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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董敬河站在原地,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發了好一會兒呆。 ※ 因為董敬河的到來,席昭然心里的暴躁感徹底被激發了出來,他現在真是看到任何東西都想上前去踢一腳發頓脾氣。就這樣做什么都沒辦法集中精神地過了一個下午后,席少爺覺得如果今天晚上譚天陽再拒絕他一次,他一定會不顧他意愿地把他強按到床上來一回! 譚天陽下班的時候,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笑得很假的席昭然,他有些驚訝地問道:怎么了?自從他們在一起后,席昭然就沒對他這么笑過了。 天陽,我們去開房吧。席少爺一把抓住他的手,十分大膽又直白地說道。 饒是向來八風不動的譚天陽也被他直白的話驚得愣住了,看了他好一會兒回不過神索幸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大樓里的員工基本已經走完,不然公司第二天的八卦頭條一定會是:太子爺當眾圍賭小保安,大膽表白請求開房,是癡情還是性sao擾? 譚天陽愣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找回了些神智,卻是一陣無語,他正在想自己該說點什么,席昭然已經急不可耐地拉著他的手往外大門外走。 等一下。譚天陽忙拉住像是強梗著一股勁往外走的人,把他帶到了樓梯的拐角處。 譚天陽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十分明顯地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焦躁不安,于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關心地問道:怎么了然然,有事就跟我說。 席昭然哪里有什么事要說,他就是覺得身體里有一種火在狂燒亂竄,攪得他整個人都不得安寧。 我覺得很不安,席昭然抬頭看著他,眼睛里似乎都燒著火,天陽,你跟我去開房吧。他覺得一定是兩人很久(其實才一個星期)沒真正做過了,不能真實地感覺到譚天陽的存在,所以那種不安全感就從身體里的各種骨頭縫里冒了出來,弄得他整個人都跟著煩躁起來。 把開房這種事情說得那么直白又那么自然的,恐怕這世上也就只有席昭然一個人了,至少譚天陽是說不出口的。 先回家吃飯了再說吧。譚天陽見他似乎全身都在說著我想要我想要,快來壓倒我吧這種話,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又莫名有種抱著他親上一口的想法。 不用了,去酒店吃。席昭然再顧不得那么許多,拉著人就出了公司,打車去最近的一家酒店。 兩人在酒店里開了房,席昭然一進門就抱住人開始親,一邊用手亂扯兩人的衣服。這里不會有外人,譚天陽自然不會再拒絕他,順從地將他抱住往床邊走這段時間其實最辛苦的非譚天陽莫屬了,一邊被席少爺sao擾著,一邊還要強硬地克制著自己的欲望不壓倒他,真是世上最大的折磨啊。 房間里很快傳出兩人纏在一起的粗喘,一直到天色黑透窗外都亮起了萬家燈火,那些曖昧又激烈的聲音都沒有停止過。地面上衣服鞋子撒了一地,更是不可能有人再顧及得到它們。 一直到半夜快到十二點,譚天陽才摟緊人發xiele出來,席昭然也緊緊地攀著他寬闊的肩頭長長地呻吟了一聲,這才結束了這場兩人都感覺到酣暢淋漓的歡愛。 譚天陽摟著人喘了一會兒氣,才一點點地親著他的耳朵,低聲問道:有沒有弄傷你?這么長時候摟著心愛的人卻只能壓制著欲望什么都不能做,即使是克制如譚天陽也忍不住激動了一把,做的時候動作有點猛。 席昭然仰躺在枕頭上,胸膛一起一伏地喘著氣,沒有。他搖搖頭,抬起下巴,修長的脖頸拉出一道優美的弧度,汗水就順著那道弧度滑向了床單,譚天陽的眼神也跟著黯了黯,還留在他身體里的欲望又硬了些。 去洗一下。譚天陽想起身,席昭然卻手腳攀在他的身體上不放,還挑逗般地咬他的喉節。 天陽能抱得起我么?席昭然一邊在他身上咬印子,一邊模模糊糊地說,你抱我去吧。 譚天陽喘了喘,抱著他直起身,下地往浴室走。 也許是因為體位的關系,譚天陽抱著他走路的時候,兩人纏得更緊了,到了浴室也舍不得松開,而洗澡自然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因為時間太晚,兩人也沒有回家,席昭然在譚天陽給他弄來吃的的時候才想給邵冬洋打了個電話,可是電話打過去卻沒有人接。 席昭然拿著電話皺眉,又撥了兩通后才被人接通, 然而接的人卻是傅哥的助手霍旭。 席少爺。他的聲音永遠是那樣的公事公辦,就像一個冷冰冰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席昭然挑了挑眉,問道:冬洋呢? 電話里安靜了一會兒,才又傳來霍旭的聲音,他睡著了,您找他有事嗎? 哦,席昭然意味深長地拖拉著聲音,故意問道:阿旭啊,冬陽最近是不是在躲著誰啊? 電話里又安靜了一會兒,霍旭才問道:二少爺遇到麻煩了嗎? 是啊,聽說還是傅哥身邊的人,而且還對他的那些住址十分清楚,席昭然說到這里故意停了一會兒,隨后又繼續故意用驚訝的口氣道,說起來,阿旭你是傅哥身邊最親近的人了,你應該知道是誰惹了冬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