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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就以包睿那各項成績全部在及格線上下徘徊的成績,蔄妮沒直接提議公司跟他解約,那都是蔄妮看在包睿那張還不錯的顏的面子上了。 * 即便再有效率,會議結束時也近午了。 開會時已經撓了下夏焱boss的蛇尾巴,夏唯自知分寸,不敢繼續撩撥豎起鱗片的二哥,乖乖地主動約了夏焱一塊兒共進午餐,雖然只是公司食堂。 上午散會前便已經敲定,下午一點由夏唯在新人結業會上給結業的新人們致祝(xi)賀(nao)詞。 吃完午飯的時候是中午十二點二十四分,僅僅三十六分鐘的時間,夏唯卻等不及地摸去了藝人休息室找包睿。 藍晨娛樂給新人提供的休息室是雙人間,不出夏唯預料,包睿的室友果然是李弈白。 象征性地敲了敲門,推開虛掩著的房門,打眼看見包睿微不可查的翹著嘴角,神情柔和地與李弈白交談的樣子,夏唯莫名有些鬧心:嘖!打擾一下。 包睿抬頭對上夏唯的視線,眼底的湖水瞬間凝結成了冰:夏總。 夏總過來找阿睿?目光在夏唯和包睿之間掃了個來回,李弈白不想做鬧別扭的小兩口之間的炮灰,笑著開念買東西遁咒語,剛好我要去買冷飲,夏總喝什么? 夏唯不客氣的選了冰咖啡,巴不得李弈白先閃,畢竟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點有損他的光輝形象。 盡管形象早就碎成了渣,還是要細心呵護一下的。 大概是不想李弈白在這旁聽那些有的沒的,包睿也沉默著任由李弈白借買東西遁走了。 李弈白離開時體貼地替二人帶上了房門。 一道門板圈出一個獨立的空間,包睿那張精致的面癱臉上再不見絲毫偽裝,盡是赤裸裸的燥氣與嫌惡。 夏唯把手插進口袋里,攥住已然被體溫染得溫熱的玉佩,不緊不慢地走到包睿對面,坐在李弈白床上,沉默了片刻之后,掏出玉佩遞向包睿:喏,你的玉佩,不知 你不是說你沒拿? 嗖然瞇起的眼彰顯著包睿的憤怒,夏唯看著對方眼底翻涌著的強烈情緒,心底無端冒起一抹邪火,卻又用迷人的笑容慵懶的姿態將其完美地鉗制在了心底最深的地方:我確實沒拿,可誰又知道他是怎么跑到我衣服里去的? 玉是好玉,與前世一個粉絲送給他的玉如出一轍,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在包睿家廚房陽臺西北角看見它時手賤的把它揣進口袋里。 本來只是覺得玉放在廚房里難免糟蹋了,打算揣出去給包睿,讓他好好收著的。 誰知道包睿會半路把他趕出家門? 誰又能預知包睿會半夜打電話給他只為找這塊玉? 當時發著燒,腦子昏昏沉沉地,想的全是消瘦悲傷的古昱,被從悲傷的夢里吵醒的夏唯自然沒什么好話,并信誓旦旦地否認自己拿了這塊玉佩。 我也是第二天下午才知道這塊玉在我這兒的,后來被大哥二哥圈在家里一直沒得著機會把他還你自己不怎么占理,也不想跟一個比他小十幾歲的人孩子似的置氣,夏唯耐著性子解釋著原由,起身坐到了包睿身邊。 玉佩物歸原主,從包睿襯衣口袋處收回手的瞬間抬眼對上包睿那含怒帶諷的譏誚神情,夏唯嘴角泛起一抹慵懶至極的笑,毫無壓力地用食指指尖慢吞吞地托住包睿的下巴微微上抬,喏,玉都還你了,咱就別上演美人含剎了成嗎? 美人,給爺笑一個唄! 第8章 從良 以前看見夏唯不過是有那么一點煩的慌,最近沾上夏唯卻是氣的慌,而且那廝一次比一次能挑戰他的底線,氣得他腎疼。 玉佩是他曾經以匿名粉絲的身份送給周博的,后來周博意外身亡后他幾經周折才把那玉佩拿回來。 本來計劃的好好的,先把玉佩按次序放在家里八卦位上養氣,等到周博五七的時候,在午夜子時用這塊玉佩做引施術算一算周博的借尸返魂后的信息,也免得他繼續像現在這樣沒頭蒼蠅似的胡亂找人了。 他實在受夠了這種看著李弈白像周博,卻又時時刻刻發現違和小細節的日子了。 誰知萬事俱備,就差最后一得瑟了卻出了岔子。 太師父裝逼的時候常說:無量天尊!因果有循環,萬事自有因,任誰的運道都不是無根的浮萍。 包倪爸爸幫人除厄時最常說的一句是:今日因,明日果,今日果,昨日因,先生與其找我除厄避兇,不如今日多行福因,明日好多得福報。 有個極度理智的父親,又在道觀里耳濡目染到十幾歲,不論他信不信因果循環之說,都被煉成了一副得道高人的涵養心態。 否則,他也不會明知道夏小少爺對他那狂熱的監(shi)視(jian),還能事不關己似的忍受七年。 心里知道這次的事不全怨夏唯,一塊玉還入不了夏家小少爺的眼,就算是入了眼也不會以這種骯臟手段把玉帶走,但是事關周博他終究做不來圣父,做不到不怨夏唯。 本來已經克制著脾氣,暫時避開夏唯了,可沒想到夏唯偏偏上趕著來招惹他 深呼吸,強壓下在心底跳躍的暴力因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