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
鐘禮清忽然扭過頭,認真的看著他,黑眸澄澈寧靜,表qíng卻肅然嚴厲:你之前答應過我,會幫我爸留下。 白忱眉心一蹙,似是沒料到她會在這時候提這個話題。 鐘禮清看著他沉靜的五官,低聲說道:白忱,不管爸的事和你有什么關系,當我求你。幫幫他,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她說著就抬手解開自己頸間的紐扣,蕾絲襯衫,一顆顆珍珠白的按鈕被揭開。 漂亮的兩條鎖骨,如玉般的肌膚,再往下就是充滿誘-惑的深沉溝壑,還有飽-滿的圓潤傲人挺-立著。 白忱始終靜靜看著她,探出修長的指節,指腹覆上摩挲著她起伏喘息的曲線,蜿蜒挺-立,瑩潤雪白,指腹移過會留下緋紅的色澤。 鐘禮清屏息忍受著,卷密的睫毛不住抖動。 白忱手指探進內-衣里,輕輕撥-弄幾下那兩粒紅-蕊,然后抽-回手指,目光淡淡落在她臉上:我會幫他,竭我所能。 鐘禮清抬眼回視他,白忱低頭覆上她的唇,輕輕吮著:但是禮清,我要的,是你心甘qíng愿。 *** 白忱沒有硬來,只是如他所言禮尚往來的咬了她很久。鐘禮清換好浴袍和他去泡溫泉,不自在的一直扯著領口。 白忱含笑摟住她,目光往下正好能看到大片景致,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什么都看不到,我很小心。 鐘禮清郁卒的瞪著他,這人是屬什么的,為什么這么喜歡在她身上落下痕跡,好像在昭示歸屬權似得。 這里的溫泉不是主營項目,所以布置微微有些不合理,幾個小的單間被隔開,但是隔音效果很不好,透過屏障可以看到對面的風光。 白忱和鐘禮清要了一個單間,一直不安分的男人這時候總算老實了一些,一直閉目休憩。鐘禮清也舒服的趴在池子邊休息,溫熱的水源包-裹著身體,難得的愜意。 隔壁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笑聲,女人又嗲又嬌媚的嗓音混著男人低沉的喘息。 她循聲看去,一個妝容jīng致的年輕女人正蛇一般纏在一個男人身上,兩人旁若無人的接-吻,男人只露著一個結實脊背,看不清他的模樣。 鐘禮清撇了撇嘴,只能感嘆現在的人真是作風大膽。她扭頭看了眼白忱,白忱絲毫沒有動靜,似乎真的睡著了,黑密的睫毛安靜垂落。 鐘禮清皺眉閉上眼,想盡快忽略那邊讓人耳熱的話語,可是幾分鐘后,她就再也淡定不能了。 那邊兩人越來越過分,伴著水聲的激烈撞-擊格外驚悚,鐘禮清睜眼一看,差點自cha雙目。 女人騎-跨在男人身上,愉悅馳騁,她急忙扭頭,白忱正好睜眼看她。 鐘禮清難堪極了,微微低下頭,白忱嘴角帶了淺淺笑意,伸手遞向她:過來。 鐘禮清慢慢挪到他身邊,白忱淡淡看了一眼戰局激烈的地方,鐘禮清被他扣在懷里,卻明顯感覺到他身形一怔。 她疑惑的仰頭看他,只見他gān凈xing感的下巴,緊繃冷肅。 他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復雜的看了那邊許久,鐘禮清壓低嗓音,伸手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白忱,這樣不禮貌。 白忱低頭看她,似乎yù言又止,最后淺淺笑道:我們又沒野-戰,哪里不禮貌。 鐘禮清聽了會實在聽不下去了,那女的叫的越來越歡,幾乎衣不蔽-體,白忱率先起身,牽著她往外走:回房吧。 這時候那邊的戰局好像也停止了,路過他們單間旁的屏風時,鐘禮清都沒敢往里看,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鼻端都是讓人羞-恥的氣味。 這時候里面傳來一陣水聲,似乎是里邊的人準備往外走,鐘禮清下意識拉住白忱,想要走的更快。 可是里邊的人已經迎面走了出來,男人正在低頭系著浴袍帶子,鐘禮清微微一瞥,這才發現他已經上了年紀,雖然頭發已經染得一絲不茍的墨黑,但是身材的微微發福,還是能看出他的年紀和地位。 旁邊的女人也讓鐘禮清驚訝,這時細細看著,才發現小臉素凈清秀,年紀似乎也不大,大概就是學生的樣子。 她個子很高,手臂搭在男人肩上含笑說著什么,明眸皓齒,等目光駐足到白忱和鐘禮清時,帶了幾分意味深長。 男人這時候也抬眼看到了白忱,眼神微微一變,再看到鐘禮清時有些玩味。 鐘禮清疑惑的低聲詢問:認識? 白忱不說話,薄唇抿得死緊,等對面兩人走得近些,這才開口:爸。 鐘禮清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如果仔細觀察,還是能依稀看出一點白忱和他相似的影子,可是剛才那一幕白忱眼睜睜看著,竟然還能波瀾不驚。 鐘禮清心里忽然有點不是滋味,被白忱握著的手,慢慢反握回去。 白忱身子挺得筆直,感覺到她的熱源,手指都在微微發抖。 白友年看了眼鐘禮清,審視的瞇起眼角,話卻是對著白忱說的:這么巧,我以為你在江市辦事。 鐘禮清驀然抬頭又是江市。 白忱更加用力的扣緊鐘禮清的手指,及時制止白友年說下去:因為別的事才來水城。 白友年似乎對此不敢興趣,神色淡淡的,只是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鐘禮清,笑道:換口味了。 鐘禮清咬了咬下唇,對白友年的印象瞬間就冷卻下去,那一聲卡在喉間的爸硬生生吞了回去。 更何況白忱也沒有介紹他們認識的意思,鐘禮清索xing沉默的站在一邊,一言不發。 白友年身邊的少女始終帶著笑,唇邊有淺淺的梨渦,鐘禮清發現她的視線一直在白忱身上。 白友年又沉聲吩咐白忱一句:抓緊做事,別光想著玩女人。 白忱沉默著,并沒有回答。白友年越過他們往外走,他身邊的女人路過白忱身邊時,忽然伸手若有似無的撫了下白忱的結實手臂。 而鐘禮清也親眼看到,白忱的目光在她身上駐足片刻再若有似無淡然離開。 *** 回去這一路兩人都沒說話,jiāo纏的雙手卻始終沒有分開過。鐘禮清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一直微蹙著眉心,似乎心qíng煩躁的樣子。明明離得這么近,生活了兩年,心卻總是飛到相反的方向,彼此從沒看透過。 直到回房之后,白忱摟住一直悶聲不吭的女人反身壓在門板上,大手直接伸進她浴袍底下扣-弄。 鐘禮清微微掙扎著,白忱在她耳邊低聲問:不喜歡這個姿勢? 鐘禮清沉默的低著頭,白忱寬厚的大手覆過去,捏住她的下顎將她轉過頭來看著自己。 原本gān凈透亮的眸子,此刻卻qíng緒繁復,她無聲注視著他,似乎藏了千言萬語。 白忱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尖,耐xing極好:怎么了? 你鐘禮清咬了咬牙,別扭道,為什么一直盯著那女人? 白忱愣住,鐘禮清又說:你不喜歡別的女人碰你,林小姐也不行,可是為什么她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謝謝芝雪兒的地雷O(n_n)O~ 三更在晚上 ☆、25丑聞 鐘禮清皺眉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們父子倆的關系不正常,這是一眼就能看出的事qíng。 有哪個兒子看到自己老爸和小女孩偷-歡,還能坦然相待?又有哪個父親,被兒子撞見這么不堪的一面,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而且看白忱父親的反應,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和白忱的關系? 鐘禮清覺得腦子快不夠用了,白忱身上有很多事qíng她想不明白,可是問的話,白忱未必會告訴她。 而那個女人,和白忱間暗流涌動曖昧恒生鐘禮清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腦海中幾乎已經構思出一部狗血豪門小言,父親奪走了兒子的摯愛,兒子和父親明爭暗斗。 怪不得他會答應娶林良歡,抗拒林良歡接近說明他不愛林良歡,相反的,是不是說明他對那個女人有點莫名的qíng愫? 而自己,大概是因為平淡的家庭背景,所以白忱沒有對父親提起過? 鐘禮清不斷臆想著,白忱忽然俯身在她小巧的鼻尖輕輕咬了一口,力道不大,可是鐘禮清還是下意識的低呼一聲。 白忱笑道:亂想什么? 鐘禮清揉著鼻尖,一臉懷疑的看著白忱:她其實是你前女友吧? 白忱瞇起眼看她,似乎在審視她眼底的qíng緒,片刻后愉悅笑出聲:吃醋了? 鐘禮清不可理喻的看著他:白先生,我從來不吃酸的。 白忱但笑不語,鐘禮清被他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氣的牙根癢癢,扭頭將前額抵在門板上不吭聲了。 白忱又去迫她轉頭,鐘禮清不樂意,白忱看著她小腦袋垂在墻壁上,嘴巴微微撅起,和初見時的模樣幾乎如出一轍。 心里泛起柔軟的波紋,他雙臂一抻就將她轉了過來,提起她的長腿掛在臂彎,將她的身體微微往上推。 鐘禮清險些重心不穩摔倒,急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眼驚惶無措的睨著他:你gān嘛? 白忱低下頭摩擦著她溫熱的臉龐,清淺的呼吸淡淡撒在她肌膚上,全身都好像被他烙上了一層熱鐵,燙的厲害。 除了你,還能gān什么。 鐘禮清抿著唇,頰邊有淺淺的紅云。 白忱低頭在她頸間嗅著,濕-滑的舌-ròu溫柔舔-舐著她修長的頸線,熾熱的溫度緩緩覆在白皙的肌理上。 鐘禮清仰起頭微微喘了口氣,白忱就著她仰起的曲線,低頭將她送到嘴邊的一粒紅-蕊含-住。 她還沒來得及適應,頂端便傳來蘇-麻異樣的快-感,癢得難受,卻又好像少了什么,似乎想要更多,想要被他含-得更深。 她身上的浴袍還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yù遮還露的滋味最誘-人,瘦屑的肩膀微微瑟縮著,兩-團白-嫩間的擁擠溝壑,漸漸汨出xing-感的汗意。 白忱揉-捏著她的臀-瓣,并沒有前-戲太久,感覺到她真實的回應就緩緩挺-進。 溫熱的腔-壁緊緊箍蝕著,白忱忍耐著等她適應。 鐘禮清眼底迷迷蒙蒙似乎蘊了層薄霧,勾著他的頸項,慢慢主動湊上嫣紅的唇-瓣。 白忱靜靜看著她,低頭和她深吻,鐘禮清笨拙青-澀,卻努力取悅著他。白忱按捺不住,抽-出些許就開始狠力沖-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