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落寞后的絕地反擊4
張懷遠回來了,錢麗麗和廖剛的約會不能再象原來那樣無所顧忌了。張懷遠上班去了,廖剛白天也要上班,他約會錢麗麗的時候,張懷遠又回來了,錢麗麗只能借上廁所的機會,到廁所給他回信息,并且連手機都調成了震動,她怕被張懷遠發現,必竟,現在還沒有到攤牌的時候。 廖剛覺得錢麗麗這段時間挺怪的,晚上約她也不再出來,電話也不接,偶爾就是回條短信息。一個吃了幾次rou的男人,突然一下子把這個給戒了,他感到渾身都難受。他原來和女朋友分了手,一般都是到夜店去泡個妞,然后找個對得上眼的,或者直接說要多少錢的女人,到賓館一夜風流。但現在他也不想這樣做了,他對錢麗麗可是從小就有好感,既然現在兩人該發生都發生了,他還是想真正的找個女朋友,然后結婚生子。 難不成她另外還有男人?但前段時間看,又不象???是不是對自己不滿意?也沒有任何征兆。她只是說了可能要去一次外地,看來,在外地不方便接電話,所以才短信?他令愿這樣的解釋。 這晚張懷遠告訴錢麗麗,晚上有應酬,不回家吃飯,并且可能會回得很晚,要錢麗麗早點睡。 錢麗麗聽到這個消息,如獲大赦般,立馬打了廖剛的電話,說她從外地回來了,晚上可以一起吃飯。 廖剛一聽,非常高興,連忙邀請她上他家,他要做拿手的好菜給她吃。 兩人一起進了家門,廖剛把手上的食品袋住桌上一丟,再也遏制不住對她的渴望,從后面一手摟著錢麗麗的腰,另一只手按在她,在她的脖子上親吻著?!胞慃?,這幾天沒見到你,想死我了?!?/br> “剛子,哪這么急,不是說要做飯給我吃嗎?” “是要做飯給你吃,但我的小弟更餓,麗麗,先讓我吃吃?!闭f完,大手伸進她的上衣里。廖剛抱起錢麗麗就往床上走。室內,開始了大戰,不絕于耳,直至兩人都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廖剛先起身,對錢麗麗說:“麗麗,你休息一會,我去做飯,讓你嘗嘗我的手藝?!?/br> “剛子,別做太多,兩人吃不了多少,你剛才也累了?!?/br> “不累,才充的電,你放心,我們吃飽后再大戰一場?” “討厭?!卞X麗麗雖然嘴里說著討厭,其實心里卻是美滋滋的。男女之前,其實有時候很奇怪,本來感情不是特別深的兩個人,一旦在床上得到了某種默契,就會產生某種依戀,甚至象抽了鴉片一般。即便這個人,并不是自己喜歡的,但,身體上的愉快,真的是會上癮的,即便明知是不能在一起的,但也會如同飛蛾撲火般欲罷不能。 張懷遠今晚的應酬比原定的早一些散場,當張懷遠回到家的時候,家里黑燈瞎火的,錢麗麗去哪了?她在這個城市朋友并不多,張懷遠看到臥室的床上堆了好幾套衣服,應該是在出站前全部挑出來一一試過后沒有收拾好的現場。她去哪?好象打扮挺隆重的。張懷遠心存疑慮。 張懷遠撥打了錢麗麗的電話,當錢麗麗的電話響起的時候,錢麗麗正和廖剛在飯后開展第二場床上運動。錢麗麗想去接電話,因為她隱約感覺應該是張懷遠打的,這大晚上的,自己在這個城市并沒多少朋友,但兩人正進行得如火如荼,廖剛對錢麗麗說:“沒接了,大晚上的,沒什么事,有事明天說?!卞X麗麗想如果當著廖剛的面接,還真有些不好說話,也就聽取了廖剛的意見。干脆置之不理,繼續激戰。但她心里卻有些慌張,不免心不在焉了些。 激情過后,錢麗麗準備穿衣服離開,廖剛從后面摟著她裸露的身子:“麗麗,這么晚了,就睡這吧,上次說了要你搬過來,你不同意,我真的希望你和我住一起,這樣跑來跑去的多麻煩??!” 廖剛哪里知道錢麗麗的實際情況?錢麗麗只好對廖剛說:“我說了我不隨便和別人同居?!?/br> 等錢麗麗回到家,看到張懷遠正從浴室中走出來?!皯堰h哥,你不是去應酬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只吃了飯,沒有搞別的活動。你去哪了?打你電話也沒接?!?/br> “我和小姐妹逛街,肯定是商場太吵沒聽到?!?/br> “哦,那早點洗澡休息吧!” 錢麗麗正好怕張懷遠再繼續追問,急匆匆進了浴室。 等錢麗麗從浴室出來,她看到張懷遠靠在床上看書,等到她上了床,他將書合上,關上了大燈,只留下微弱的床頭燈。 錢麗麗很清楚不過他的意思,自從她流產以后,他知道肯定要禁止過生活一個月,所以這段時間出差回來也沒有碰她,憋了這么久,肯定也是早就心癢癢了。只是,今天已經激戰兩場的錢麗麗哪還有精力應付?但是又不能讓他感覺出異樣,她只好抱緊被子對張懷遠說:“今天和小姐妹逛得太累了,明天,好不好?” 張懷遠滿腔的熱情被潑滅,他覺得很奇怪,在這方面,錢麗麗從沒拒絕過。即便是懷了孩子也經常忍不住的,現在這么久沒碰她了,她倒還漫不在乎了?張懷遠畢竟是過來人,再不經意,也不免在心里起了個大大的問號,太不正常了??! 不過張懷遠沒有做聲,只是熄了燈,睡覺,心里,卻在想著,錢麗麗這段時間,特別是自己出差的那段時間,肯定出了什么問題。孩子,莫名其妙的沒了,現在,人也怪怪的。他想知道原因。但他知道問她是不可能的,她的態度已說明她不可能和他說實話,一直在逃避和掩飾。 星期一,林曉嵐剛從病房查房回來,心外科主任歐陽主任遞給林曉嵐一張請柬,“曉嵐,醫大周三開展一個學術交流,你是我們科室最年輕的骨干,王教授是我們這里的權威,由你和王教授代表我們科室去參加吧?!?/br> 林曉嵐接過請柬,看了一下時間,正好星期三她沒有手術。請柬的下面,還特別寫上了主講人:醫大教授莫遠。這兩個字在林曉嵐眼前如觸電般出現。莫遠?同名?這個名字太熟悉,雖然這些年偶爾也會想起他,但早就知道不是可以同行的人了。 是同名同姓,這樣的巧合嗎?莫遠不是遠在國外?罷了,懶得去想。這些年,如果說真的想知道他的一切,也不是沒有途徑,必竟現在通訊這么發達,但從她回國的那天,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異國他鄉的機場時,這個人和這個名字就在她心里做了永別。所以,她不會再去打聽關于他的一切,他的事業再輝煌、他的人生再燦爛都和她無關。即便是在婚姻最痛苦的時候,她也沒有想過他,是的,她不會停留在過去,即使她的生活并不如意,也和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