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看醫生
林茵都記下了,問道:“你在這邊要待多久?” 聶煥說道:“國內的市場穩固了,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把主要精力放在這邊,大概會待很久,只要國內沒有特殊事情,都不會回去?!?/br> 說完他又問:“司局長這么有空陪你出國???” 他其實很想問他們是什么私事一起出來。 林茵:“嗯,他是我對象,當然要陪我?!?/br> 聶煥那邊沉默了兩個呼吸:“你們……什么時候……處對象了?” “就之前我媽生日的時候。不說了,國際長途太貴了?!?/br> “好,我這邊也正在請風水師看風水?!?/br> “……”準備掛電話的林茵:“風水師?” 他們在國內沒有找到風水師,在這旮沓居然遇見了? “嗯,挺受到這邊華裔的歡迎,雖然我不信這個,不過這位風水師太能推銷,就順手照顧一下他的生意?!甭櫉ㄅ铝忠鹫f他迷信,特意解釋了一下。 “我……雖然也不信,但是對這個還挺感興趣,你回頭留個他的聯系方式?!?/br> 聶煥應下了,掛了電話,司睦深疑惑的朝她看過來:“風水師?” “聶煥找了個風水師看風水,我這不好奇這些東東么,回頭治療完就去瞧瞧?!?/br> 司睦深若有所思的點頭,沒有發表意見。 等到了心理診所,等了幾分鐘才輪到了林茵。 對方跟林茵聊了很久,發現這個丫頭的沒有任何心理疾病的跡象,也不是故弄玄虛博取關注后,心理醫生倒是興奮起來了,畢竟人格分裂這樣的病對他來說也是第一次親眼看見。 隨即就表示要退掉其他工作,配合林茵的時間為她做一次催眠。 雖然實際上他的工作只是有幾個大學講座。 林茵有些擔心,如果把她催眠了,那另外一個“人格”跑出來后會不會讓她再也不出現了。 醫生自信的表示既然能把她催眠,自然也能催眠另外一個人格。 林茵琢磨著也對,然后配合的吃了好多藥,講述了自己的家庭和經歷,談了談自己跟司睦深之前感情的事情。 這位專家是越聽越覺得納悶,她的經歷實在是找不出造成心理創傷的點來。 唯一的大概就是親生父母把她拋棄這事兒。 然后心理醫生就硬著頭皮給她催眠,催眠之前林茵給原主留了一段話。 “錢你隨便花,人別瞎勾搭!否則我們同歸于盡!” 林茵失去意識之后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醒來的時候發現醫生的辦公室一室狼藉,而她正被司睦深的懷里,那位心理醫生捂著襠部趴在地上。 林茵一噎:“原……圓真出來了?” 司睦深緊繃的情緒一松,長長吐出口氣:“嗯?!?/br> 他扶她站好,林茵這才看見她身下的地面滿是玻璃渣! “這是怎么回事?” “圓說要給你點教訓。不知道哪里來的孤魂野鬼也敢威脅她,說你擁有的一切都是屬于她的……你能勾搭上我,全憑著她出色的樣貌?!?/br> 原主出來之后發現自己面前是個外國人,特驚喜。她本來還想裝成林茵的樣子在國外好好玩兒的。 可惜這次司睦深沒有縱容她,當即就拆穿了她,并且讓她滾出這個身體。 他……莫名的偏向于這是另外一個人的魂魄這種十分荒誕且不靠譜的想法。 原主一聽就炸了,說她才是真正的林茵之類埋怨林茵的話,還說她永遠都不會放林茵出來。 司睦深聽后神色別提多陰沉駭人,很是平淡的語氣說:“如果是這樣我不介意把你的尸體留在這里,你覺得有沒有人能查到是我動的手?” 原主被嚇到了,瑟瑟發抖的坐回去的時候,才注意到林茵給她的留言。 林茵的意思是讓她別勾搭司睦深,畢竟林茵不知道她還想勾搭其他人。 原主卻以為林茵指的是她試圖勾的趙啟明圍著她轉這事兒。 原主當即覺得受到了羞辱,好像她多不檢點,而林茵多清高似的。 大鬧了一番,心理醫生的襠部是無辜躺槍的。 原主想給林茵一點教訓,但是她自己又怕疼,在身體被玻璃碎片刺傷之前就讓出了身體。 司睦深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沒讓她受傷。 不過,中間那些過程林茵并不知情,她長出口氣,擔憂的看向那位心理醫生:“您能治療這樣的病情嗎?就算無法抹消,徹底催眠那個人格也行?!?/br> 醫生艱難的扶著椅子起身:“給我點時間,我找這方面的學者們一起研究探討一下你這個病情?!?/br> 林茵失落的嘆息:“算了,這病……” 本身也不科學,靠著科學的方法解決是她的奢望。 “我沒有時間一直在這里治病?!绷忠鹫f。 醫生趕緊道:“我可以去你家為你治療!” 林茵沒有答應,不過醫生特別堅持,她也就同意了。 整個過程花了九天的時間,這一次從這里離開,林茵就不準備再來了。 司睦深這會兒也早已經辦好了這邊的駕照,車是希文給他開的。 林茵開車門上車,才問道:“對了,這次花了多少錢?” 這次過來的費用全部都是司睦深掏的,她一直憂心原主的存在,此刻才顧得上問。 “沒多少?!?/br> “嗯?”林茵納悶的看著他,花了多少錢都不愿意告訴她嗎? “……”司睦深:“也就五十來萬?!?/br> 林茵:“!” “這么多!” 司睦深頷首:“我積蓄都花完了,以后真得靠你養了?!?/br> 林茵深吸一口氣,目光無比堅定的望著他,深深的點頭。 她渾身上下散發的,是養家糊口照顧小嬌妻……不對,小嬌夫的責任感光輝??! 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晚,次日林茵直接去聶煥給她的地址上找那位風水師了。 她本來都想好要是司睦深問她的話要怎么解釋,結果他一句都沒有多問,默默的陪著她去了。 地方就在同一個城市,那位風水師住在城市邊緣地帶,司睦深尋著地址開著車一路走來。 路上遇到了點挫折,當地人有些瞧不上他們的膚色,找人問路幾次指的方向都不一樣。 最后還是一名站·街女給了她小費將他們帶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