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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天陽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以后我會保護你。 席昭然聽到他一本正經的回答,忍不住笑了起來,心里刷過一陣陣的甜蜜,他趴到他肩膀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著道:這個是蓋的章,你說的話有效期要到我們入棺材的時候。 好。譚天陽點點頭,臉上帶著微笑和不易察覺的寵溺。 那個讓普通人覺得恐慌的禮物盒因為被譚天陽提前發現并且處理掉了,所以并沒有 在壽宴上引起多大的反應,多數人最多就是覺得有點好奇罷了。 席昭然等來宴會的賓客們都散得差不多的時候,就帶著譚天陽遛了,反正留下來也只能看到三個長輩的冷臉,怎么也沒有家里的暖被窩舒服。 38、席家宴會風云(二) 對于在壽宴上收到帶血人頭這件事,沒有人會想到去報警,席家人的身份都太敏感了,如果事情鬧大,到時候難堪的只會是席家,所以席家的傭人們都被告誡過,遇到有用心不良的人打聽這件事,皆是三緘其口,一概搖頭作不知,就連席昭然和譚天陽兩人都被席老太爺的管家溫和地告誡過這件事的影響力。 席昭然才懶得管這種閑事,譚天陽就更是個嘴緊的人,所以陶叔對兩人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 席昭然真正在意的是突然出現的董敬河,他在考慮了一晚上后,還是給邵冬洋打了個電話。 喂,席少爺啊電話里頭傳來音樂聲,聽起來有點吵,似乎人很多,席昭然聽到電話里邵冬洋跟別人交待了幾句什么,然后電話里的聲音就安靜了下,似乎是換了環境繼續跟他打電話。 真是難得啊席少爺,邵冬洋帶笑的聲音調侃道,今天舍得丟開你男人來找我啦? 你還不值得我這么做,席昭然挑了挑眉,補充了一句,至少你們兩同時掉進水里的話,我只會救他一個,至于你嘛,是被水沖走還是淹死,很抱歉我可能沒空欣賞了。 邵冬洋抽了抽嘴角,看到席少爺最近過得真的很滋潤啊,還學會跟人開玩笑了,果然有了男人就不同了么?邵冬洋心里恨得咬牙,炫耀什么的真是太幼稚了!活該是被壓的貨! 對了,我打電話來,是有件事要跟你說。席昭然換上正經的語氣對他說道。 什么事?邵冬洋疑惑地問。 你還記得董敬河么?席昭然想了一下還是直接問了出來,反正遲早是要告訴他的。 電話里果然安靜了好一會兒,就在席昭然以為他不會再說話,打算說點什么的時候,電話里傳來邵冬洋帶笑的聲音:哦,他啊,記得啊,就為這事啊?吞吞吐吐的真不像你,我還當什么事呢。 席昭然眉頭皺了起來,盡管邵冬洋的聲音和平常一樣,他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可為什么?強顏歡笑?想到這個詞他忍不住在心里嗤了一聲,邵冬洋可絕對不會是那種委屈自己的人。 怎么不說話?是他跟你說了什么嗎?邵冬洋聽他沒有說話,主動問了一聲,聲音聽起來還是很平常。 沒,他說想跟你為當年的事道個歉,怎么樣,你要原諒他嗎?還是我找人把他捆起來給你送過去 ,你弄他一頓出出氣?席昭然半是玩笑半是試探地問道。 還是算了吧,我不想見到他。邵冬洋道。 我已經拒絕他了,不過我聽說他父親已經升到市警察局局長的位置了,恐怕你們還有的是機會見面。 局長?邵冬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的? 我讓人隨便打聽了一下。席昭然聳肩。 電話里安靜下來,席昭然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道:也許他真的只是單純想找你敘舊,你不用把這事想得那么嚴重。 呵呵,邵冬洋呵呵笑了一會兒,才道:他有什么想法跟我有什么關系?他父親是市里的局長還是省里的跟我也沒關系啊,我可是良民。 那好吧,你自己看著辦,反正他找的是你,又不是我。席昭然無所謂地說道。 知道啦席少爺,讓您去打聽這么多事,真是麻煩您老人家了。電話另一頭邵冬洋一邊說著一邊撇嘴,他們從十幾歲就認識,他還不知道這個家伙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嘴里一套心里一套么,說是什么都不管,肯定把能查到的事都查過了吧? 甭客氣,席昭然笑瞇瞇地回答他,天陽要下班了,我要去接他了,你慢慢玩。 邵冬洋的嘴角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這個混蛋果然還是太幼稚了,他應該想辦法去聯系一下他的男人,教他幾套調教菊花的辦法,省得他整天四處招搖,太討人厭了,嗯,據說他男人叫譚天陽是吧,見過一面的,那身材想要調教席昭然這種瘦弱的身板實在是太合適沒有了! 邵冬洋一邊友好地和人道別掛電話,一邊陰笑著在心里計劃著自己的毒計,哼哼,席小受啊席小受,你等吧!總有一天讓你離了你男人就囂張不起來! 不過他的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又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是傅哥的助手霍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