗一樣活著林燕羽反復琢磨這句話,若有所思。 我想起來了,小時候見過他。林燕羽努力回憶,似乎記起來哪一年她參加演出時,看到葉小舫帶一個男孩兒去看,散場后在后臺叫葉馨然姑姑。 葉小舫帶去的那個男孩兒長得非常漂亮,想來就是她另一個表哥葉小航。那時候她不過**歲,已經記不清他們確切的長相。 你呢,你做過壞事嗎?林燕羽問蕭磊。直覺告訴她,蕭磊在這個圈子里還是挺有威信的,盡管他還很年輕。蕭磊淺淺的一笑:我做過的壞事,不比你兩個堂哥少,說了你會怕我,還是不說的好。 林燕羽擁著被子坐起來,額頭仍是濕漉漉的,蕭磊細心地用手指替她梳理長發,發現她發根都被汗水浸濕了。覺得熱你就少蓋點被子,房間里燒暖氣,溫度本來就高。 哦。林燕羽臉枕在被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身體還是太虛了,才會喝了點湯就發汗。以后我讓我家保姆多煲點湯給你喝,調理調理。蕭磊怕林燕羽這樣忽冷忽熱會著涼,把被子拽起來替她蓋著背。 林燕羽這才抬頭看著他,眼睛里起了層水霧,問蕭磊:我mama不在了,他們會喜歡我嗎?說來說去,又繞到這個問題,原來她這么在意葉家人對她的態度。 蕭磊抱著她:傻丫頭,誰會不喜歡你?就算他們葉家不接受你,那又怎么樣,你依然是你。 我依然是我?我還是以前的我嗎?林燕羽在心里想。那次在鄉村俱樂部,她就看出來了,葉小舫倒還沒什么,葉小航不怎么喜歡她,大概是覺得她夾在秦雋和蕭磊中間,讓兩個男人為她反目,他們看不過去。 蕭磊見她默然不語,輕輕的把她放下去,安頓她睡安穩了,才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林燕羽閉著眼睛,不一會兒,她又睡著了,以至于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上g來的。旁邊多了個熱源,她忽冷忽熱的毛病倒是好了許多,腳不自覺的往暖和地方伸過去。這個溫暖的懷抱,要是能賴一輩子多好。 第二天早上,她醒過來,感覺到胸口像是被什么壓著,沉甸甸的,掀開被子往下一看,赫然發現一個寬闊的男xing后背,偉岸的身軀有效的把她控制在身下,手放的還挺是地方,睡夢中也要享受她的軟嫩。 摸夠了還不肯把手拿開,哼,這習慣一點也沒改,林燕羽在心里嘀咕,怕吵醒他,輕輕的從睡衣里拿開他的手,從他雙腿間抽出她的腳,想溜下g去。 你去哪里啊,時間還早呢。蕭磊迷迷糊糊的中把她抓過來,往懷里揉。小女人,一大早就想開溜,他還沒睡夠呢,非得摟著她睡不可。 上廁所。林燕羽從他懷里掙脫。蕭磊睜開眼睛:上完了趕緊回來。林燕羽沒辦法,只得照辦,上完了廁所回來,鉆進被子里繼續睡。 他一把抱住她,摟在懷里熱吻,她被吻的癢癢的,嬌笑不已,軟軟的像個小寵物,她可愛極了。不要鬧啦,你不是還想睡嘛,快點睡吧。林燕羽避著他的唇,可一不小心自己的唇竟落在他胸前。 她緊緊的閉著眼睛,白嫩的臉蛋兒透著粉紅,睫毛卻在微顫,蕭磊看著心動不已,又摟緊了,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昨天晚上喝了鹿鞭湯,熱的難受吧?蕭磊微微的瞇著眼睛,想起這事就覺得好笑。林燕羽戳他臉:還說呢,都是你害的。 明明是你害我,你也不想想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看到蕭磊不懷好意的笑,林燕羽驚得睜開眼睛看著他。她記得她睡著了,然后沒有然后,她就是睡著了,這家伙分明是詐她。 我什么都沒做。林燕羽qiáng詞奪理。蕭磊打了個呵欠:還說什么都沒做,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害得我大半夜睡不著,困死我了。 不會吧!林燕羽臉更紅了,她怎么可能睡夢中還對他伸出魔爪,不可能的,她從來不會這樣。蕭磊這家伙,就愛拿她開玩笑,于是她閉上眼睛不理他。 她不理他的時候,他卻在sao擾她,一只手摟住她,一只手上上下下的撫摸。林燕羽本想抗議,想想又算了。他想摸,就讓他摸摸吧,他想了她四年,應該給他點補償。 陌生的親昵漸漸變得熟悉,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記憶中的某些東西開始裂fèng。他的手伸進睡衣里在她身上撫揉,要解開她睡衣。她卻在這個時候阻止了他。 30心心相印 不脫衣服。林燕羽低聲道。怎么了,我又不是沒看過你。蕭磊有點詫異。從她十八歲開始,他不知道看過她身體多少回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我身上有傷疤,很難看。林燕羽神色黯然,臉側過去埋在被子里。經歷過那么多次植皮手術,縱然再高明的整形醫生,也不可能不留下疤痕。怕給他看到這些傷,破壞了他心目中美好的回憶。 我不在乎。蕭磊喘息著輕撫著她身體,解開她睡衣,忘qíng的在她脖子上親吻。她能活著重新站在他面前,已經是老天爺的恩賜。 他的視線慢慢的下移,看到她背部下方接近臀部的地方有兩道疤痕,手按上去輕撫。林燕羽回轉身體,往被子里縮,不愿給他看到她不完美的地方。蕭磊把被子拿開,看到她眼角些微一點水光,疼惜的捧著她小臉吻了吻:我覺得你很美。林燕羽眼睛濕潤了。 她是天生的舞蹈演員身材,小小的骨架比例勻稱,雙腿尤其修長,瘦的時候很纖細,不練功了,豐腴一點就會ròu乎乎的,但是不會顯胖,抱在懷里柔若無骨。 我胖了吧? 沒有啊,我覺得剛好,你以前是太瘦了。 自從我不跳舞之后胖了二十斤,以前我一直八十斤,現在都一百斤了。 我覺得現在好,以前摸哪兒都是骨頭,現在終于像個真正的女人,有腰有胸有屁股,摸起來多舒服。 切,你這話好不惡心,我是你的玩物嗎。 惡心什么,這都是男人實話。 她漆黑的長發散落,猶如綻放的墨蓮;身體皓白皎潔,又如清新的白蓮;臂上一彎新月,臉埋在她胸前的溫香軟玉,他沉溺的感受著她淡淡的體溫。 溫柔的啃噬她軟嫩的肌膚,久違了四年的激qíng令他沉醉而又上癮,不一會兒就在她身上留下點點紫斑,手輕輕的在她□撥弄,沒等她有更多的反應,挺身進入,她被沖擊的驚叫一聲,指甲掐緊了他的背。 他感覺到異樣,抬起頭,見她小臉煞白,奇道:怎么了你?林燕羽捂著就要痙攣的下腹,推他:你怎么直接就往里闖,很疼的? 蕭磊有點懵了,她早不是處女了好不好,在g上她一向很水潤的,不用多少前戲,就能水到渠成,上次在車里不是很輕松就進去了,這時候怎么又喊疼了? 我以為 你以為什么!你以為我不是處女就不會疼了?橫沖直撞的。林燕羽撅著小嘴報怨。蕭磊狐疑的埋頭進去看看,又用手摸摸,可憐的,的確是有點澀,怎么會這樣? 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我沒怎么用力啊。他想不通。 傻瓜!男人有幾個能在g上控制力道。激qíng迸she的時候,哪還有什么理智,不管不顧的就要占有。林燕羽腰臀一扭,沒好氣的踹他一腳:這都過去四年了,又長起來了。 蕭磊無聲的笑,從被子里鉆出來,把她摟在懷里狂吻。林燕羽自然知道他在興奮什么,一陣咳嗽:你別以為我會像你們男人呢,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 瞎說,我不是那種人。蕭磊抗議。他對她qíng有獨鐘,癡qíng的大家都覺得他犯傻。林燕羽眼睛瞟他,故意道:我剛回國那時候,有一回天下著大雨,你開車送我回家,你忘了?你在車上就動歪心思,那時候你還不知道我身份呢。 蕭磊想起來了,是有那么一次,她穿著低領的裙子,曲線畢現,他在車上差點就有了反應,好在定力夠,沒給她看笑話。 這么說,她當時早就看出來他心懷不軌,還主動請他去她家,可見她也沒存好心思,一個是明著心動,一個是暗著勾引。 蕭磊輕吻著林燕羽含笑的紅唇,呵護撫慰,感覺到緊窄處濕潤起來之后,才又推進。這回感覺好多了,她不再叫疼,臉蛋兒也紅潤起來,眼睛溜溜的看著他,像雨露滋潤的薔薇,她嫵媚的令人心醉。 寬肩窄腰,他的身材比例堪稱完美,身體力行的將腰部的力量一次次傳達給她,而她除了星眸迷離的輕嘆,竟已不知身在云天第幾層。 小東西,睜開眼睛看著我蕭磊寵愛的捧著林燕羽的臉,印上一個又一個吻。她故意不動,眼睛緊緊地閉著,可那一臉陶醉的表qíng早已出賣了她。 睜開,看我!他的聲調兒低低的,連**的話都帶著點霸道。她還不動,于是他的手指帶著點力道在她后背的某處撫過,那里是她的又一處敏感帶,一碰就又酸又麻,還心里直癢。 她怕癢,抵受不住了,身體扭來扭去,想避開他的手,杏眼微睜,神qíng嬌慵,嘴唇被他吻的紅腫了,嘟著小嘴的樣子可愛至極,就像當年那個小女孩兒,她美麗又俏皮,長期跳芭蕾,兩條小腿很有力量,忽然并攏雙腿一緊縮,惹得他差點抵受不住,只能更深入的愛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