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寧天麟H(6.4k字有強迫慎?。?/h1>
一口糖液咽下,言清漓毫不意外寧天麟會問起此事,她若無其事的點點頭道:“做做樣子罷了,言琛既有情于我,便多加利用一番,即便將來他不能成為助力,至少也不會成為四殿下的阻礙?!?/br> 可寧天麟卻并未因這話放松心情,他抿抿唇,到了嘴邊的話終究還是咽了回去。 診過脈,言清漓就打算回去了,她將丹藥置于長案上殷殷叮囑功效,寧天麟始終耐心聆聽,溫柔凝視她的眼眸卻在她俯身拾撿一瓶不小心碰掉的藥瓶時驀地一震。 烏黑及腰的長發因彎腰低頭的動作從肩頭滑落,雪白的頸后赫然露出一塊紅色印記,如白雪皚皚中鋪陳了一片枯落的梅花,寧天麟怔了片刻后猛的攥住了言清漓的手腕。 寬厚掌心微涼,對上那雙忽然幽深且凌厲的黑瞳,言清漓愣了一瞬。 “怎么了?” 寧天麟沉默的看著她:“阿漓,言琛可有碰過你?” 言清漓心里咯噔一聲,不知為何,她竟有種寧天麟什么都知道了的錯覺,只是這不可能的,出門前她仔細檢查過,外表上看不出半絲痕跡,且言琛也知曉她白日里要見人,從不在她顯眼部位留下痕跡。 只是她卻不知,昨夜她趴在床上被后入到仰頸嬌哭時,言琛忍不住在她被厚重發絲覆蓋的后頸上留下了一吻。 “自然沒有,言琛此人冷清孤僻,即便他對我有情也不會言說,更不會做出有違兄妹倫德之事?!闭f謊的技藝愈發爐火純青,還坦然反問:“有關他的事方才不是已談論過?四殿下怎又提起了?” 叫麟王殿下不習慣,還是四殿下更為順口。 扣在腕上的手指漸漸松開,寧天麟垂眸不語,言清漓不免開始忐忑,就在嘴角笑意險些掛不住的時候,那人忽地輕笑道:“阿漓,你我許久未親近,今夜留下可好?” 心里一突,開口便拒絕:“四殿下剛搬了府邸還是好生歇息罷,阿漓過幾日再來看你?!?/br> 算起來上次與寧天麟做那事還是乞巧宴,確實有些時日了,倒也難怪他會主動求歡,只是今日不宜行樂,她若脫下衣裳便全露餡了,好在寧天麟對她向來溫柔有禮,她既已明確拒絕,他定會尊重她的意思。 可這次她卻料錯了,帶上兜帽的一瞬身子被猛的拉進寬厚的胸膛,尚來不及反應,襟口便被撕扯開,力道之大只聞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竟是連著肚兜都被撕破了。 言清漓驚慌的用雙手遮掩住前胸,可細細的藕臂只堪堪擋住半露而出的乳rou,鎖骨與胸前白膩的肌膚,乃至她用來遮擋的兩條手臂,都暴露在寧天麟的目光下,遍布著大小不一的嫣紅。 面前男子那雙溫潤的眼眸霎時泛起急怒的紅,雖方才已從手腕上加速跳動的脈搏中猜出她在說謊,可親眼見到另一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后,他仍舊眼眶疼的厲害。 暴漲的陰狠情緒裹挾著劇烈的酸澀沖破胸膛,寧天麟繼續向下撕她的衣裳,她卻開始反抗,欲從他懷里掙扎出去,明明從前她從不抗拒與他親近。 撕扯中寧天麟直接將人抱起丟到書房中臨時休憩的小塌上,按住她的手,秋日的衣裙厚重,外一層里一層,穿戴起來極為復雑,可卻被憤怒到極點的男人揚手輕而易舉的撕開,嬌貴的衣料在掙扎中如破布一樣被撕成一條條一片片,很快便無法蔽體。 飽滿碩圓的雙乳顫巍巍的無所遁形,乳尖驟然接觸到溫暖衣裳之外的涼氣立時挺立起來,可那對曾被他愛不釋手的乳兒上,滿是被親吻含吮出來的紅印,密密麻麻,腰腹乃至腋下,rou眼可見之地處處都是吻痕。 都是另一個男人的杰作。 “四殿下!別看了……不要再看了” 眼見寧天麟已被激怒,陰冷著目光將她下裙推至腰間要去扒她的褻褲,言清漓徹底慌了,不敢讓他看到她的xue兒。 可看似病弱的男子身體里卻潛藏著巨大力氣,當她雙腿被大分到兩邊,露出中間紅腫肥美的陰xue時,寧天麟整個身子都跟著僵住。 花唇依舊微腫,xue口嫩rou呈現靡紅色,一看便是被疼愛慘了,以至一整日下來都還充血未褪,更令他覺得窒息的是,竟連那陰阜上淺淡的毛發間都有被親吻過的痕跡,更遑論那兩條奶白的腿兒,早就落滿紅梅。 寧天麟雙目赤紅:“這是怎么回事?阿漓,你騙我?!?/br> 被按在塌上一動不能動,身上的衣裳如同被歹人凌虐過一般,雙腿還被提著被迫羞恥的分開讓人細察腿心,言清漓早已羞惱不已,可她也自知隱瞞在先是為理虧,便耐著性子軟下語氣:“四殿下,你先放開我……我慢慢與你解釋?!?/br> 放開她?放她去哪里?逃去另一個男子身邊嗎? 寧天麟已近理智崩潰的邊緣,她雖從未對他表露過情意,可卻愿意與他一次次親密無間,他認定她心里是有他的,可原本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美好,卻生生被另外一個男人橫插進來頡取了芬芳,他怎能忍受? 聯想到她方才努力遮掩又為另一個男人說謊維護的模樣,寧天麟便清楚的知道她定是自愿的,自愿與旁的男子做那些只與他做過的魚水之歡。 眼前滿是她被另一個男人覆在身上親吻貫穿,而她咬著唇滿面潮紅呻吟承歡的景象,強烈的酸澀與殺意掠奪了他殘存的溫柔,可這其中,另一種她將被人奪走的恐慌更令他懼怕不已。 他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阿漓將他拉出了泥潭,他們有共同的目的與仇人,他們今生注定要綁在一起,她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言清漓見寧天麟竟黑沉著眼面色陰冷的解開了外袍,便立刻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此刻面對已然有些失去理智的他,言清漓有些怕,她趁寧天麟解腰帶的間隙從塌上掙扎脫出,可腳才沾地,便又被撈著重重扔了回去。 “四殿下!你不要這樣!不要唔——” 寧天麟只脫了外袍,白色中衣并未來得及脫便傾身壓在了言清漓身上,吻狠落在她唇上,撕咬狂卷,她口中滿是桂花糖的甜味,可嘗在他口中卻只有苦澀。 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跡,無妨,他抹去便是。 言清漓轉著頭躲,寧天麟就追,將她口中所有的甘甜全都卷入自己口中,再將他的氣息渡滿她的唇齒。 雙手被按在頭頂,只能被迫承受他令人窒息的親吻,他于跨間摸索一陣,粗壯火熱的陽具就顫抖著被掏出,頂在了幽幽xue口之上,嬌嫩的xue兒經受了一夜的蹂躪還未恢復如初,便又再遭了另外一根猙獰兇物的虎視眈眈。 吻離開了嘴唇又密集落在脖頸,被嘬吸的有了拉扯感,很快潔白的頸兒便開滿了梅花。 “停下……四殿下!寧天麟!”言清漓又怕又驚,如此一來她明日還如何見人?約好了同陳戩去游船的。 寧天麟感受到她的抗拒后更為心沉,這之前她何時抵觸過他的親近? 勁腰一沉,鵝蛋般的莖頭便毫不遅疑的闖入微濕巢xue,本就紅腫不堪的兩片花唇生生被擠壓嵌入肥美飽滿的花戶里,花唇撕裂般的疼令言清漓倒抽一口涼氣,她拼了命的去推寧天麟,可卻反被他抬起雙腿按在了腰側。 可憐兮兮的xiaoxue兒咬著與之不般配的粗碩roubang,只吃了一小半便再吃不進去,xuerou受驚一般的向外推,寧天麟眉頭緊皺,將她又掙脫了的雙手再次按了回去,而后驀地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乳尖舔砥。 敏感的身子瞬間繃緊,另一只乳兒被用力揉弄,覆著薄繭的掌心帶來酥酥麻麻的撫慰,娟娟熱流滋潤了寸步難行的甬道,寧天麟向內頂弄了幾下,roubang又深入寸許。 手中的乳rou一手抓不滿,比之上次愛撫時大了許多,寧天麟怒火中燒,猜想著她與言琛定是早有了私情,說不定兩人夜夜交歡燕好,這對乳兒就是被言琛日日親著揉著才會長得這般大了。 他猛的一個使力就將roubang深深頂入,言清漓弓起腰低吟了一聲,卻將胸乳更向寧天麟口中送去,他發狠的嘬吸她的鎖骨、乳rou,將另一個男人留下的痕跡覆蓋上新的印記,無一遺漏。 “四殿下……我是為了……??!” 陰頭已頂到了盡頭一個收縮的細微小口,可插到頭了roubang仍有小小一截留在外面,滿腔的嫉恨令向來言語溫潤的男子有了明顯攻擊性,壓根聽不進去她撇腳的解釋。 “阿漓,可是言琛無法填滿你?他未能撐開你嗎?怎還讓我進入的這般吃力?!闭Z氣仍是溫柔的,可言語卻是從未有過的露骨下流,飽含妒火。 胯下之物重重抽插起來,言清漓仰頭喘息不止,臉色因難堪而紅潤起來,xue內昨夜已被抽弄了整晚,雖此刻又情不自禁的流了許多水兒,可仍有些疼。 不僅xue兒疼,她腿也疼、手也疼,胸乳更是被吮吸的漲漲的,乳尖硬的像粒石子,哪怕是被柔軟的舌舔著仍舊有些吃痛。 她嬌呼著不要了,請求寧天麟出去,可他卻因此更加不悅,屈膝聳胯的加劇了速度,惡劣的問她可是言琛不能滿足她?為何還流了這般多的水兒。 言清漓與寧天麟歡愛的次數最多,他最清楚她哪里敏感,彎曲的甬道深處凸起一塊小小軟rou,他就拼命的撞擊那處,嬌弱的xue兒不堪頻頻刺激,失了控的痙攣,被壓榨出源源不斷的汁液。 “阿漓,你瞧,你的身子仍屬意我?!?/br> 見言清漓徹底被cao軟了身體,斷斷續續隱忍著呻吟,寧天麟松開了她的手,埋進她的雙乳中狠狠親吻,勁腰持久有力的將她cao弄的再無反抗的力氣。 腰rou被掐出了青印子,腿被折壓著麻木到失去知覺,xue兒被干的逐漸軟爛,盤踞于莖身的筋條下下都帶著鮮紅的xuerou出來透一口氣,又再被狠狠塞回里頭攆磨碾壓。 可明明這xue兒已經到達承受的極限,卻仍是發揮出無限潛力沒出息的絞緊rou根,扯著它死咬著不松口。 許久未碰過身下人兒,寧天麟也有些忍耐不住來了精意,他對言清漓的小日子記得清楚,她又向來準時,掐算她近期應易于受孕,便想著拔出陽具泄在她肚子上,可抽出的一瞬他卻猛的想到一件事。 暗沉的眸色再度深沉,如望不到底的深淵,“阿漓,他泄在了哪里?里面?還是外面?” 身下的嬌人又顫抖著xiele身,飛揚的眼尾紅赤赤的染著媚色,寧天麟極愛她這幅動情的嫵媚,可一想到這樣嫵媚的她已被另一個男子瞧過看過,親過摸過,他便控制不住怒意,下身強有力的不停貫穿她,將人插得終于克制不住高叫出聲,他卻在她抽搐著飛上云霄時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語調陰冷的在她唇邊低語:“阿漓,告訴我,言琛可有泄在你體內?” 言清漓在高潮迭起中迷蒙的回憶了一下,言琛顧忌著那層禁忌的血緣,除非忍不住,不然極少射在她身體里,可昨夜中途有兩次她夾的緊了些,就…… “我……我吃過……避子丸了……不會有事……”她以為寧天麟怕她受孕,就趕緊直言自己服用過丹藥,可xue內抽插的roubang卻突然停了下來。 她慢慢睜開眼,對上寧天麟怒郁泛紅的雙目。 “你竟讓他泄在你體內?” 寧天麟眸中泛血,戾氣上涌的一瞬甚至想要撕了身下的人兒,可他卻將這份怒意已另一種方式表達,他扣著她的臀rou向前重重一頂,留在外頭沒插進去那一截立刻緊緊沒入xue中,緊的連囊袋都要砸進xue口。 緊窄的宮口猶如體內第二道xue口,被粗壯的陰頭突然撞開,劇痛卻還伴著點點酸麻激的言清漓立刻涌出眼淚,叫聲幾欲沙啞。 “痛……寧天麟!……不要……太深……” 從前寧天麟雖與她做的激烈,可那時因他腿疾只能采用騎乘姿勢,即便再深她也習慣了,且他也顧著怕她疼,每每都在最深入時保持克制,托著她的臀最多只將將突破宮口,不敢過多深入。 而言琛那根雖也頂入過她宮芯,卻也未曾像寧天麟今日這般以刁鉆方便的角度直接撞上宮壁。 “出去……出去……”小腹陣陣抽疼,收縮著夾緊roubang,又刺激又難受,她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其實言琛與裴澈那處與寧天麟也差不多般大小,現在想想,他們當初將她cao弄的要死要活應當還是收了力、留了情的。 “出去?阿漓不是最喜歡我這般入你?每次不都舒爽的丟了魂兒?”寧天麟在她乳尖上吻了吻,仿佛對待最珍貴的寶石,可他抽插的動作卻粗暴的有些瘋狂。 言清漓哭著抬頭向下看了一眼,自己平坦小腹被寧天麟牢牢掐住更是緊繃的不行,而肚臍下方竟微微隆起了一個圓形尖頂,隨著寧天麟抽胯后撤那尖頂便消失不見,可當他狠狠沖撞進來時那位置竟再次鼓起,仿佛要戳破她的肚皮。 “不要……寧天麟……你出去啊……停下!……停下!” 只有幼兒拳頭般大小的宮囊硬生生闖入鵝蛋大小的莖頭,幾乎將里頭塞滿,言清漓生怕自己真的要被插壞。 她也顧不得往昔與寧天麟做這事大都處于相敬如賓的友好狀態,拿出了在床上打言琛時的狠勁兒,可落在寧天麟胸膛上的拳卻如風吹一般無力的,見她抬手費力,他便再一次將她雙手壓上頭頂,傾身吻住她,不準她喊不要。 roubang每次進出都要在軟韌的宮口卡住一下,“?!钡陌纬?,待roubang次次被寧天麟抽出只留半個陰頭在xue內時,就又極重極快的頂入,突破宮口撞向軟壁,言清漓每每都要跟著酸疼一瞬隨后又爆發出強烈的失禁感。 不過十幾下的抽插后,宮腔內就噴出一大波一大波yin水,極樂感竄入骨髓,麻痹神智。 寧天麟也頭皮發麻,再不言語只悶頭憋著胸口的氣悶狠狠cao干,百十來下后,言清漓被cao的昏昏散散,眼前都是白光,臀兒早被高高抬起,roubang俯沖向下而入,兩條腿兒無骨般的蕩在寧天麟的肩頭,緊勾著腳尖,喊啞了嗓子。 終于,在她即將昏厥之際,寧天麟終于繃不住了,積蓄了許久的白精悉數灑在小小的宮芯,噴射在薄薄的宮壁上,頃刻就將堵著rou棍的孕育之地灌的滿滿,和著未能流出去的yin液竟是將小腹漲的微微隆起。 明知言清漓服過避子丸,即便被白精灌滿了宮腔也不可能受孕,可寧天麟卻于心底陰暗的想著——若是能讓阿漓有身孕也好,這樣他便有了理由將她從言府中接出,就藏在他身邊哪里也不準她去,只有他一人可以疼她愛她。 窄小的塌上交迭著兩人喘息的身體,言清漓渾身衣裳被撕的七零八碎,發髻早就散亂的鋪陳在腦后,她眼角掛著淚痕,瑩白的肌膚泛著蜜粉,卻滿滿都是青青紫紫紅紅淺淺的印記,一副慘遭蹂躪的可憐模樣。 她想著寧天麟應當是消了氣吧,應當不會再計較她與言琛之事了吧……可轉念想想又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對不起他什么,且她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他們的未來謀劃鋪路?他憑何這般怒而對待她,該惱火之人難道不應該是她? 火氣來的快,她冷下臉就要掙扎下床,卻不想寧天麟根本不給她機會,覆在她身上低頭與她沉沉對視,褪去慣常偽裝于表象的溫潤后,只剩下偏執與瘋了一般的濃烈占有欲。 “四殿下,我可以走了嗎?已經很晚了?!?/br> 到底是天家人,震懾于他毫不收斂與生俱來的皇族威氣,言清漓雖語氣冷冷,卻仍是忍不住于心中敬畏膽寒。 她早知寧天麟并不是一個溫柔儒雅的人。 “你要去哪?阿漓,你不能離開我?!?/br> 依舊塞在她身下的欲望又迅速勃發,寧天麟低頭吮住她的乳,在她無力的掙扎中再次毫不留情的抽動起來。 言清漓累的要昏死,她極力抗拒:“寧天麟!你休要與我動怒,你我只不過是盟——??!” rou莖隨著她拒絕的話語再次狠狠撞破宮口,逼得她只能不住啊啊吟叫,再無法有別的心思。 …… 這一夜,麟王府的書房內燈火未熄,索取不斷,直至第二日清晨,仍斷斷續續的傳出rou與rou撞擊的清脆聲響,與女子時而高昂的叫聲、時而低泣的求饒。 言清漓是直到第二日晌午才被寧天麟徹底放過的,近乎一日一夜,他都始終埋在她身體里不曾出來,中途她幾度被cao昏卻又被生生干醒,xue兒早就腫大到無法合攏,肚子被灌的滿滿的,還被roubang堵了一日一夜未能流出,yin液與濃精將她撐得小腹高聳,側面看起如同孕了四月的婦人。 再多的火氣也被消磨的殆盡無力,可在被扶著坐起那一刻,xue兒里如小解一般流出的東西仍是將她嚇了一跳,可小腹仍未完全平坦下來,言清漓立刻火冒叁丈,抬手狠狠的打了寧天麟軟綿綿的一巴掌。 打完后她有些后悔,她與寧天麟從未如此動過怒,日后還要靠他為楚家平反,若因此生分了實在不好。 可寧天麟卻是一副饜足吃飽的神情,根本未將她這巴掌當回事,嘴角還浮起一抹笑意,且又恢復往日的溫柔,耐心為她清理下身,還擦了藥,并主動告知她不必憂心,吉福昨夜就已請星連回了言府通知玉竹。 言清漓當然不知,在寧天麟眼中她那巴掌代表著與他更為親近,而不是如曾經那般總是隔著一層看不清的屏障,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距離。 如此,他們離的才更近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