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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起出的門,鷹長空去跑步,傅培剛則要趕回部隊。 譚佩詩被收拾得很慘,所以現在還在呼呼大睡。她被收拾得很慘這一點,從傅培剛的神采奕奕上也能看得出來。 看著傅培剛一張臉笑得跟jú花一樣,動作跟豹子一樣竄走了,只差在身后長一根尾巴來擺擺得意。 于是,鷹長空上校赤果果的妒忌了。在心里憋的嗷嗷直叫外加捶胸頓足,什么時候他才可以過那樣的生活??! 于是,上校越想越覺得那天傅培剛說的辦法,也許真可以試一試。否則冬天快到了,雖然他身體棒著呢,可也經不住一天幾次冷水澡??? 什么辦法?當然是 速度,硬上! ☆、012 若水嫁給我吧 女尸?蒼唯我眼睛一瞪,手猛地收緊,玻璃杯在掌中應聲而碎。他卻沒有松手,而是五指越收越緊。 是的。 蒼唯我死死地瞪著他,好一會才開口。是不是 話,沒有說完。但聽的人,已經明白。 因為天色昏暗,而且那人死前已經被nüè待得面無全非,根本無法辨認。只能大概看出,那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啪嘰,男人五指猛地使力,掌中的玻璃碎得更加徹底。 不一會,紅色的液體從他的掌中一滴一滴地墜下,落地有聲。 男人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高大的背影在微暗的光線里,如鬼魅一樣的嚇人。 鷹長空繞著小區跑了一個多小時,發泄著多余的jīng力。又在單雙杠那里鼓搗了好一陣子,估摸著若水差不多起g了,才跑回去。 輕手輕腳地開門進去,聽到廚房有動靜。剛走到廚房門口,便看到晨光里,若水正在準備早餐。 舍不得打擾這溫馨的畫面,他便雙臂抱胸,倚在門上靜靜地看著。 若水在搟面皮包餃子。她的手指纖細修長,膚色白皙,非常的好看。包餃子的時候有規律地一捏一張,就像一只舞動的蝶兒似的。 她側對著他,做事很專注。晨光里,那如扇子一樣的挺翹長睫一扇一扇的,十分迷人。 她就像一個迷人的jīng靈,讓鷹長空yù罷不能。所以當她背對著他打算洗鍋子煮餃子時,他終于忍不住偷偷地走進去,伸手緩緩地攬住她纖瘦的腰肢。 ??!若水嚇得尖叫一聲,差點扔了手里的鍋鏟。 鷹長空及時地把鍋鏟接住,下巴擱在她肩頭上,在她耳邊低聲道:若水別怕,是我。 知道是他,若水緊繃的神經這才松了下來,卻又羞紅了臉。尷尬地動著身體,想掙開他的上臂。 噓,不要動,讓我抱抱。男人蹭了蹭她的頸子,低聲道。灼熱的呼吸就噴在她的頸邊,讓本來就羞紅的臉越發紅得滴血一般。 若水僵著身體靠在他的懷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鷹長空突然低低地笑起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若水,你想把自己給憋壞嗎? 若水羞得低下頭去,只差把臉埋進胸口里。卻被鷹長空轉了個身,將臉挖出來。一低頭,便吻住她嬌嫩的唇瓣。 咳咳咳 兩個人還沒進入狀態呢,一陣子假咳聲就響了起來。 若水是羞得想躲起來,而鷹長空是氣得想把譚佩詩吊起來打一頓。這女人跟他犯沖,總是壞他的好事。 隊長你別瞪我,我怕怕??!那個這可不怪我,你要吃我們家若水的豆腐,那也得回房間去把門關起來是不是?一大早的,我還要洗漱呢。 佩詩!若水喊一聲,紅著臉就跑出了廚房。 鷹長空看自己老婆都跑了,瞪了譚佩詩一眼,急忙跟了出去。 眨眼間,廚房就只剩下了譚佩詩一個人。聳聳肩,壞壞笑。哼,誰讓隊長害得她昨晚被傅培剛收拾得那么慘,此仇不報非君子! 若水正要關上房門,被追上來的鷹長空伸手撐住了。 鷹長空閃身進去,隨手把門關上。將跑到窗前的小女人抱進懷里,深深地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那種想把她娶回家,隨時可以看到她抱到她的感覺越發的qiáng烈。 若水,我想明天就回去打結婚報告。 幸若水一愣,待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覺得心很慌亂。這 鷹長空將她的身體轉過來,捧起她的臉,與她深深相視。若水,你不愿意嫁給我? 幸若水看著他墨黑幽深的雙眸,越發的不敢直視。垂下眼瞼,想解釋,卻又不知道怎么告訴他。她心里是相信他能夠給自己幸福的,可還是慌亂。 她記得當初蒼唯我求婚的時候,她也是怦然心動全身心的相信??山Y果呢? 雖然鷹長空與蒼唯我是不同的,她卻還是害怕,無法言說的害怕。 下意識的,她的身體就抖了起來。 鷹長空明白她的恐懼,急忙緊緊地將她抱住。若水,別怕。如果你不想這么快結婚,那我們就先不結。別怕 幸若水緩緩地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胸口,呼吸著他身上散發的陽光氣息。慢慢地,害怕一點一點地消失,她放松身體靠著他。 鷹長空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長發,下頜擱在她的頭頂,輕輕地蹭著。攬著她纖瘦得硌人的身子,心里泛著疼。 良久,鷹長空才輕輕地推開她,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凝視著。若水,我們先不談結婚。就讓我們從戀愛開始,享受相戀的感覺,好不好? 面對他炯炯有神的雙眸,幸若水羞澀得想要逃避,卻還是笑著點點頭。 那今天我帶你出去走走,就當是咱們第一次約會。鷹長空捏了一下她粉嫩的臉頰。 幸若水紅著臉,幾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去哪里? 男人挑挑眉,有些使壞的味道但又很真誠。你想去哪里?我們鷹家的男人最是疼老婆,一向以妻為綱,所以你說了算。 幸若水頓時紅了臉,一把推開他,背過身去。你胡說什么呢。 鷹長空重新將她抱住。我說真的,以后你可以親自驗證。要是還不相信,有機會你可以先問問我媽。 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不說。那你決定好去哪里了沒有?這小女人真的很容易臉紅害羞。 幸若水搖搖頭。我對這里一點也不了解,我也不知道去哪里。 那我們就慢慢來。我們可以四處走走,逛逛公園,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對不對? 好。幸若水綻放笑容。她不喜歡刻意,更愿意這樣兩個人隨便走走,說說話。 鷹長空被這笑容晃花了眼,忍不住低頭就吻住那美麗的紅唇,輾轉地加深。 叩叩叩若水,隊長,出來吃早餐啦! 譚佩詩一邊喊,一邊把門敲得更響, 當若水推開他時,鷹長空非常想沖出去把譚佩詩揍一頓,如果她不是個女人的話。 攬過走向門口的若水,狠狠地啃了一口,才勉qiáng困住心里的那頭猛shòu。 ☆、013 鷹哥哥是我的! 餃子端上桌來,滿滿的一大盤子。一個人一個小醬醋碟子擺在面前,吃得心滿意足。 吞下一個餃子,譚佩詩空出嘴來,從隊長身上尋找點樂趣。 我說隊長,雖然現在流行那什么先上車后補票的事qíng,但我得跟你說明白,我家若水不在這個行列哈。嗯 話沒說完,被臉紅yù滴的若水塞進了一個餃子??斐燥溩?,不許胡說八道。 譚佩詩三兩口把餃子咬掉,吞下去。什么亂說???若水我這是在幫你呢,省得隊長他吃gān抹凈不認賬! 鷹長空還沒辯解,若水忙叫道:別胡說,他不是那樣的人。 譚佩詩看著剛剛還想殺人的隊長瞬間笑得臉跟jú花似的。喲,隊長啊,若水這是在幫你呢??磥?,你的追妻之路應該不會太漫長。 佩詩!幸若水羞得猛跺腳,佩詩真是越來越過分了,老是拿她開刷。 鷹長空伸手蓋住她的,輕輕地拍拍她手背。若水別著急,她不過是嫉妒而已,你就滿足她嫉妒的變態嗜好吧。 切!譚佩詩一臉的不屑,斜斜睨著他。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鷹長空看著她,一本正經地回答。 那可多了去了。你嫉妒若水長得比你好看,脾氣比你好;嫉妒我長得比傅培剛高大威猛,軍銜比傅培剛高 咳咳咳譚佩詩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一只手指著鷹長空半天說不出話來。 事實上,幫譚佩詩拍撫著背的幸若水也被這番說辭給弄得很不好意思。 總算緩過氣來的譚佩詩,急忙表達自己的心qíng。 呼,差點嗆死了!我說隊長,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幼稚這么厚臉皮呢? 傅培剛不是老說,他們隊長最是腹黑最是冷酷,大家都叫他黑面閻羅嗎?要是知道從隊長嘴里說出這么一番話來,那些兵王不知道怎么想,會不會嗷嗷的想買一塊豆腐來撞。 鷹長空挑挑眉,伸出手臂攬住若水的肩頭。我身上優點還多著呢,不過咱得留著我家若水去發現,沒你的戲。 再一次,譚佩詩被嗆得眼淚鼻涕直流。從此,隊長在她心里的高大形象一下子變成了侏儒。 一番笑鬧之后,幸若水和鷹長空出門時已經是九點多了。 丟棄了鷹長空的那輛悍馬,兩人共一把傘,沿著道路慢慢地走。 因為Z市的綠化做得好,所以太陽雖然燦爛,卻并不怎么熱。不時一陣涼風chuī來,很是愜意。 兩個人也沒有目的,就隨意地走著。本來重要的便不是地方,而是兩個人之間的qíng意互動。 開始的時候,幸若水始終保持著與他的距離。雖然兩個人已經默認了是一對,但她心里還沒有適應這個快節奏。 鷹長空自然也把小女人的那點心思看得清楚明白。于是,大手一撈將將若水的小手握在了掌中。果然小女人微微掙扎之后,便紅著臉別開視線,卻也不再甩開他的手。 jian計得逞,鷹上校的嘴角就得意地上揚了。 一個高大威猛,一個嬌小可人,在路人看來就是一對璧人。一把傘下竊竊私語,緩緩而來,十分的溫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