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哥哥,你抱抱我(言琛H)
當時他不曾有疑,可如今想想,她應當是有意隱瞞了。 四更夜深,月白風清,萬籟俱寂,可言琛的心卻再也靜不下來。 她在害怕什么?又在憎恨著什么呢?以至于連睡夢中都得不到片刻的安寧。 他們在一起一年之久了,他與她不僅有著血緣的羈絆,又有著遠超兄妹的親密,他以為他們已是彼此最親近的人,可他卻第一次覺得自己從未真正了解過她。 或是說,他所了解的,只是她欲蓋彌彰所表現出來的假象,是她所希望他了解的她,而非真正的她。 真正的她是什么樣子?他從來都不知道,也只有此時此刻,在她于睡夢中毫無設防時,才被他窺見了冰山一角,可這一角也微乎其微,等同于一無所知。 他有些惱火,又有些不甘心。 胸前的衣裳忽然染了濕意,言琛低頭看去,見她不知又夢到了什么,竟然在閉著眼無聲流淚,他的那些惱火與不甘心霎時煙消云散,只余滿心的憐惜。 殺場上的常勝將軍最終落敗于一名弱女子的面前,他于心底輕嘆一聲,以唇抵住她的額頭,將她眼角冒出的淚珠一顆顆吻去。 你的秘密,到底何時才愿意告知于我? …… 言清漓不知自己怎么會忽然出現在楚家舊宅之中,經過了大火的焚燒與六年的變遷,這座宅邸早已易主,可她此刻身處其中時,看到的卻依然是那個她生活過的家。 殘亙斷墻均已重新堆砌,屋瓦亭園也都修繕完全,整間宅子還保留著過去楚家的模樣,甚至連父親的藥圃都還在,可她走在這座曾經分外熟悉院落中時,卻感到萬分陌生。 盡管這里的景致令她再熟悉不過,可諾達的庭院里卻只有她一個人,她如一個孤魂野鬼,茫然四顧地游蕩在這座了無人氣的宅子里,直到她在一片干涸的池塘前看到了一個默立著的男子時,她才心頭一跳。 不知怎的,她看著那道影子,突然感到心口疼痛,眼淚也控制不住地外涌。 那男子的身影十分模糊,她越是想走近瞧瞧,那人便離她越來越遠,且身影還在慢慢變淺,淚眼模糊之際,她忽然撞進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里,這個懷抱令她莫名的安心,有著家人般的溫暖,令她漂泊不定的心得以短暫安歇。 她立刻忘記了那道模糊的影子,貪婪地享受起這個擁護著她的懷抱。 她感覺到眼皮上似有輕羽劃過,接著是鼻尖,臉頰……這人身上有她熟悉的氣息,她知道他是誰,可一想到他兩日來對她的冷漠,想到方才他還在與她背對背地冷戰,她既委屈又不愿睜眼,怕一睜眼,這個夢便散了。 吻如鴻毛,最終停在了她的唇邊,不再繼續了,她趕緊摟住他,主動將香唇湊過去,還伸出小舌尖試探地舔砥他的唇,她感覺到他好似一僵,隨后緊閉的唇又閉得更緊了,以至她翹了半天也沒能撬開,她不由有些心急,忍不住出聲道:“哥哥……之恒哥哥……” 她繼續在他的唇上十分有耐心地親親舔舔,可除了能感覺到他灼熱粗重的氣息外,沒有得到絲毫回應。 慢慢地,她便開始泄氣——哪怕是做夢,他也不愿再碰她了。 舌尖悲觀地落回到自己口中,可微張的檀口尚未閉合,她的唇便被突如其來的溫熱覆住,而后一條強橫柔韌的舌長驅直入,急切地卷著她的舌尖一起翻攪,又掃過她的貝齒,探過軟滑的四壁,最后有力地吮住了她的舌根。 “唔……” 這個吻持續了許久,她的唇瓣麻麻的,舌頭也木了,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地從嘴角流下,順著臉頰滑向耳根,再從耳根向后頸滑,可還沒等滑進深處,那條舌頭便追逐而上,在這條路徑上留下了一連串濕濡。 他們時隔許久未曾親昵過了,哪怕只是夢,也令她產生出莫名的激動,她覺得骨頭都酥軟了,藕臂也失了力,不住地從他頸上滑落,又努力地想要攀回去,不知經過了幾回抬起落下,她的手便忽然不能動了,只能老老實實地迭在頭頂。 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肌膚上,由唇到頸,最后來到她的胸前,奶乳先是一片冰涼,而后罩下來一片熱燙,熱燙緊貼著乳rou,裹著她翻滾不停,像是漿洗多次而發硬的粗布,將她的乳尖摩擦的發紅發硬后,又被捻緊揉搓,再接著便被一片柔軟濕熱所纏住,將她那粒粉粉的小石子撥弄的更加挺翹。 這種感覺她一點也不陌生,可不同的人做起來又都是不同的感覺,一想到那冷漠如高山的男子趴在她胸前,輪流吮著她的兩顆奶乳,她便分外動情,所有的感官知覺仿佛都被無限放大了。 這個夢太清晰了,清晰到她好似能感覺到他含吮著她每一寸乳rou,在她小小的乳尖上流連最久,反復輕咬、拉扯……她不堪刺激,口中不住地發出淺淺嚶嚀。 “哥哥……哥哥……嗯啊……” 壓抑了許久的情欲在這漆黑無邊的黑暗里炸成了一朵朵焰火,言琛禁不住她夢囈中這一聲聲動情的“哥哥”,更禁不住她熱情主動地抬胸拱腰纏上他,他想停下來,卻如同一個癮君子,流連在她甜膩的身子上無法自拔。 這半年來,他對她的思念成疾,在她主動吻上來的那一刻悉數爆發,他一發不可收拾地在她身上索取解藥。 再也等不及。 他褪凈了她身上那層薄薄的里衣,分開她的雙腿,一雙鷹隼般鋒利的眸子在黑暗中緊盯著她閉闔的雙眸,他扶著自己鏗鏘有力的堅挺,抵住了她早已濕滑不堪的入口,可當那怒挺的菇頭將花瓣微微頂開了一絲縫隙后,他卻停了下來。 從前他們男未婚、女未嫁,最多算是兄妹茍合,而今,她已嫁人,是別人的妻了,若他再繼續下去,便是兄妹通jian,他這樣做,既對不起她,也對不起她那位名正言順的夫君。 他明知她是他的meimei,可他卻從未盡到身為兄長的職責,規勸她擺正情感,反而得知她傾慕于他時產生了陰暗的竊喜,帶著她共赴沉淪。 這世上最無恥的詞語放在他身上恐怕都不為過吧…… 他這次回來,本已打算放開她,令她回去過本該過的生活,可他面上淡漠于她,卻又沒有徹底拒絕她想要留宿的舉動,在她爬上他床榻的那一刻也沒有出手阻止,他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徹頭徹尾的無恥之徒——他不得不承認,當他打開房門,見到她忽然跑出來撲進他懷里那一刻,他的內心其實是喜悅至極的。 沒了愛撫后,睡夢中的人兒似是又開始不安,她先是不清不楚地嚶嚀了兩句,又輕輕哼哼兩聲,最后纖腰微微上拱,被分開的腿兒也不安分地勾住了他,并輕輕嚶喃:“……你抱我,哥哥……抱抱我……” 戳在洞口的菇頭一跳,言琛用了極大的克制力才令自己沒有狠狠入進去,他呼吸粗重地盯著她看了半晌,確定她仍然是睡著的后,松了口氣,狼狽地伏在了她身上。 他又何嘗沒有發現,她今晚是有備而來的——她只著了一件薄薄的寢衣,也沐過浴,身子香香軟軟,如一顆剝了外皮的清新蜜桃,換做任何男子見到這般模樣的她,恐怕都會把持不住。 她要與他重修舊好,他對她的心思一清二楚,可也正因如此,他才會更加惱火自己輕易地就上了她的鉤子。 說她是心悅他的,可她卻對他卻連一絲信任都沒有,一句真心話都不愿透露,可若說她是虛情假意的利用他,她又會在毫無設防的睡夢中依賴他的懷抱,還會在夢囈中念著他的名字,向他求歡索愛,想要他。 他到底該拿她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