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不倫上(言琛H)
明明是你這丫頭先來招惹的,還拋心拋肺的袒露了一通心意,結果轉眼就想著另尋如意郎君嫁人?豈非在戲耍他? 一想到言清漓日后要嫁人,言琛便覺得五臟六腑好像忽然被人攥住了,一點都生不出作為兄長要祝福meimei的大度,他甚至想,若冷月劍在手,他便立刻將那位“如意郎君”從她腦中斬成兩截。 溫熱的濕氣吹進耳洞,惹的言清漓渾身一顫,她縮首去躲言琛落在她耳根鬢邊的吻,不甘示弱道:“哪里……就不倫了?若摸摸身子……親親身子就是不倫,……那二哥不是也這般摸過我?我與二哥難道也是……不倫?” 竟還敢提起言琿? 言琛又打心窩子里冒出一股邪火,托在言清漓屁股上的手向前移了寸許,準確的探到了一小片柔軟。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經驗,言琛再做起這種輕薄自己meimei惡行便自然多了,且他此時正被言清漓未來的“如意郎君”氣的直冒綠煙兒,那點虛偽的愧疚與良心便立刻被拋之腦后,他隔著那層輕薄的裙裳就開始重重的揉弄起言清漓的xue兒。 “啊……”言清漓驚呼一聲,趕緊趴在言琛的肩上止住呼聲,腿兒卻不由自主的將他勾的更緊。 “只是摸摸身子?親親身子?”言琛冷冷問道。 那語氣中的冷意透過火熱的吻都讓言清漓感受到兜頭而下的冰涼,可她早就拿捏好了言琛對她的心思,不僅不怕他這種嚇人的語氣,甚至還生出了jian計得逞的竊喜。 言琛越是生氣,便越說明在意她,所以他越生氣越好。 “嗯……”言清漓被揉著下身,僅剩的那點力氣也被抽走了,整個人軟成了泥,趴在言琛耳邊發出小貓一般輕哼。 言琛被她哼哼的額筋直跳,另一只正在揉著乳兒的手忍不住將那層礙事的衣衫重重一扯。 “嘶啦”一下,言清漓的上衣被拉下一個肩頭,連著她最貼身的煙粉肚兜都被扯松了,直接露出半個奶兒。 覆著厚厚劍繭的大手平時最常摸得不是刀槍劍戟,就是冰冷堅硬的鎧甲,早就練就了一手的勁力,但一碰到這綿軟的乳rou,那勁力便頓時化作了繞指柔。 可即便言琛已經盡量輕柔下來,那顆渾圓的乳球還是被他抓揉的失了本來形狀,水波一樣的乳rou在他指縫中冒進冒出。 言清漓被言琛用指縫夾住了硬挺的奶頭,脖頸上全是他濕濡的吻,下身的xue兒也被揉出了淅淅瀝瀝的汁水,將臀下那片薄薄的裙裳打了個濕透,她顯然已經情動,便開始服軟,細喘呻吟著:“兄長……兄長……” 言琛最是受不了她這樣動情的喊他“兄長”,他嫌床榻離得遠,直接轉身將言清漓放在了身后的八角桌上,傾身覆上,先是吻住了她不斷喊著“兄長”的小嘴,隨后又一路沿頸而下,一邊吻一邊剝開了她層層衣裳。 待那早就濕的一塌糊涂的xue兒也沒了任何束縛后,言清漓紅著臉悄悄合攏雙腿,不好意思讓言琛瞧她那處私密花園。 她雖不是什么扭捏羞澀的女子,但樣子總要裝一裝的。 言琛清冷的眸垂下,那兩條白皙腿兒此時就成了礙事之物,他輕輕用手將它們分開,花徑之門便展露于日光之下。 上次是夜里,且未燃燈火,言琛并沒有完全看清言清漓這里的樣子,這次天還亮著,倒是看的清清楚楚,每一層花褶都清晰可見。 她的私處與她人一樣,生的也是嬌媚動人,干凈幼嫩,兩片朱粉色的小花瓣藏于唇rou之間,濕漉漉的打開了一條窄小縫隙,仿佛在邀人進入。陰阜上的密林也是整整潔潔、稀疏淺淡,呈現一個小小的倒叁角,柔順的貼合在xue兒上方。 饒是言清漓已非初經人事的處子,但被人明晃晃盯著那處看也羞了個滿臉紅。 這真不是她裝出來的,畢竟無論是上一世與裴澈、還是這一世與寧天麟,她都未讓男子這么直接的瞧過她那里。 “你……別一直看了……”言清漓羞的伸手去擋。 那美麗花園被幾根蔥白細指遮住后,言琛才回神兒。 他眸中早就染滿了nongnong欲色,rou根將那身纖塵不染的月白長袍高高頂起,他將目光又落回到躺在桌上的少女身上。 少女身下壓著一片凌亂的衣裳,幾近全裸,一只手臂抱著兩顆飽滿的乳球,一手擋著下身,紅著臉側過頭不敢看他。 言琛腦中登時混沌一片,理智在告訴他若再不收手定會釀成大錯,可另一面,行動卻根本不受他控制。 他眼看著自己再度傾身壓在了那少女身上,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連串紅痕。 言清漓抱著言琛的頭,嘴唇剛被他親腫,奶頭就又被他輪番狠吸,下身同時被他用手指撥弄出了一池春水,發出yin靡的聲音。 他似化身成了在殺場上雷厲風行的勇猛戰將,將她這個“敵人”收拾的毫無喘息之地,潰不成軍,將她的身體每一處都點著了火,逼得她只能語無倫次的連連求饒:“嗚……言琛……你嗚……兄長……我好難受……” 幾次叁番的被這樣淋漓盡致的挑逗,卻都沒有得到好好紓解,言清漓覺得再這樣下去,她不僅要為言琛號號脈,看看他是否是有什么虛勞之癥,也得為自己開服方子,去去內火。 她剛求饒完,便覺得雙腿被抬了起來,緊接著便有一個堅硬火熱之物貼在了xue口處。 她長舒一口氣,這脈應該不用號了。 可是……稍后要用什么理由去向言琛解釋自己已非完璧這件事?言清漓沒有完全沉湎于欲望,還不忘分出心思琢磨正事。 這世間有許多女子因為種種原因,第一次被破身時都是不會落紅的,這在醫者的角度來看再正常不過,可偏偏這世上的男人迂腐刻板,對女子要求嚴苛,將落紅看做證明女子清白之身的鐵律,真是愚蠢至極、愚昧不堪。 就是不知道她若用這理由解釋,言琛會不會信了。 言琛扶著自己的陽根,在要頂入花口的一瞬忽地停了下來。 若是突破了這最后一道底線,他便徹徹底底的成了玷污親妹的畜生,可若…… 言琛眸光一黯,沒有可若。 他掐著言清漓的腰肢毫不猶豫的向前挺入,可明明用了四分力,卻只頂進去一個頭。 “嗚……”言清漓明顯感覺到xue口被猛的撐開,她抓住言琛的手臂顫了一下。 她那里生的嬌嫩窄小,之前與寧天麟做過多次他們之間已配合的很好,可言琛當是頭一回碰女子,掌握不好技巧,就這么如打仗破城門一般突然頂了進來,著實讓言清漓痛了一下。 言琛以為弄疼了言清漓——也的確弄疼了言清漓。他忍著洶涌澎湃的欲望就要撤出,言清漓趕緊抓住了他。 這個舉動無疑是在鼓勵,言琛呼出一口濁氣,將言清漓的雙腿又分開些,rou根繼續一點點向內推進。 她這里生的太小了,容納他有些吃力,言琛額上滑下一滴汗珠,生怕一不小心便會弄傷了言清漓。 他上過許多次戰場,打過大大小小無數的仗,此刻,他卻覺得這男女之事竟比行軍打仗還難。 瞧著那被擠到兩邊發白變透的可憐花唇,言琛便生出一種欺凌弱小的可恥心理——他覺得自己是在欺負言清漓,就像用堅硬的刀劍去捅一張薄薄的宣紙那種實力懸殊的欺負。 “我沒……沒那么脆弱……”言清漓察覺到了言琛的過分謹慎,紅著臉示意他可以再用點力。 可這一句話卻讓言琛猛的想到了另一件事——他派去越州的探子帶回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