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磕的cp都是真的、如何簡單高效地勸退男主[穿書]、送你一支穿云箭[探案]、暴發戶的前妻重生了、甜蜜游戲、他才不兇呢、萌差探案之寨主夫人要剿你、[重生]私人中醫、重生之名模誘惑、穿書后大佬每天都在崩劇情
話音剛落下,她忽然怔了怔,滿臉的難以置信,“她同意了?!?/br> 幾人:“……” 真是絲毫不扭捏。 - 吃完午飯,幾人回房休息了一會兒,便趁著陽光和暖,去了鳴春園的櫻花大道。 走進園內,遠遠望過去就能看到一片夢幻的櫻粉色,詹星鷺眼睛一亮,加快了步伐往前走。 時硯趕忙跟上了她。 曲厚雙臂抱胸,偏頭低聲和陸經緯靳雅柔說話,“你看我說什么來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形影不離?!?/br> 靳雅柔和陸經緯同時一臉嫌棄的看著他,異口同聲的說:“就你看出來了,就你是大聰明?!?/br> 曲厚:“……” 團欺非他莫屬了啊。 櫻花大道上只有零星幾個莊園的客人在拍照,站在路口往里看,爛漫的櫻花樹,干凈的道路,營造出一種夢幻又浪漫的氛圍。 在這樣美好的環境中,看著漫天粉櫻,詹星鷺慣常疏淡的眉眼都柔和了許多,不自覺彎起了唇角。 忽然聽到“咔嚓”一聲手機拍照的聲音。 詹星鷺循著聲音轉頭,時硯站在不遠處正拿著手機對著她。 四目相對,時硯頓了頓,忽然想起小時候有一次師母帶兩人出去玩,他給她拍照,他覺得那張照片很好看,不知道為什么她卻覺得丑出天際,從那以后就再也不讓他拍照了。 他咽了咽喉嚨,唇角彎起一個清淺的弧度,語氣淡淡的說:“是好看的?!?/br> 以他給她拍照總能發掘到她所有丑態的歷史,她真不敢恭維。 詹星鷺扯了扯嘴角,“我看看?!?/br> 時硯把手機遞了過去。 屏幕上的畫面定格在她嘴角勾出淺淺笑意的側臉,微微昂著頭,黑亮的發絲垂順在耳后,濃密卷翹的眼睫毛下是如清泉般干凈透亮的眸子,鼻梁秀挺,大抵因為帶著笑意,襯得臉部的輪廓更加精致柔美。 特別是虛化的櫻花背景,既能襯托出畫面中人物的美又不喧賓奪主。 他是花了大價錢學習攝影嗎? 不,肯定是因為她本來就很美。 詹星鷺勾了勾唇角,云淡風輕的說了句,“還不錯?!?/br> 時硯嘴角的笑意加深,直達澄凈的眼底,深棕色的眼瞳里流淌這溫柔清潤的色澤,沉靜的眉眼中帶著幾分寵溺的神色,直直的看著她。 大抵是漫天櫻花的背景氛圍太過夢幻,詹星鷺有點晃神。 他好像又長高了,身高已經超過了一米八五,詹星鷺看他更得仰著頭,被笑意沖淡了清冷的小鹿眼清澈又靈動,仰著頭看人的時候顯得乖順極了。 時硯眉眼彎起的弧度加深,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再拍幾張?” 詹星鷺唇角輕抿,強行拉平想要上揚的嘴角,但清澈眼眸仍泛著的笑意,剛想“勉為其難”的答應,就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女聲—— “是…時硯嗎?” 兩人同時轉頭循著聲音望了過去,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對方不認識這個女孩。 時硯雖是職業棋手,但不是明星,現在關注圍棋的人并不多,大多是一些圍棋愛好者,認識棋手的人就更加少了。 這個女孩也是棋手?不過她喊的是時硯的名字,詹星鷺便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時硯斂了眼底的笑意,嘴角的弧度清淺,“你是?” 曲厚正好走了過來,看到陌生女孩,也問:“這位是?” 女孩溫柔一笑:“我叫席嘉玉,以前是烏鷺道場的學員,我們……也算是師出同門吧?” 烏鷺道場就是詹良疇創辦的道場,致力于專業圍棋教育,道場有很多專業的圍棋教練,詹良疇有空的時候也會親自去道場授課。 不過她要硬說是和他們師出同門那還是有點牽強的…… 曲厚笑了下,“你是烏鷺道場的學員,今天怎么沒有參加友誼賽啊,定段了嗎?” 席嘉玉抿了抿唇,輕聲說:“我幾次定段都失敗了,家人就讓我回去上學了,我現在是康城理工大學的學生?!?/br> 曲厚訕笑了一下,安慰說:“定段是要耗費很多時間和精力,如果一直定不上及時止損也不錯?!?/br> 席嘉玉笑了笑,抬眼看了看時硯,問道:“你們也是來度假嗎?” 曲厚接話:“是啊?!?/br> 席嘉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時硯身上,聲音輕輕柔柔卻很堅定:“雖然我定段失敗了,但我沒有放棄圍棋,我還在下棋,還加入了學校的圍棋社,準備參加大學生圍棋聯賽?!?/br> 聽到“大學生圍棋聯賽”這個關鍵信息,詹星鷺眼簾微抬,看了她一眼。 席嘉玉又接著說:“不知道時硯五段……額還有曲厚九段,有沒有時間指導一二?” 陸經緯和靳雅柔走了過來,打斷他們,“聊什么呢?” 時硯和詹星鷺沒說話,曲厚笑道:“小姑娘問能不能指導她下棋?!?/br> 這種事情他們經常遇到,家里的親戚朋友經常提出這樣無理卻氣壯的要求,自己家人還好,特別是不熟的人,朋友帶來的朋友什么的,上來就說要下棋,當他們很閑嗎? 額……他們今天雖然是在玩,可他們憑什么要陪她下棋呢?又不是實力相當可以切磋切磋,他們憑什么做陪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