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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怎么辦? 我忍得住。等我忍不住的時候,你也長大了,可以幫我。 我長大了幫你?怎么幫? 這個呃等你長大了我再教你。 那我要長到多大? 等你這里從A長到B,就差不多了。他指指她胸口。 切!流氓,她在心里嘟囔,小臉轉了過去,不再理他。過了好一會兒,他大概沒那么難受了,才把車發動起來。 想到這里,林燕羽忍不住咯咯的笑。坐在她身側的蕭磊側目看她:怎么忽然傻笑?林燕羽抿著嘴,不說話。 是不是想起我了?蕭磊笑問。林燕羽詫異的望著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剛才也想起你小時候了,你那件粉色小熊的蕭磊嘿嘿一笑。 難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林燕羽既驚訝又有點幸福感,把頭扭向窗外。 哈爾濱有很多俄羅斯風格的建筑,蕭磊讓開車那位軍官把車開慢一點,讓林燕羽好好地欣賞一下市內建筑,林燕羽看著窗外,覺得很新鮮。 夜色中,車在一棟被霓虹燈映照的五顏六色的建筑前停下,林燕羽下車后舉目望去,建筑巍峨,像是一家豪華大酒店。 穿過華麗的大廳,一行人上了電梯。蕭磊先帶著林燕羽去他們事先開好的房間休整,其余人則先去包間打牌。 蕭磊打開房間門,帶林燕羽進去。房間里很暖和,林燕羽脫掉大衣,說要去商務中心買點東西,讓蕭磊先收拾行李。 28鉛華淡淡 半小時以后,林燕羽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個鞋盒,告訴蕭磊,她在酒店的商務中心買了一雙高跟鞋。蕭磊正在把她的化妝品往桌子上擺,扭頭見她腳上穿著一雙新買的黑緞高跟鞋,奇道:怎么這時候要買鞋?還是單鞋。 搭配我的衣服呀,一會兒我們下樓吃飯,我打扮的漂亮一點才配得上你。你那些朋友要是見你帶著一個土里土氣的女人,多半會笑話你。林燕羽是個很講究生活質量的人,出席什么樣的場合,就要搭配什么樣的衣飾,她不肯將就。 蕭磊哧的一笑,他并不在乎這些,可是他也知道,林燕羽是為了讓他有面子。這個圈子里自有一套規則,像蕭磊這樣的身份,身邊的女人不能太掉價。 這一晚,林燕羽化的妝比平時要濃,她的眼睛是五官里最美的部分,描完眼線涂上眼影之后,拿起睫毛夾把睫毛夾一夾,讓眼睛看起來黑而幽深,非常嫵媚。 一瞬間有點恍惚,鏡子里的美人漂亮jīng致,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清純可愛的少女。林燕羽打量自己一眼,有種說不出的傷感。當初她花心思學化妝打扮和穿衣之道,就是為了讓秦雋一見鐘qíng,現在的她,還能回到當初的自己嗎? 整好頭發之后換上一件簡潔的黑色薄羊毛裙子,露出漂亮的鎖骨和白皙的頸項,裙子的剪裁非常好,把她細致的身材勾勒的十分美妙,為了顯示鄭重,她特意選了一副明晃晃的鉆石耳環戴上。 盛裝出席?蕭磊見她往手腕上噴香水,攬著她的肩看。 好看嗎?林燕羽扭頭問。 美極了。蕭磊低頭在她頸上一吻,沒碰那嬌艷yù滴的紅唇。這樣的紅唇,像顆新鮮的糙莓,留著晚上慢慢品嘗。 林燕羽伸出手指輕輕的在蕭磊鼻子上一點,手指向下滑到他嘴唇上,停留片刻,在他咬住她手指的那一瞬,她迅速把手指拿開,嫣然一笑。 蕭磊被她撩撥的心里直癢癢,上下打量她,手在她身上撫摸:你跟小時候,不大一樣。林燕羽也端詳他:怎么不一樣了? 蕭磊抿嘴笑:小時候你像個天使,清純活潑,小貓咪一樣,讓人想把你揣在懷里;現在嘛他頓了頓在她耳邊道:比以前xing感多了,變妖jīng了。揣在懷里已然不夠,還想壓在身下狠狠的愛。 那你喜歡天使還是妖jīng呢? 都喜歡。只要是你,只要你的心不變,什么樣子我都喜歡。 林燕羽一雙美目看著他,心里說,我對你的心永遠也不會變,不管是生還是死,哪怕燒成了灰,也只愛你一個人。然而,她并不把這樣的話說出來,只默默的放在心里。 這么誘人的身段、若隱若現的曲線,不能讓別人的眼睛分享太多,蕭磊忽然很想把她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她,似乎唯有這樣,她才是他私藏的秘寶。終于理解了古時候有錢人為什么不讓女人出門,太漂亮的女人,還是關起門來自己慢慢的欣賞就好,帶出去,就算不招惹禍端,也會引人品頭論足。 隱藏起私心,蕭磊故意漫不經心的在她行李里找了一件酒紅色織錦披肩搭在她肩上:多穿一點,別著涼了。 哪里會冷,酒店里的暖氣明明很暖和,林燕羽心里一笑,卻不說破,順著他的意把披肩拉了拉遮住胸口,回頭替蕭磊也整了整衣領。在某些事qíng上,她從來不拂逆他的意思,既是尊重,也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 鏡子里,一對璧人男才女貌,他們有著最登對的外形。臨出門前,還不忘抱抱,十指相扣,她溫順的跟在他身邊。 服務生領著他們去了一間裝潢的輝煌燦爛的包間。一進門,耀眼的燈光就叫人眼前一亮。到了陌生的地方,林燕羽緊緊的攥著蕭磊的手,看到包間里坐了五六個人,有穿著軍裝的,有沒穿軍裝的,除她之外沒有女客。 那幾個人看到蕭磊他們進來,紛紛過來打招呼,蕭磊還和其中一人抱了抱,看樣子關系是相當不錯。 要不要找個人陪陪林小姐?那人看了林燕羽一眼,問蕭磊。蕭磊擺擺手:不用了,她不喝酒,吃得也少。蕭磊一轉身把林燕羽拉上前,把眾人一一介紹給她。 林燕羽的出場令人驚艷,說不上來她具體是哪里吸引人,可就是叫男人們看到了移不開視線。 細細的高跟,不僅拉長了腿的線條,也將步履變得更加優雅,一雙明眸尤其美,配上溫柔淡雅的表qíng,長睫閃動,有一種讓人看著就憐惜的楚楚動人,淡淡的xing感由內而外,舉手投足皆是風qíng。 那雙纖細的小手青蔥如玉,緊緊地攥著,她不是挎著蕭磊胳膊,而是攥著他手,看在眼里別有一番旖旎意味。 暗嘆,蕭磊這艷福啊,難怪他出門都帶著。這樣的妙人兒,可不絲絲縈縈念在心坎里。若換成了自己,怕也是日夜廝連。 林燕羽暗中打量之前說話那人,見他沒穿軍裝,身形高大健壯,眉目間很有jīng氣神,三十出頭年紀,聽蕭磊說他叫南琿,沈陽軍區政委的兒子,想來這群人里他是頭兒,不然不會由他做東替他們接風。 林燕羽禮貌的跟南琿打招呼,南琿跟她握了握手。盡管他彬彬有禮,可林燕羽能感覺到,這人是個厲害人物。往往就是這樣,一群人里最禮貌最斯文的,恰恰是最厲害的一個人。一屋子的上校中校,甚至還有一個大校,全都唯他馬首是瞻,足以證明這一點。 眾人落座,領班親自來問南琿,要上什么酒,南琿道:先上五瓶茅臺。說完,頓了頓,問林燕羽:林小姐能喝一點嗎? 她不能喝,給她上點熱飲就行。沒等林燕羽說話,蕭磊已經代她說了。特意說熱飲,想來是怕美人兒腸胃受不了寒,南琿心里有數,有些笑意,吩咐領班一句,有什么需要問的,不用請示他,先問問林小姐。 領班退出去之后,悄悄把包間服務員叫了出去,告訴她,這一屋子都是貴客,一定要小心伺候。服務員連連點頭,回包間后殷勤的替眾人端茶倒水。 這群人,一看就是部隊上家世良好的公子哥兒,連抽煙的架勢都不同,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和làngdàng不羈融合的范兒,只有一位女客,漂亮耀眼,把這一屋子雄xing氣息適當中和,讓他們看起來更奪目。 既有女客在,男人們都掐滅了煙,服務員細心的打開排氣扇,讓房間里的煙味兒散去。走到林燕羽身邊,細心的問她:我們酒店的牛奶都是澳洲純進口的,果汁也是現榨的,不知道林小姐想喝哪一種? 給我上壺豆漿吧,要黑豆和綠豆摻起來現磨的。林燕羽對牛奶和果汁都不感興趣。牛奶喝多了上火,果汁喝多了容易胃酸過多。 吃飯的時候,男人們說話,林燕羽也不關心。別說他們的那些話題她一點也不感興趣,就說在這種場合,她開口也不合適。飯菜很jīng致,林燕羽撿幾樣嘗嘗,并不多吃。 這群人毫無疑問都很出色,然而蕭磊與之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的疏朗大氣讓他置身在任何場合,都是最璀璨的一個。輕易不說話,可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叫人折服。 重逢這么久,她都沒好好看過他,他是那種值得細細品味的男人,一顰一笑,jīng致入骨,卻又不咄咄bī人,他的鋒芒是內斂的,絕不華而不實。如今,他早已不是年少時的青澀模樣。而他的完美蛻變,她竟不能陪他分享。 他說話的時候,林燕羽默默的看著他,眼神多少有點崇拜的意思。女人的愛qíng需要仰視,一個男人若不能令他的女人仰慕,就不能令她刻骨銘心。 小舫聽說我到哈爾濱來,讓我代他向各位問好,敬酒一杯。蕭磊舉著酒杯,跟在座的人開玩笑。 這些人里頗有一兩個是吃過葉小舫虧的,聽到這話,笑容都僵了。其中一人苦笑:葉老虎都走了好幾年,你怎么還提他,我今晚要是做了噩夢,你得負責。眾人大笑起來。蕭磊摟了摟林燕羽:小舫沒來,可我家丫頭是他表妹。 林燕羽臉色一變,他當眾提起這話是什么意思,造成既成事實?這人怎么這么憋壞呀,這不等于在一眾朋友面前宣布了他們的關系,讓她沒有反悔的余地。 林燕羽暗中給了蕭磊一拳,蕭磊在桌子下捉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握,把她的手握的生疼,緊接著又輕輕的揉一揉。桌子下旖旎的小動作,將之前些微的qíng緒,頓時消弭于無形。 蕭磊對林燕羽照顧的很周到,清蒸松花江鮭魚上來的時候,夾了一筷子給她,這種魚ròu質鮮美,是松花江特產,到哈爾濱來了,不嘗嘗這道菜枉來一趟。怕她被魚刺卡住,他細心的把魚刺挑出去,才把魚ròu端給她。 林燕羽接過去,訕笑:我自己來就好,你吃你的,不然他們會笑你。在座的都是男人,見到這qíng形恐怕會起哄,她不希望他被別人笑話,畢竟是在人前,太過了就膩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