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試探 Ⅹyǔzんаǔ.n
“找找而已,又不麻煩,何必折騰那么多人?!毙毙奔氂曛?,那女子輕偎在夫君胸前小聲嘀咕,看起來好生乖巧。 許多年前的一個春日,漓水河畔飄了漫天的柳絮,當時,她也是這般像個小女孩似的奔到他面前,焦急地道:“子陽哥哥,快幫我瞧瞧,我頭上可落了柳絮毛?” 裴澈將手心的花瓣攥緊,冷聲道:“郎署今日很閑?” 裴凌這才想起他小叔還在呢。 他將事務丟給了下頭的人,提前回來的,不想被斥玩忽職守,遂語氣不善道:“嗯,沒什么大事?!?/br> 裴澈面無表情:“既如此,隨我來書房,等端王的事一了,圣上必會著手攻打蠻族的事,我那有卷關外輿圖,你過來瞧瞧?!?/br> 因為盛京出了蠻族探子,恐怕蠻族現在已經得知寧朝想要乘勝追擊的打算,必會有所防范,于是,出征蠻族的事被放緩,但應也不會緩太久,總不能給蠻人太多時日去休養生息。 裴凌對裴澈心懷不滿,況且他也不想與身邊人兒分開,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叁秋,他都叁年沒見到媳婦了,這才剛一回來就要被叫走,顯見著有些不大樂意。但他也知正事為重,只好叫言清漓先回去等他,他去去就回。 恰好此時青果拿著傘來了,言清漓就將裴澈的傘又給了裴凌,向裴澈施了一禮,告退了。 這“去去就回”足足去了近叁個時辰,等裴凌回房時,人都已經快睡下了。róцщёnχιαós?цó.?óm(rouwenxiaoshuo.) 言清漓坐起身,掩唇輕打著呵欠,挽起的發髻已經散開,烏云垂瀑,顯得一張俏臉小小的,“可用過飯了?我叫人備了些,叫廚房熱熱就好?!?/br> 單是看她這幅模樣,裴凌便覺得渾身熱:“用過了,你躺著罷?!?/br> 言清漓也就是做做樣子,見裴凌不用她伺候,又賢惠地躺下,聽到浴房傳來水聲,她翻了個身,將身上的寢衣悄悄攏緊了些。 不多時,裴凌一身清爽地出來,麻利地吹燈上床,手一伸,就將面朝里的人兒給摟進了懷里,手也不老實地往她衣裳里鉆。 “今日不行,我身子不利索?!毖郧謇鞌r住他的手,捏著衣襟不放。 前夜與言琛歡好,身上留有些淺印子,她原還擔心回來后不知怎么拒絕裴凌的求歡,巧了,昨日來了月事。 裴凌早就一柱擎天了,yuhuo燒得他快要受不了,聽罷一愣,想起她小日子的確是這幾日,只能悻悻地“哦”了一聲,去摸她小腹。 言清漓急道:“都說不行了!” “急什么,你前幾日不是落水了嗎,給你焐焐?!睂挻蟮氖终撇蝗莘终f地貼在她肚皮上,厚重又暖和,“疼不疼?” 言清漓老實下來,腹上的熱度漸漸傳到了心里,她語調輕軟下來:“沒著涼,不疼的,我沒那么嬌氣?!?/br> 裴凌給她焐了一會兒,感覺她熱出了香汗,確實不疼的樣子,手便漸漸上移,摸上了她的乳。飽滿圓潤的乳兒滑又軟,乳尖尖很快就硬了。感覺到頸后的呼吸變重,言清漓趕緊將他扭開,他又重新罩了上來:“別動,就摸摸,不碰你?!?/br> 揉著她軟軟的胸,嗅著她清香的發,裴凌聲音微啞道:“小叔今日都與你說什么了?” 怎么又提起這茬了? 言清漓暗暗挑唇:“碰巧遇上了,沒說什么。你不會以為我與小叔有什么見不得的吧?青天白日的,就算真有,也得是背著人啊,還能叫你瞧見?” 裴凌在她乳尖上輕掐了一下,惹得她一聲嬌呼。 關外輿圖哪用得著研究叁個時辰,他本打算早些回來,結果又被留下考驗兵法,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他小叔好像故意不想讓他盡早回去。 山中客棧一次,落水一次,今日園子里一次,原本他也不愿懷疑他小叔的為人,但這叁番兩次的……加上她還總是對“武英侯世子”那位置有什么執念似的,由不得他不去多想。 聽他沉默,言清漓試探地問:“我若真與小叔有什么,你打算如何?” 裴凌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即便四周黑暗,她也能感覺到那兩道鋒利的目光牢牢盯在了她臉上,她驀地有些心虛,眼睛瞥向一邊:“好了,我亂說的?!?/br> 一個是他最愛的女子,一個是他親叔叔,這種事沒有如果,他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裴凌心中煩悶:“不要再說這種話了,你是我的妻,怎么可能與我小叔有什么?!?/br> 言清漓知道今日是不能再拿話激他了,便轉移話題道:“別說我了,你前日可是去了青樓?” 果然,裴凌一下子懵了:“你怎么知道???” 說完他就后悔了,好像他故意瞞著被她發現了似的,忙解釋:“咳,我是去抓探子的,你從何處得知的?”他眼一瞇,立刻想起陸眉那廝。 言清漓不給他掌握主動權的機會,嘴一撇道:“是拈花樓吧?那里是不是有個水兒姑娘?我聽說你還包過人家一夜?!?/br> 裴凌都不記得水兒這個名字了,聽到后面那句才想起是那個長得與她有幾分相像的妓子,立刻慌了:“什么包過一夜?不是,”想起自己的確是被陸眉激將在那宿了一晚,這個無法否認,便道:“你聽我說,我是去了,但我——” 言清漓一把將他推下去,翻過身悶悶地道:“睡了?!?/br> 這種事可誤會不得,裴凌忙又摟住她,心中十萬個后悔,那日若不是為了在陸眉那廝面前爭個臉面,他會留宿在那種煙花坊子?他向來厭惡脂粉氣,那一夜不知幾多煎熬,還想著她做了一夜的春夢。 “什么水兒火兒的,我那夜將人都趕了出去,就悶頭睡了一夜!”一頓,老實說道:“你信我,我沒碰過其他女人,就你一個?!?/br> 言清漓早就懷疑毒谷中那是裴凌的第一次了,聽他親口承認了,有些莫名開心,卻還想繼續逗他:“哦?我怎么不信呢,貌美女子千千萬,青樓占一半,哪個男子去了那種地方能管住下半身?” “怎么不能了!別的男人與我有何干?我眼里就你一個母的,對旁人沒興趣?!?/br> 言清漓“噗嗤”一聲樂了出來,虧他還能將這話說得一本正經,轉過身看他:“真的?” 微微月光中,那一雙明眸如同天上的星子,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裴凌想說當然是真的,我眼里心里目之所及都是你,可這話從前他聽戲文都覺得rou麻,根本說不出口,只低低地道:“真的?!钡皖^吻住她唇。 纏綿熱切的吻點燃了幽寂的夜,空乏多日的男人一碰到那軟軟的香唇就忍不住想要更多,親腫了她的唇瓣后,又去吻她脖子,藏在她衣下的手肆無忌憚地揉捏那兩只屬于他的綿軟。 裴凌解她寢衣時,她本想阻止,可轉念一想,叫他親一親,揉一揉,弄出新的印記便能遮住舊的,反正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便由著他埋進了乳峰之間。 可才含了一口,他又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她的身體,仰躺向上,喘著粗氣,嗓子跟著了火似的:“睡吧,快睡吧?!?/br> 言清漓知道他多日未做了,憋得難受。該說不說,她現在是裴凌名正言順的妻子,不僅沒做到溫柔體貼,還一進門就與他臉紅脖子粗地吵了一架,將他趕去了書房,裴老夫人問起時,他也絕口不提,處處維護她。 裴凌其實已經足夠讓著她了,他只有她一個女人,而她卻男人一堆,背地里還做了許多對不起他的事。 前日與陸眉赤裸相擁,前日與大前日更是與言琛夜夜歡愉,身上到現在殘留痕跡,日后還要負他……言清漓心生愧疚,主動湊過去抱住他。 隔著寢衣,粗翹的陽具堅硬如鐵,被她輕輕握住,裴凌渾身一僵,滾了下喉嚨,按住她的手:“別碰,快睡?!?/br> 她不大高興地縮回手,半天都沒了動靜,裴凌以為她睡了,結果她忽然掀開被子,像條小蟲子似的向下拱。 “你這女人……出來,悶著了?!?/br> 裴凌起先不知她搞什么明堂,結果她拱到了他胯間停下,趴在了他腿上。這一刻,他額角一跳,隱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被拱出一個包的被裘下,傳來她有些羞澀的聲音:“怎么,不想我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