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玉佩
靈靈終于反應過來,雖然很想硬氣的說自己不要,但是這玉佩實在漂亮,而且看它的第一眼就莫名其妙的合她眼緣,如今終于到手了,實在不肯將它再給出去。 靈靈假模假樣的咳了兩聲,有些心虛:“雖然你提前看了陣譜,但是破陣本就是破了就是本事,提前看了陣譜也沒什么勝之不武的,我也不胡攪蠻纏,既然你將這玉佩送了我,我便愿賭服輸,你有什么要求,哪怕你讓我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我也絕對沒有二話!” 靈靈越說到后來,越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看來她也意識到自己平時是怎么欺負司徒的,所以這時候也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會報復回來。 誰知道司徒凌空只是笑了笑:“那我的要求就是,你要好好保護好這個玉佩,”他一雙桃花眼有些悲傷:“畢竟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了?!?/br> 靈靈原先并不知道這是司徒凌空的遺物,如今知道了,自然是不能要,連忙手忙腳亂的要摘下來道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那個…我要是知道的話我不會這樣的…” 司徒凌空制止住她:“不用摘下來了,這個玉佩,即使你不問我要,我也是想要送你的?!笨粗`靈一臉懵然,不懂這各種含義,他苦澀的笑了一聲,低喃著說“原也是我自愿,送你的……” 安天宇終于忍不住咳了兩聲,引起那兩個人的注意,靈靈和司徒凌空兩人終于看到我們,兩人都很驚喜。 安天宇在我耳邊輕聲笑著調侃:“你這徒弟送給你meimei這玉佩,我怎么瞧著有幾分給自己媳婦蓋章的意思?” 我也不動聲色的說:“蓋章怎么了,只要他有本事讓靈靈開口嫁他,我這哥哥自然沒意見,再說我這徒弟心性本事我都是滿意的,若是給我meimei做夫君,至少不會讓別人欺負了她去?!?/br> 安天宇聽了我的話,嘖了一聲:“這靈靈平時看著鬼精鬼精的,怎么在男女情事上面卻這么不開竅呢,被人家一個玉佩蓋了章,這丫頭還覺得自己得了一個新鮮物什高興著呢……” 我們倆人在這聊天的時間,靈靈和司徒凌空已經跑了過來,靈靈歡喜的喊了一聲:“哥!”就朝我撲了過來,司徒也欣喜的開口:“師傅,你回來了?!?/br> 我放下靈靈,看著她脖間套著的項鏈,意味深長的瞧著司徒凌空:“這項鏈,倒是挺別致?!?/br> 司徒凌空微微有些羞郝之色,但是一雙眼睛卻是堅定的跟我對視,絲毫沒有躲閃。 我心中更加滿意,好小子!有擔當! 恰好靈靈和司徒兩人訓練完了,我們一行人一起回去生死客棧。 回去之后我們一起吃了頓飯,就各自回了房。 我正在盤算著自己還有多少符,想著過幾天去紅白喜事一條街采購一番,門突然響起來,我猜到了是誰,打開門一看,果然是靈靈。 靈靈一見我就一臉緊張的問我:“哥!你的壽命怎么樣了?” 我見她這幅神情緊張的模樣頗覺有趣,一邊坐回桌邊給她倒了一杯茶,一邊笑著開口:“當然是沒事了,這次出了一趟差不多有五年的壽命呢!” 靈靈夸張的呼了一口氣:“那就好!”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我心中暖洋洋的,這個meimei確實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 就在靈靈跟我說她這幾天的經歷時,門又被敲響了,司徒凌空的聲音響起來:“師傅,是我,司徒?!?/br> 我喊了一聲進來,司徒便走了進來,一看靈靈也在,倒是呆了一瞬。 不用問就知道司徒也是來送溫暖的,我便把我的事情挑挑揀揀的解釋了一番。司徒凌空知道我沒事了之后,便也沒有再多說廢話。 看著司徒凌空,我心里一直有些愧疚感,畢竟雖然他叫我師傅,但是我這幾天忙著,總是沒能教他什么走陰派的東西,只教了他畫符。 剛好我明天晚上要去找鬼見愁梅裊,去問她接個單子,畢竟只有不到五年的壽命,以后有什么變故還不知道,自然提前做些防范為好,而這趟也沒有什么大的變故,最是適合帶上我這個徒弟,讓他了解一下我們走陰派了。 我給了司徒凌空一些走陰派關于走陰的口訣心法步驟,交代他明天晚上之前務必要熟練使用。 司徒凌空受寵若驚,見我終于教他走陰了,高興的連忙一口答應,然后就回去被這些東西了。 靈靈一見司徒都可以去走陰,也喊著要去。 我無奈的安撫她,告訴她不能去。 她一聽就不服了,問我她哪點本事不如司徒。我只好如實告訴她:“這女子和男子不同,女子陰氣重,男子陽氣重。若是女子走陰,極容易被路上那些永世不得轉生的厲鬼附身?!?/br> 靈靈一聽這話,只能撅著小嘴放棄了跟著我們一起去的想法,悶悶不樂交代我們要早點回來就回去她自己房了。 到了第二天,司徒還是悶在他房間里練習走陰,安天宇也沒出門,似乎是在修復他的身體。而靈靈,她一向是呆不住的性子,早就出去了撒歡了。 我便又去了上次買符紙的那條街,還是那家殯葬館,那老板看見我竟然還能認出我來,喜道:“呦,小哥又來光顧我生意了??!這次還是降龍木二兩,茅山木半斤,朱砂五錢?” 我聽了這老板的話,心里有些好笑,這家店生意是有多差,上次來買東西還是三年級了吧,居然現在還記得我上次買了什么東西。 我過去走到柜臺,淡淡開口:“這次加倍?!?/br> 那老板聽見我這話,喜的見眉不見眼:“唉!唉!好嘞,馬上!” 那老板一邊給我打包,一邊跟我搭訕:“小哥看來在外面財路不錯啊,瞧!這次一光顧我生意就是大手筆?!?/br> 我也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多富裕,畢竟老板你也清楚我們這一行,來錢快,花錢更快!” 那老板一聽我這話,表示理解,也唉聲嘆氣的抱怨:“這是事實,不然怎么說我這店子生意這么慘淡呢!” 我笑著開口:“老板你這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這玩意可是暴利,上次我也是在這條街碰到一個瘸腿商人,一塊黑石頭賣我十萬塊,你說這一行就你們獲利最大了,隨便開開口,十來萬就到手了?!?/br> 那老板一聽我說這件事,似乎想起了什么來:“你說的是不是那個總是穿著一身唐裝,雙腿廢了的那個擺攤人???” 我一聽,這老板也認識? 那老板見我確認,也笑著開口:“認識,怎么不認識!那人可是我們這片有名的名眼,一雙眼睛只要瞄上一眼法寶,就知道它是寶貝還是廢鐵。我這店里但凡收上來什么東西,都會到那位先生那里掌掌眼?!?/br> 我聽了心里驚訝,這人竟然還有這本事! 我問掌柜:“掌柜的,你是不是夸張了點???” 掌柜的一聽我這么說,立馬不干了:“我在這里干這么久,可從來不夸口,這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從他那里買的東西,絕對沒有差得!” 這么聽來,那塊黑石頭確實看起來不俗。 那掌柜的將我要買的東西遞給我,我一一檢查,他在我旁邊嘆了一口氣:“不過也好久沒有見到他了,差不多有小半年了吧,這生意慘淡的,讓我們這些人沒了活路,那先生有那份眼力,在哪里都是餓不死的人物……” 那掌柜還在絮絮叨叨,大意就是生意不好做,我卻注意到他說那個擺攤賣古董的大半年前就消失不見。記得上次見他的時候,還是跟他說衛嬋的事情,他說他是不能出這條街的,怎么會突然不見呢? 我確認好東西無誤后,將錢給遞了過去,然后就離開了那家店。出了那條街,我下意識的往那個賣我黑石頭的攤主方向看去,那個攤位雖然有人,卻不是原先那個人了,看來那個攤主真的消失了。 興許是解除了封印吧,可是我心里總覺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