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答應吐槽看戲日常(清穿)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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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茉兒微微嘆了口氣,慈愛地道:“去吧,以后且謹慎些?;噬鲜翘?,天絕不容許人的褻瀆?!?/br> 其實這些萬柳都懂,她只是被命運這雙大手,推著不斷向前。她垂下頭,低低地道:“是,我知道了?!?/br> 蘇茉兒沒有再說話,轉身進了屋。萬柳站了一會,深深吸了口氣,抬腿回了自己的院子。 秋月正在焦急等待,見到萬柳回來,忙迎上去關心地道:“主子你沒事吧?” 萬柳想起秋月他們都是太皇太后的人,她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知曉得一清二楚。 她心里長長嘆息,同時又不解,秋月的關心,究竟是真是假。 不過這些她也不在意了,只要面子上過得去,真假有時候,并沒有那么重要。 萬柳只覺得疲憊至極,她躺在羅漢塌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沒事,秋月,你去打水來,我想先去洗漱了。晚飯我不吃,你們拿下去分了吧?!?/br> 秋月見她萎靡不振,連走路都拖著腿,也沒有再勸,忙下去提了熱水進來。 萬柳進去洗漱之后,雪青也送來了藥膏。她揭開蓋子聞了聞,清涼之中帶著些藥味,還挺好聞的。 她拉起褲腿,見膝蓋上已經青青紫紫,慘不忍睹,忙拿銅匙舀了一些涂上去,冰冰涼涼很是舒服,等了一會見沒有紅腫瘙癢,又涂了一些在臉上。 到了躺下來一放松,萬柳頓覺全身酸痛不已。這一天比坐云霄飛車還要刺激,她疲憊地合上眼,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才睡下去不久,秋月就輕輕把萬柳推醒,急著說道:“主子快起來,皇上來了?!?/br> 萬柳迷茫地看著秋月,她正在做以前做哈哈黨時的美夢,還沒有醒過神來,皇上是誰? 康熙已經來到了她的炕前,揮手斥退屋子里伺候的人,見萬柳一臉的懵懂,笑著在她面前揮了揮手,說道:“傻了?” 萬柳這才清醒過來,好夢不長久,她忍住滿心的失望沮喪,忙翻身爬起來,要跳下炕請安。 康熙側身在她炕前坐下,伸手攔住她道:“別下來了,我只來看看你好不好?!?/br> 萬柳規規矩矩坐好,說道:“回皇上,奴才很好,多謝皇上關心?!?/br> 康熙鼻子動了動,臉色微變,不住上下打量著她,急著問道:“這滿身的藥味,你哪里受了傷?” 萬柳只想哀嘆,她現在是風箱里的老鼠,兩頭不是人。雖然感謝康熙的救命之恩,可是太皇太后又不允許康熙對她太過特別。 現在萬柳對海王真是佩服至極,他們怎么做到能不翻船的? “回皇上,奴才沒事,就是臉上曬得紅了些,蘇嬤嬤送給了奴才一些藥膏涂?!?/br> 康熙見她原本白皙的臉上,暈著兩團淡紅,上面留有藥膏的印記,這才放下了心,說道:“我還以為你被狼傷了呢。你怎么歇得這么早,晚上用過飯沒有?” 萬柳見他離得太近,不動聲色往后面靠了靠,說道:“奴才不餓,就早些歇著了,早上也能早些起床?!?/br> 康熙皺起眉頭,半晌后方說道:“我知道你先前被嚇著了,皇瑪嬤是擔心我的安危,才著急了些。我已經跟皇瑪嬤說清楚了,她不會再怪罪你,你且放心吧?!?/br> 萬柳很想沖他說你知道個屁,你越替我說情,太皇太后就越會討厭我。 這種家長里短的婆媳關系,她也無法跟康熙解釋清楚,只能怏怏地道:“多謝皇上。太皇太后心胸寬廣,早已經沒有怪罪奴才。 皇上以后也不用在太皇太后面前給奴才求情,奴才會覺著皇上待奴才太好,會心里難安,感到受之有愧?!?/br> 康熙笑了起來,握住她不斷摳著被褥的手,說道:“你既然覺得受之有愧,就早些將香包做出來,我可還等著呢?!?/br> 萬柳的手被他握著,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反正她是小蝦米,兩邊都不能得罪,隨口應了下來。 康熙這才放過她,站起身道:“你早些歇著吧,今晚沒能與你一起用飯,明天晚上給你補上?!?/br> 補上,補上,補上...... 這句話在萬柳腦子里不斷循環播放,她知道,康熙不是要吃飯,而是終于忍不住要吃她了。 等康熙走后,萬柳拖起被褥,將自己連頭都捂得嚴嚴實實的,憋了半天氣,才重又露出了腦袋。 人說得不到的才會念念不忘,說不定康熙一吃她,覺得食之無味,就因此放棄了她呢。 萬柳給自己做了無數的心里安慰,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整晚都在做被老虎獅子追的噩夢。 一會兒老虎的頭變成了康熙,一會兒獅子的頭變成了太皇太后,她一直在奔跑,疲于逃命。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她全身像是被捶打過,痛得像是快散了架。眼底一圈青色,以至于去太皇太后的院子里念佛,雪青連著看了她好幾眼。 所幸太皇太后神色如常,昨天的事情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也沒有再為難她。 萬柳終于徹底放下了心,念完佛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心中無事,美美睡了一覺之后,又全血復活。 中午歇息起來之后,李進忠就前來傳話,讓萬柳前去康熙的院子用晚膳。 萬柳見康熙如此急迫,她差點兒沒有翻白眼。 至于嗎,她又跑不掉。 去太皇太后院子做完晚課,萬柳又被叫去了正屋。她已經快麻木了,隨便這祖孫倆怎么折騰吧。 請安之后,太皇太后叫了起,還賜了個矮繡凳給萬柳。她心中一松,有座位,就代表著她至少不會挨打了。 太皇太后神色和藹,問道:“皇帝傳你去侍寢了?” 雖然康熙說是傳她用飯,但其實也就是那么個意思。萬柳也沒辯解,垂下腦袋,羞澀地道:“回太皇太后,皇上派人來傳了話,說是讓奴才前去伺候他用膳?!?/br> 太皇太后笑了起來,“皇帝那里有的是人伺候,哪輪得到你親自動手。不過你能有這份心,也就夠了,不枉皇帝救了你一命。 你且去吧,只管好好伺候著,等生了孩子之后,也能升升你的份位?!?/br> 萬柳腦子一緊,太皇太后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話了? 她雖然一頭霧水,不過想不通的事,她暫且拋在了腦后,只恭敬地謝了恩。 回去之后,萬柳稍作洗漱,便去了康熙的院子。 康熙的院子居于中軸線之上,寬敞高大的五進院落,屋子里比乾清宮稍微簡樸一些,除了滿屋子的紫檀木桌椅案幾,其余的花瓶玉器少了許多。 康熙坐在南窗下,手里正拿著本書在看,抬眼見萬柳前來,放下書站起身,笑著說道:“餓了吧,咱們先去用飯?!?/br> 萬柳見康熙連以前的飯前寒暄都省了,火急火燎像急行軍一樣,她無語得想翻白眼。 其實她很想說,飯就不吃了,咱們直接上炕去,早完事早收工。 康熙照樣免了萬柳的布菜,他連酒都沒有喝,除了偶爾將萬柳多夾了一筷子的菜放到她面前,一餐飯吃得鴉雀無聲。 飯后用清茶漱完口,康熙站起身,說道:“外面月光甚好,咱們出去散散步消消食?!?/br> 萬柳見他還在走流程,也陪著他一起走出了屋子。外面月色似水,涼爽舒適,廊檐下掛著燈籠,院子里的花草樹木沐浴在月光燈光下,影影綽綽似幻似夢。 康熙背著手走在回廊上,隨手指著花草,贊美了幾句月光之美。 萬柳落后他半步安靜跟著,他停下腳步,摸出個香包遞給她:“你雖然忘了,我可沒有忘,你怕蚊蟲叮咬,拿去掛在身上吧?!?/br> 香包只拳頭般大小,用碧藍的錦緞繡了萬字福,繡工精美,不知道比萬柳送出的要強多少倍。 她接過來聞了聞,里面除了艾草的氣味,還有其它幾種她聞不出來的藥草味。 康熙笑著說道:“我讓太醫院加了幾味藥,比單一的艾草要有用,聞上去也更清新淡雅?!?/br> 萬柳福身謝了,正想將香包塞進懷里,康熙拿了過去,幫著她往腰上掛:“就掛在這里吧,放在外面才能防蚊子?!?/br> 康熙伺候人的本事等于負數,他好不容易才掛好香包,還退后兩步,自得地欣賞了幾眼。 萬柳以為他要繼續散步,只聽到他說道:“就到這里吧,外面夜深露重,咱們回去早些歇息?!?/br> 萬柳:“......” 他們不過才走了不到百步,這個散步消食,也太敷衍了。 康熙也覺得太過明顯,他咳了咳,一本正經地找補:“朝政繁忙,早睡才能早起?!?/br> 萬柳還能說什么呢,只得順著他說道:“皇上說得都對?!?/br> 康熙悶聲笑了起來,攬著她進了屋,說道:“你去這里的凈房洗簌,我去東屋里面洗?!?/br> 萬柳覺得他這句話才算是人話,他那么多妃嬪,當然得好好洗洗。 東屋是康熙的書房重地,她不敢隨便進去,沒有推辭,進了西屋臥房的凈房。 里面早就放好了熱水,萬柳先前洗漱過,又快速洗了洗之后出來,康熙已經半躺在了炕上。 他身著一身明黃的綢緞里衣,像是顆檸檬一樣,臉上帶著蜜汁的微笑看著她。 萬柳見到他這么快速,不由得懷疑他究竟有沒有洗過。他笑著笑著,眼神漸漸深邃起來。 萬柳頓時覺得,那種在樹林里遇到狼的感覺又來了,令她頭皮直發麻。 不過萬柳有個大優點,就算再艱難的境地,總是會將事情往好的一方面想,絕對不跟自己過不去。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息下來跳動不安的心,瞬間又勇氣百倍。 她一直認為,這男女之事,要是不能拒絕,也不能隨便應付了事。若身體得不到應有的歡愉,那豈不是雙重損失? 萬柳從炕尾飛快地爬了上去,她靈活的動作,看得康熙直呆了呆。 然后他嘴角慢慢上揚,順手把她摟在了懷里,一個翻身將她放倒,輕笑著拉長了聲音道:“嗯?你就這么急不可耐嗎?” 萬柳才不理會他站不住腳的笑話,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胰子味,心道清潔這一關算是過了。 她閉上眼,默不作聲佯裝羞澀,仿佛手腳都沒有地方放,小手亂舞。 手指觸碰到不該碰觸的地方,遇到阻礙之后,她停頓了下來。 現在這里還在半夢半醒之間,不大好衡量具體的情況。 龍精虎猛只是某些男人吹噓出來的自信,是騾子是馬,還得拉出來溜溜才知道。 康熙眼神漸漸暗沉,悶哼了一聲,萬柳覺得手觸及之處,又增長了一圈。 她略微放了心,不是金針菇,也不是唇膏男,也沒有太夸張。 康熙的一雙手,除了騎射批閱奏折之外,還非常善解人衣。萬柳的衣衫很快被扒下來,扔在了炕尾。 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最后停在了她的雙膝蓋上。 萬柳生得白,膝蓋的青紫,雖然今天不那么痛了,但是淤青看上去還是很夸張。 康熙神色晦暗不明,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膝蓋,憐惜地問道:“還痛嗎?” 萬柳覺得痛倒無關緊要,她現在這個姿勢被檢查膝蓋,又羞恥又浪費。 再說了,說痛以后就不用跪了嗎,真是緊要關頭一堆廢話。 萬柳輕輕搖了搖頭,嚶嚀一聲,雙腿往旁邊一倒,左腿搭在了右腿上,似乎在躲藏,又似乎在欲拒還迎。 康熙眼神一變,口干舌燥喉嚨發緊。他不再多問,扯掉自己的里衣隨手一扔,接著迫不及待壓了上去。 悶聲不響鼓掌了許久,康熙的汗水滴落在萬柳的臉上,她睜開眼,見他神情猙獰,臉上的痘印因為離得太近,顯得無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