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年他要跟我離婚 第17節
這手是真能造兒啊。 兩個小時的腥風血雨,陳肅起大戰各路人士,除了回復的慢了些,所言之語竟是絲毫沒有落得下風。 怕他再抓住人亂虐一通,網友終于見識到了陳肅起不好惹,瘋狂議論陳總人設徹底崩了的時候,他們也學聰明了,忙說“燭回牧是你的是你的!” 陳肅起最后就是看見了這樣的言論,才眉梢一挑,大發慈悲地收了手機。 他心情好到已經想好了今天晚上給燭回牧上男德班了,畢竟昨天被忽悠的這么狠,今天說什么也得討回來一下是不是? 而且得是加倍。 這樣想著,陳肅起合上面前的電腦,在沒有通知小方的情況下,獨自一人出了酒店。 半小時后,【我招誰惹誰了】更新了一條陳總的背影——他去了離酒店不遠處的一家玩偶店。 十分鐘后出來,他懷里多了個……有半個人大的、黃不拉幾的小玩意兒。 離得遠圖片有點模糊,但東西太好認了,雖然看不清玩偶的臉,但那耳朵和配色——是皮卡丘。 【???陳總在干嘛】 【迷惑行為,這是下次上熱搜的東西?】 【ls不會預言家吧,竟然還有點兒……期待?】 陳肅起看到了這些猜測,但他今天已經跟網上扯皮扯夠了,懶得搭理,他只給燭回牧發了條微信。 我演遍所有人設:【前老婆早點回來,我有驚喜要給你?!?/br> 今天的戲份都是爆發力比較強的,很耗心神,燭回牧就上午吃了會兒瓜,然后一天里都沒怎么看手機,等晚上坐上回酒店的車,他才看見陳肅起給他發的消息。 片場離酒店不遠,也就是一會兒的車程,燭回牧就沒有再給陳肅起回信息,但他的好奇心倒是在一天的身體疲憊里被勾出來了。 好奇的同時,他又開始發愁,昨天沒有上成課,不知道今晚陳肅起會不會想什么新法子…… 前天真的太過火了,燭回牧現在看見陳肅起都害怕,覺得他太兇。 正想著,車子停下了。 想太多都沒用,不如隨機應變。 燭回牧神色不變地下車、上樓,看起來淡定極了。只是剛打開房門,他就被一個入目皆為黃的玩意兒給驚了一下。 “驚不驚喜?”陳肅起戳在門口,將手里的玩偶又往燭回牧眼前遞了遞,燭回牧瞪大雙眼,下意識問:“這什么???” 陳肅起將玩偶往后拿開了些,讓自己的臉露出來,“我今天去交罰款的時候,順便把你昨天生下來又拋棄掉的孩子給買……帶了回來?!?/br> 燭回牧:“?。?!” 燭回牧雙眼大睜,猛地低頭去看自己的小腹,嚇得呼吸都被屏住了。半晌,他被陳肅起拉進門的同時猛抬起頭,滿臉不可置信,“我這么快就生了?!” 陳肅起:“那可不。畢竟是我老婆,能不厲害么,就是跟別人不一樣?!?/br> 燭回牧與陳肅起懷里的皮卡丘大眼瞪小眼,那通黃的小東西長得太特別,他還沒消化完全。 但過了片刻,他感覺不太對,“我覺得它有點兒眼熟啊?!?/br> “嗯?”陳肅起將皮卡丘塞給他,讓他自己哄孩子,“哪里熟?” 燭回牧把皮卡丘舉起來仔細辨認,“啊,我想起來了,這不是我私生子嘛?!?/br> 梁涼肯定認識,他還處理過呢。 陳肅起:“……” 大意了,陳肅起想。但和影帝在一起那么久的人對這種突發狀況根本不怕,聞言陳肅起眉梢微動,一本正經道:“不是,私生子能進我老陳家?就算是你的孩子也不行!又怎么可能有資格跟我的孩子比?而且你的私生子叫皮卡丘?!?/br> “……”燭回牧沉默半晌,不知想起了私生子的什么,心里不好受,他只指著那通黃的智障孩子說:“它不就是嘛?!?/br> “它不是?!标惷C起一字一句糾正,“它叫寶、可、夢?!?/br> “……” 幾分鐘后,燭回牧信了,他憐惜地揉了揉兒子的頭,雖然是前老公的,但幼子無辜啊,況且——手感是真好。 直到他被陳肅起壓在床上,燭回牧才猛然回神——瑪德陳肅起這畜生,就是為了上課!所以才那么快讓他把孩子生出來! 畢竟是拿了四次影帝獎的專業人士,燭回牧可不像昨天的陳肅起那么智障,被忽悠的半夜沒反應過來。他抓住陳肅起往他襯衫下伸的手,但勁兒沒人大,因此無濟于事,還更像半推半就,所以陳肅起最后脫了他的襯衫用袖子把他的手綁住了。 處境太危險,燭回牧敏感地身體打著小哆嗦,眼尾都染上了絲薄紅。在陳肅起已經握住他一只腳踝時,燭回牧靈機一動,忙說:“我還在坐月子?!?/br> 陳肅起動作頓住了,和人對視,不解,“……嗯?” 燭回牧掙扎著被捆的手腕,眼睛被自己逼紅了,非常屈辱地說:“我昨天才生了寶可夢,還在坐月子,你今天就要日我?!?/br> 陳肅起被他簡單粗暴的下流話下懵逼了,眨巴了下眼睛,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燭回牧就又開了口,聲音都顫成了九曲十八彎兒,“你就是饞我身子,你下賤!嗚嗚……” 眼睛通紅,眼淚不見一滴,乍看下去還更委屈了。 “……”陳肅起嚇死了,快速地解開對他的桎梏,又忙手忙腳亂擁住他,毫無下限地點頭附和,“是我下賤,我下流,不日了不日了不日了?!?/br> 第19章 你行不行誰讓你挑釁我。你懂自作孽吧…… 燭回牧請了一整個中午的假。 電話是郭導打來的,那時候是十點左右,陳肅起聽見動靜猛地睜開眼睛,迅速地半起身去夠燭回牧那邊的手機,靜了音。 剛才那股聲音就在燭回牧耳邊,正常人被這么禍害早醒了,但燭回牧猶如被人下了蒙汗藥,沒絲毫反應,呼吸綿長,此時就縮在陳肅起懷里睡著。 他裸.露在被子外的白皙脖頸頸側,有一個不是很明顯的印記——昨天晚上陳肅起用極大的克制力才克制住了沒有在人顯眼的皮膚上留下標記??刹鳖i以下就很不友好了,鎖骨、胸前……全是青紫從又泛著紅的昧.痕。 手里的手機屏幕剛才滅了又亮了,陳肅起急忙回神,吻了下燭回牧的額頭,就拿著手機躡手躡腳地去落地窗前小聲接電話。 “郭導?!?/br> 郭導張口正要喊“回牧”的聲音一下子頓住,應該還疑惑地將手機拿開確認了一遍,十幾秒后才出聲說道:“啊,是小陳總啊……你還在酒店待著?” 他以為陳肅起第二次被人拍到探班,也會像上次一樣只待幾天就走了。 “嗯?!标惷C起眼神還帶著股剛睡醒的沉,無意寒暄太多,說:“郭導,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應該提前讓梁涼跟劇組里說一聲。阿回……他昨天又生病了,暫時說不了話,我替他先請一上午的假?!?/br> 他昨天完事兒只給梁涼發微信說今天上午不要過來,忘了正經交代了。 如果上次說是生病了,郭導信,可這次陳肅起這樣跟他說,中間語氣還挺奇怪,他一個幾近半百的人可不是什么單純的人,聞言在那邊一陣沉默,心想現在年輕人都這么放肆的嗎?最后卻貼心地說:“那行,我先過其他人的戲,如果實在走不了……明天來也行?!?/br> 陳肅起這時候終于“睡醒”了,莫名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郭導卻好像比他還尷尬,說完不等對面應聲就“啪”地一下掛了電話。 說不了話,走不了路……此事要回溯到昨晚的坐月子事件。 陳肅起從小就害怕燭回牧哭——特別是因為自己哭。 他一哭,陳肅起就想找個鍵盤跪跪——這還是他小時候看自己后爹時常這樣對陳母學會的。在床上進行時的那種哭不算,那叫情趣。 昨天晚上其實已經箭在弦上了,但被燭回牧演了那么一通,對方眼眶通紅,陳肅起忍了好久才忍住給他當場跪下,只毫無下限地順著自己老婆,說不日就不日了。 但他擁著燭回牧的姿勢沒變過,他身體有什么樣的變化,懷里的人感受得清清楚楚。 燭回牧老老實實地被他抱著,房間里已經關了燈,他就在黑暗里聽著彼此的呼吸,聽他們相互膠著,融合。 這時候燭回牧一丁點兒的喘氣聲都能讓陳肅起爆炸,從“前戲”到“不日”也就是剛過去十分鐘,陳肅起像是再也忍不了了,當時就要起來去浴室沖個兩小時的涼水澡。 還沒起身,就聽見燭回牧突然開口問他,“陳肅起,你是禽獸嗎?” “……” 陳肅起瞬間老實繼續不動了,他以為燭回牧還是在說剛剛要日他的事,而他現在的三弟還高高站著,好像確實非常不是人。 他認真反思,半晌回應道:“我是?!?/br> “不?!睜T回牧反駁他,極度認真,“你不是?!?/br> 陳肅起疑惑,有點不明白意思,“嗯?” 靜默片刻,燭回牧緩緩、緩緩地吐出了一口綿長的氣息,猶如泄.火似的。 燭回牧感受著自己身體里的火還聚在丹田,很燥熱——誰讓陳肅起剛才搞那么長的前.戲! “你禽獸不如?!彼f。 “?” 燭回牧煩躁地“嘖”了一聲,由衷問:“你行不行???” “???”陳肅起半撐起了身子,目光已經涼了,“你說什么?” 瞅瞅這眼神兇神惡煞的,明顯就是在強撐面子。 燭回牧回以冷笑,一錘定了音:“你、不、行!” 遂,狠日。 — 下午一點。 不知道是誰的手在作祟,燭回牧一直覺得自己的睫毛好像在被人玩。 幾分鐘后,他受不了了,眉頭輕蹙著睜開了眼睛。陳肅起那張俊臉霎那間映了滿眼,燭回牧慢半拍地眨了眨,好像還有些失神的樣子。 “阿回,”見人醒了,陳肅起湊近他,幾乎快要鼻尖挨著鼻尖,輕聲道:“還是很不舒服?要不先起來吃點東西?!?/br> 看見這張臉,燭回牧就想起了…… “你說對了,我不饞你身子饞你什么?”凌晨的時候陳肅起還在按著他,在他耳邊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地說道:“饞你是我前老婆?饞你叫翠花?饞你傻?” 燭回牧咬著手背不吭聲,鬢邊都是淚。 陳肅起就笑了,俯在他頸側繼續道:“其實我更饞你會哭,饞你會叫。來,阿回乖,把手拿開,”他說著“請求”的話,本人卻很強硬地已經上手了,燭回牧的手背被拉下來按住,陳肅起如魔鬼一般誘哄,“……喊給我聽?!?/br> 燭回牧在發抖,他微張著嘴巴讓空氣涌入肺腑,半晌才能出聲罵,“畜生?!?/br> 好多個小時過去,現在早就已經天光大亮了,燭回牧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只覺得兩眼發黑。 他艱難地抬起一只手指著陳肅起的鼻尖,“滾?!钡_了口就發現自己嗓子沒說出話,只余氣音,燭回牧一怔,嘴巴一動一撇。 快氣哭了。 “不準哭啊我告訴你?!标惷C起忙直起身子在他面前跪下,說:“誰讓你挑釁我。你懂自作孽這句話的意思吧?!?/br> 燭回牧才不愿意跟一個畜生計較,他好餓…… 躺在床上又緩了會兒,他身殘志堅地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