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不是很喜歡嗎? Ⅹyǔzんа
造成如今這個局面的人其實也是她自己,當初她一醒過來,身邊能抓住的只有寧天麟這個希望,自然是要想盡辦法取得他的信任。 不得不承認,先開始她的確存了故意勾引他的企圖,想令他略微傾心于她。如此一來,便能避免了這位與她不算相熟的四皇子雙腿復原后,冷酷無情地過河拆橋,一腳將她踢開的最惡情形。 哪料過猶不及了。 言清漓嘆了一口氣。 那時他沒得選擇,受催情香的影響只能與她交合,如今他身強體健,卻還只盯著她一個,就連一樁不算危險的小事都不允她去做了。 紫蘇因她受罰這件事令她明白,不能再這么下去了,見寧天麟沒吭聲,便一鼓作氣道:“四殿下,難不成您認為阿漓是個無用的女子,只能躲在您的羽翼下才能茍且偷生嗎?若您是這般想的,那阿漓真的很失望。阿漓早就說過,蘇家、宣王,他們不僅是你的仇人,也是阿漓的仇人,阿漓也想為逝去的家人盡一份力,這是我的自由,您不能攔著我,我不喜歡你這樣?!?/br> 見寧天麟神色一沉,她心道完了,說過頭了。怕他又是一輛馬車將她送出盛京,正想說些松軟的話轉圜轉圜,卻見寧天麟牽了下嘴角:“好,阿漓不喜歡的事,今后我都不做了?!?/br> 言清漓一怔:“什么?” 寧天麟這人在某些事上十分偏執,就比如……在她的事情上。他一向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當初她以死相逼才順利嫁給了裴凌,可今日這是吃錯什么藥了? 怔愣之際,寧天麟忽然起身,坐到了她身邊,將那睜著一雙圓眼,傻愣愣望著他的姑娘輕擁入懷,用唇點著她額頭:“我說,阿漓不喜歡的事,我今后都不再做了,別對我失望,好嗎?”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小心翼翼。自他雙腿痊愈后,她已許久未曾聽到他用如此低落,甚至是有些乞求的語氣與她說話了。róцщёnχιαós?цó.?óm(rouwenxiaoshuo.) 今日的他,有些反常。 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與藥香,感受到額上輕柔的吻,不由想起這一路相扶的情意,她再繃不起冷臉,安撫道:“你那么認真作何,我……那只是氣話?!?/br> 寧天麟沒說話,只扣著她身子的手有些用力,片刻后才問了一句八竿子打不著的。 “阿漓,你上次讓我查郭太醫的死,所為何事?” 前日琥珀已經傳過她消息,殺害郭太醫一家的山賊應當不是普通山賊,且之后便銷聲匿跡了,似是出來一遭只為了“劫”郭太醫這么一家。 兇手抓不抓得到她沒那閑工夫cao心,只要她知道郭太醫的確是被人滅口便夠了。 未作多想,便道:“我偶然發現蘇氏似是偷偷落胎,覺得很是奇怪,猜此事郭太醫應當知曉,卻被蘇氏派人滅口,便想證實一翻,如今看來,蘇氏腹中胎兒大有蹊蹺,得知這一點后,興許能在此事上做做文章,挑撥了她與裴世子的關系?!?/br> 寧天麟瞇起眼眸:“哦?你挑撥他們夫妻作甚?” “四殿下平日不是多謀善斷,怎么會有如此淺顯之問?”言清漓被他擁在懷里,自然沒看到他冷冽的神情,頭頭是道:“蘇裴兩家的關系全靠這門親事維系著,只要破壞了他們二人的感情,姻親一旦破裂,沒了裴家的助力,蘇家與宣王不是更容易對付了?” 自然,她私心里,也不希望這對狗男女能百年好合一輩子。 她聽到他淡淡地“嗯”了一聲,隨后又在她頭頂落下一吻:“還是阿漓想的周全,我原還擔心你過去時常出入裴府,與那府中人相熟,會對他們心軟?!?/br> 言清漓一愣,記得自己好像并未提過自己以前時常出入裴府的事,但一想父親曾經也給盛貴妃診平安脈,許是與貴妃娘娘說起時被寧天麟聽去不無可能。 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日的他有些說不出的怪,便從他懷里掙出來,笑問:“四殿下今日是怎么了?”一頓,她看向房中前主人留下的一方銅鏡道:“裴家與蘇家一丘之貉,我怎么可能會心軟?!?/br> 寧天麟望著她故意躲開的眼睛,心愈發下沉。 “那便好?!?/br> 他以指腹輕輕摩挲了兩下她的唇瓣,忽然俯下身,到了她唇邊又停下,隨后輕輕觸碰,見她并未拒絕后,才進一步加深,卻也只是含著吮吻,纏綿繾綣。 溫柔起來的他實在令人難以拒絕,漫長的一吻后,言清漓面頰微紅,摟著他的脖子輕輕喘著,還未喘夠,他便再次覆了下來。 這回他吻得比方才粗重了許多,唇瓣斯磨,柔韌的舌探入她口中撩撥挑逗,不厭其煩地想要勾起她的欲望。 被吻的目眩迷離之際,她忽然感到胸口一涼,這才察覺那人已經挑開了她衣裳。 她猛然一驚,想阻止已來不及,那被布條纏得的緊緊的雙乳上,是一片新鮮刺目的紅痕,她立刻緊張起來。 月事干凈后,昨夜裴凌與她折騰了小半宿都還意猶未盡,若不是她今日要去慕家,那廝怕是一夜都不會嫌累。 想起上回被寧天麟看到她身上言琛留下的吻痕,怕他再妒火中燒狠要她一日一夜,便欲遮掩,奈何雙臂被他緊緊箍著。 出乎她意料的是,寧天麟在看到這些曖昧痕跡后,只是眸光一暗,便視若無睹地抬手一挑,松開了她胸前纏著的布條。 跳出來的雙乳上是更多的斑斑吻痕,一看便知這兩團乳球經歷了怎樣的愛撫,簡直沒眼看,可他卻只是青筋鼓了鼓,便埋頭吻了下去。 溫柔的吻碾過每一寸乳rou,含著乳尖輕勾慢咬,明顯的是在取悅她。即便昨夜已經被喂飽了,在這般柔情的挑逗下,她仍是難耐地起了身體反應,卻被殘存的一絲理智拉了回來。 “不行……四殿下……” 怕寧天麟留她太久,裴家再派人去慕家接人,容易露餡。 寧天麟卻一把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用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又隔著褲兒捻搓起她的xiaoxue,上下齊攻,她很快軟了身子。 “唔……啊……” 這房中還留有前主人使用的銅鏡,仰頭呻吟之際,她不經意從銅鏡里瞄到自己此刻的模樣——銅鏡里映出她纖細的身子,身上的男裝被褪去一半,卡在雙臂間,兩顆沉甸甸的乳球從中躍出,被那清貴雅致的男子攥著含著,xue兒還被他揉的淌了一溜的花水兒,洇濕了褲子。 實在是略顯yin蕩。 她羞于再看,斷斷續續道:“你方才還說……我不喜歡的事,你便不做……啊嗯……” 褲帶被挑開了,濕漉漉的xue口十分順滑,極其順利就插了進去,死含著那根手指不放,拼命地收縮絞緊,涌著汁液。 寧天麟輕笑,吻在她胸前:“又說謊,這不是很喜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