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鏡心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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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琢磨著,她突然一抬頭,跟著抹了把冷汗:“寒?!?/br> 夜寒取了毛巾過來,由衷地嘆氣:“又做噩夢了?這回夢到了什么?白天黑夜都這么忙,累不累???” 蘇嫵月咬了咬唇:“又吵醒你了?下次我不叫……” “干什么曲解我的意思?”夜寒皺眉,雖然很不滿,語氣卻還是那么溫柔,“明知道是擔心你,心疼你。別以為你是副閣主我就怕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我meimei而已?!?/br> 蘇嫵月伸手抱了抱他,又拿自己的臉輕輕貼了貼他的臉頰,才接過毛巾擦著冷汗,一臉若有所思:“寒,人可以變成蛇嗎?” 夜寒怔了一下,但很明顯,并不是因為這個問題太荒誕,因為他的目光也變得若有所思:“怎么突然這么問?出什么事了?” “我剛才夢到,一條蛇跟我說話?!碧K嫵月眨了眨眼,跟著看出了點問題,“怎么個意思?還真有?” 夜寒抿了抿唇,有些遲疑:“這種事在流荒大陸,尤其在東幽國,是絕對的禁忌,沒人敢提的?!?/br> “又是絕對的禁忌?上次你不是說,長生不老術是絕對的禁忌嗎?”蘇嫵月追問了一句,臉上的若有所思變成了匪夷所思,“你該不會想告訴我,是蛇類修煉成人……” “那倒不是?!币购畵u了搖頭,目光微閃,“不過……” “我懂了?!碧K嫵月沖他笑笑,也那么溫柔,“你不說,當然是因為不說對我更好,我又怎么舍得為難你?我若實在想知道,問閣主就是了?!?/br> 夜寒微笑:“嗯,我就是這個意思。閣主比我更知道要不要告訴你。記著,再做噩夢,盡管叫,不難聽。我去給你準備早飯,你先洗臉吧?!?/br> 蘇嫵月笑了笑,眼中全是深思:蛇真的能說話?可不是蛇類修煉成人,又會是什么?還以為碰到了白素貞,嘁。 不過有一點,她越來越肯定:這兩次的夢恐怕不是夢,否則她不會在意識清醒的時候還能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 也就是說,這所謂的夢境是有人刻意營造出來的,恐怕是攝魂術之類的把戲!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倒是覺得他似乎沒有惡意…… 想起兩次都看到了同樣一扇門,蘇嫵月下意識地取了紙筆,循著記憶畫了起來。雖然當時很黑很黑,但模模糊糊之間,似乎能看到一些東西。 正畫著,夜寒端著早飯進來,一眼看到紙上的東西就愣了一下,托盤都差點掉了:“姑娘,你居然去過鏡心塔?我的天……” 蘇嫵月比他還愣:“什么?鏡心塔?” “對??!”夜寒將托盤放下,由衷感嘆,“鏡心塔是東幽國乃至流荒大陸絕對的禁區,沒人敢靠近的,你居然進去過?我勒個去!太牛叉了!怎么沒聽你說過?” 蘇嫵月徹底愣?。哼@兩次似夢非夢的時候看到的那扇門,在鏡心塔?這到底是什么梗? 她當然沒去過鏡心塔,因為那是比天機閣還要命的地方,進去了就別想出來!進天機閣是九死一生,進鏡心塔是十死無生! 隔了一會兒,她才突然問道:“你也沒去過,怎么知道這是鏡心塔里的門?” “我在閣主那里見過?!币购卮?,跟著恍然,“哦,你也是在閣主那里見到的?我就說你不可能去過?!?/br> 蘇嫵月還真沒在夜孤魂那里見到過關于鏡心塔的任何東西,想了想,她砰的扔下筆飛了出去:“寒,我們去鏡心塔!” 夜寒只覺得臉上刮過一陣風,眼前已沒了人影,頓時十分蛋疼:你確定活得那么不耐煩? 等房間里再度安靜下來,半空中那個半透明的男人影子才重新出現,余怒未消地揉著臉頰:“臭丫頭夠狠,我的臉都扁了……不是,蛇的臉都扁了……連我都敢拍,膽子確實夠大,那我們也該正式見面了!” 到底是一國之都,瑞安城內處處繁華,熙來攘往??稍娇拷R心塔,行人便越稀少。夜寒很想勸蘇嫵月別去送死,可是追不上。他家姑娘跟著閣主三年,別的本事也見長,但都不如輕功這項本事長得快。閣主說了,行走江湖,最重要的不是逞英雄,是保命,遇到強敵可以打不過,但一定要跑得快。姑娘特聽話,狠下功夫練輕功。就可惜,沒練成琰王的“彩云飛”。 蘇嫵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覺得心底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促使著她往鏡心塔而來。那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種召喚…… 正飛著,眼前人影一閃:“兔牙,你去哪里?” 蘇嫵月腳步一頓:“琰王?” 瀟云歡身后還有一個人,她也認識:東陵謹言。 瀟云歡淺淺地挑了挑唇:“看到為夫都不表示一下驚喜嗎,娘子?” 東陵謹言一哆嗦:娘子?這不是璋王馬上要過門的娘子嗎? 蘇嫵月輕咳一聲,行了一禮:“琰王,東陵公子,嫵月有禮了?!?/br>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睘t云歡是真不客氣,“娘子行色匆匆的,這是要去哪里?” 蘇嫵月沒打算回答:“沒……” 瀟云歡看著她,目光微微一動,接著握住她的手腕拖著就走:“跟我來?!?/br> 不多時,幾人已進了一家茶樓。瀟云歡給蘇嫵月倒杯茶,首先開口:“剛才要去哪里?跑得那么急,我都到你面前了,還沒看到我?!?/br> 蘇嫵月咬了咬唇,笑得天下太平:“啊,沒事,我就是到處逛逛……” “鏡心塔?!睘t云歡目光微涼,“你剛才沒看到我,是因為目光一直鎖定鏡心塔,從那個地方過去,也只有鏡心塔?!?/br> 臥槽。 蘇嫵月閉了嘴,此時此刻,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你這算是默認?”瀟云歡冷笑,“我說過好幾次了,別把你夫君想得太沒用。娘子,為夫日日為你相思入骨,寢食難安,你不回饋也就算了,居然還騙我?我的心不會痛是嗎?” 東陵謹言端著茶杯,一臉匪夷所思: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