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年他要跟我離婚 第21節
第22章 想要掙錢順便躲陳肅起他“三弟”,太…… “哎呦我的小天爺兒啊,回牧這是怎么了?”劇組里有人的戲很早,郭導又是出了名的追求完美的人,哪怕不是主角的戲份,只要他不是真的有事,無論是誰的戲,又無論多早,他都會親力親為。 傅夕清今天的戲份在中午十點左右有一場,剩下的就是在下午了??伤戳艘谎弁蟊砩系臅r間,才六點不到。 郭導一眼在片場門口看到燭回牧還有點奇怪,直到等離近了他看到對方腳步虛浮,一副很是疲憊的樣子,瞬間驚奇出聲。 梁涼也奇怪,明明昨天晚上回酒店之前燭回牧才說過第二天不用來那么早,誰想到他這位老板在凌晨兩點的時候、給他發微信讓他五點過去接他! 這時候他也是剛踩著郭導進來的時間出現在了片場,自然就會和導演遇上。 燭回牧揉了揉頭發,精神不濟地對郭導打了個招呼。他聲音還是沒好全,不如本音那么清涼溫潤,“我困,去化妝間睡幾個小時?!闭f著就徑自朝著化妝間去了,剛走兩步,又腳步不停地跟梁涼吩咐了一句,“梁涼,快到我之前你直接進來喊我,讓人給我做造型就行?!?/br> “……”郭導直眉楞眼地盯著燭回牧的背影,一臉莫名,而后他看向了燭影帝的經紀人。 察覺到眼神,梁涼立馬搖頭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啊,還慢半拍地應了一聲剛才燭回牧的話,“……哦,好的?!?/br> 聯想到昨天,郭導瞬間福至心靈,懂了! 他說:“這小陳總不太知道心疼人啊?!编止镜恼Z氣還挺不認同。 梁涼:“……” 一個演員除了住在離片場很近的地方,除了演戲,他們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屬于自己的化妝間——這是很私人的地盤兒。 中途如果真的很累了,燭回牧就會進來休息,但他也并沒有那么嬌生慣養——曝出去了說不定還會被人說成耍大牌。所以化妝間里只是擺了個和他在片場中途休息時差不多的躺椅。 眼前的明明不是床,可燭回牧就像看見了什么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他三步并作兩步地走過去躺了上去,還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眼罩,一氣呵成地戴上之后,周公立馬就把他拉走了。 他是真的又累又困,快不行了。 陳肅起那畜生…… 昨天晚上他也確實說到做到了,沒做全,但他也沒讓燭回牧睡覺! 況且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腿被擺成這樣那樣的姿勢,又眼睜睜地看著他被玩兒,別說睡,只要正常人就能被撩出火氣! 燭回牧實在想不通眼前的人為什么每天都跟個老畜生似的,為什么精力永遠都那么多,用不完似的。 陳肅起還在他耳邊用他的腿作詩,說了好多好久的下流話。 燭回牧是真切認識、也體會到“衣冠禽獸”的真正含義了! “哥……” 深夜里,一青年帶著疲憊和鼻音的聲音異常明顯。 燭回牧看著自己的腿,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他伸手費力地去勾陳肅起的手指,轉而又去握他手腕。 “我十點的戲……雖然傅夕清這兩天是比較虛弱,但太……不好吧?!彼郯桶偷爻蛑惷C起,極沒底氣的和人商量。誰讓是他爸先犯了錯。 陳肅起抵著人額頭吻了他一下,慢慢停了下來。 “怎么突然想起喊哥了?!彼硢≈ひ糨p聲問。 “老公”這個稱呼,燭回牧只有在特定的時候才會喊得多些——還是被逼得實在受不了,才會張嘴一直喊。而其他時候,他更喜歡喊陳肅起“哥”。 這是小時候就一直存在且存在最多的稱呼。 可他在不清醒時幾乎不喊陳肅起哥,畢竟這時候兩人的身份和人設永遠都是五花八門的,只從上次陳肅起將人按在床上時說的“前夫、前老公、白月光、朱砂痣”就知道了。 恍惚間,陳肅起還以為現在就是真正的燭回牧在任他予取予求。 “不是突然想起來……”燭回牧又用了點力度去抓陳肅起,說:“就是覺得……你喜歡?!?/br> “是喜歡?!标惷C起吻住燭回牧的唇,“阿回……你現在叫什么?” 燭回牧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興許是腦子不甚清醒。 他道:“舒克?!?/br> 陳肅起:“……” 和以往的名字都不一樣,在正在沖刺時熟悉新身份,雖然并不困難,但陳肅起還是差點兒就痿了! 因此猶如懲罰似的,他輕笑一聲,四周的所有力量瞬間都重了。 燭回牧連忙說:“別!腿根兒疼……” “你記錯了?!标惷C起一本正經地打斷他,說道:“你叫貝塔?!?/br> 燭回牧果然被新劇情吸引了過去,不解地“嗯?”了一聲。 陳肅起嘴角笑意放肆,帶著笑的聲音也絲毫不掩飾。 “舒克正在你的身上、腿.間……開飛機?!彼p聲緩慢又魔鬼的低語就這樣全入了燭回牧的耳朵。 明明沒有到最后一步,也不至于真疼著,但聞言燭回牧定定地反應了兩秒,還是哭了——被氣哭的聲音還挺大。 陳肅起整個人都興奮了。 “……” 不知道幾點睡的,燭回牧夜里睡的很不安穩,他老覺得自己身邊睡的不是人,而是披著人.皮的狼!所以等醒的時候,他馬不停蹄地跑了。 寧愿窩在片場里的躺椅上睡覺,也不愿意躺在有陳肅起的床上睡。 而且經此,燭回牧是真覺得一定要盡快還上欠陳肅起的錢,不然總有一天自己會在某事上喪生…… 雖爽,但不必。 因為有了要掙錢的壓力,被周公剛拉走還沒兩個小時的燭回牧“咯噔”一下醒了過來。他扒開眼罩,站起來就往外走。 梁涼看見他出來,還特別疑惑,“牧哥,你怎么這么快就起來了?” 他耳邊放著手機,明顯就是在打電話,因為看到燭回牧將手機拿開了點,詢問了一句。 燭回牧不想過問太多對方工作上的事,只“嗯”了一聲,打算等他說完電話再說。然后他就聽見梁涼對著手機說:“啊,陳總,是牧哥醒了?!?/br> 燭回牧:“……” “讓他接電話?” 燭回牧:“……” 夫夫七年,最近爆料不斷,在他們這些身邊人眼里兩人又不是真鬧掰的程度。 梁涼瞅了一眼燭回牧,又瞄了一樣手機,心里吐槽所以找人為什么不直接聯系本人? “牧哥,電話?!绷簺龀癄T回牧那里伸了伸手。燭回牧只表情冷著,但眼神看起來有點兒想砸了他手機,把梁涼嚇得都不想把手機遞過去了。 “……說?!睜T回牧從梁涼手里接過手機,放在耳邊冷硬地開了口。 陳肅起應該是一醒沒看見燭回牧,這時候語氣也不好,“你幾點走的?” “五點?!?/br> “你這是在逃跑?”陳肅起生氣了,他老婆開始躲他了! 燭回牧不搭理他。 對面沉默了片刻,再開口時陳肅起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冷靜自持,“燭回牧,你是不是忘了,你兒子還在我手上呢?!?/br> “他現在還在你早上睡過的位置上睡著覺,我不就是禽獸了一點兒么?你至于連夜乘著火車跑?” 燭回牧:“……” 先不論他威脅自己的話,這狗東西對自己認知還挺正確! “呵,”燭回牧冷笑一聲,“別說已經生出來的,你要是再不讓我睡覺,信不信我明天就能一胎三寶、寶媽帶球跑!” “噗——” 燭回牧警惕地回頭去看,宋高歌很敬業,殺青了還特別早的來、特別晚的走,確實是為了和眾位前輩學習。 他沒燭回牧來的早,但也來的有一段時間了,他也知道燭回牧今天的戲份沒那么早,所以跑出來自己去找水喝的宋高歌看見燭回牧的背影,還有點兒好奇。 “啊,我我我不是……”宋高歌尷尬地用手背擦嘴巴,怕人誤會偷聽,急得臉都紅了,“我我我我就是就是、喝水……前輩好!前輩再見!前輩好厲害!” 燭回牧嘴巴輕動微張,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宋高歌就漲紅著臉,用如身后有人追殺他一般的架勢跑了。 快的腿都成殘影了。 “啊,那……”陳肅起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剛剛的動靜,詭異地沉默過后,他也跟著開了口,說道:“寶貝你不覺得這有點兒刺激嗎?” 燭回牧:“……” “你總是在給我提供思路的路上越走越遠?!标惷C起輕笑,由衷夸獎,“嗯,阿回真棒?!?/br> 燭回牧:“……” “正好可以讓那未成年看看你是怎么一胎三寶帶球跑的,也省得他心里老放著你是不是?” 未成年是過不去了!燭回牧無語,“他19……” “嗯?” “未成年?!睜T回牧這樣說,語氣堅定。 陳肅起很滿意,不想計較他一大早逃跑的事情了,說:“我問了梁涼,知道你下午的戲到幾點,拍完了立馬回來?!?/br> 燭回牧心說不可能。 陳肅起又說:“你兒子還能自由呼吸呢,你也不想看見他的小胸脯沒起伏了吧,畢竟有的寶可夢啊,黃著黃著就沒了。就像某只皮卡丘一樣?!?/br> “……”燭回牧動搖了,同時在心里大罵陳肅起。 陳肅起最后說道:“回來帶你出去吃飯,不在酒店了,去不去?!?/br> “去?!睙o一絲猶豫,燭回牧說。 陳肅起在那邊笑了,他說:“嗯,乖?!?/br> 掛完電話,梁涼也剛好從外面回來。 他手里拎著兩份飯盒,“既然不睡了,那牧哥收拾一下吃飯吧?!?/br> 沒有人會跟飯過不去,否則就是腦子有問題。燭回牧接過梁涼手里的食物,又順手將他的手機塞進了他上衣口袋。 打開包裝的同時,他頭也不抬地問:“梁涼,我記得前段時間,秦導手上不是有個電影說在等我么?” 秦導和郭導在圈里的地位差不多,只是一個主導電視大ip,一個主導大電影。 不一樣的領域,同樣地受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