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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 阿芙羅拉一提到這個人語氣便有些不一樣,“嗯,祁是他們之中的隊長,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人,他身上糅雜著兩種特殊的氣質,既溫柔又強悍,又很神秘,一點都不像普通的背包客,一定有很多女人為他傾倒,不過他好像有女友,不過像他這樣的人,沒有女友才奇怪吧?!?/br> 這棟別墅年代已經有些久遠了,墻壁上的裝潢有許多脫落,但壁爐里的火依舊燒得很旺,落地窗外依舊白茫茫一片,鵝毛般大的雪片緩慢沉重地落下。 除了祁野站在落地窗前,其他幾個都倒在沙發休息。 大健進門帶進一股風,拍掉了肩頭的雪,“隊長,大雪封了山,隧道入口很多車都被雪砸爛了,這幾天估計是出不去了,向西行還可以走,只不過越往西居民越少,路途更危險,要是我們繼續走,樓上的姑娘肯定帶不了?!?/br> 小瑞:“隊長,我們還是再留幾天吧,把一個姑娘放在這里,總歸不太好?!?/br> 小瑞才剛剛18歲,臉被壁爐的火烤得很紅,提起那個少女時,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嗯,那就多留幾天,我待會兒和房東說說?!逼钜皳炝烁饦淠绢^扔進壁爐,木材被火裹起燃燒,發出“嗶?!钡捻懧?,突而問道:“喜歡那姑娘?” 被問到的小瑞像尾巴著了火,“隊長你又開我玩笑,沒有影的事情,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姑娘吧?!绷_嘉雯從樓上下來,她只穿了一件綠色絲質吊帶,蜜色的手臂線條很完美,每一步都走得很妖嬈,走過去與祁野并肩,“我們的小瑞長大了哦?!?/br> 漂亮的五指文著貓眼綠的美甲攀上祁野的胸膛,“就是太乖了,喜歡就上,像你隊長,做個流氓多好?” “哎呀,雯姐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哪兒能跟隊長比啊?!毙∪鹩行╇没?, 祁野的視線自上而下掃過羅嘉雯的胸口,沒有一絲遮掩,聲音卻帶著警告:“羅嘉雯?!?/br> 羅嘉雯的聲音有些撒嬌:“知道了,就你寶貝你隊員,開個玩笑都不許,對了,那姑娘已經醒了,小瑞你不上樓去看看她?” 藺斯白有些尿急,不知道已經幾點了,但是大概能猜到是半夜,她不想麻煩阿芙羅拉,索性決定自己上衛生間。 她摸了床邊的眼罩帶上,按照記憶的方向慢慢摸出門,衛生間離她的房間很近,所以過去很方便,盡管她已經再小心不過,但還是不小心絆到了什么,人往前撲了過去,幸虧有欄桿之類的東西擋著,才沒有摔倒。 她驚魂未定地舒了口氣,還是摘下眼罩決定看看是什么,省得待會兒回來的時候絆到。 摘下眼罩,刺眼的光線讓她很快就流出眼淚,她揉了揉眼睛,卻差點被面前高大黑色人影驚去半條魂。 她短暫地驚叫了一聲,聲音就被他捂在了手里。 “別叫?!贝颊亩砦纳ひ?,格外蠱惑人心的音調。 祁野看著面前這個女孩兒,我見猶憐的淚珠掛在眼角,一雙大大的眼睛聚焦不了方向,只能驚恐地看著他的方向,她被他推到墻角,比她臉還大的手掌蓋住她的嘴唇。 他尤能感覺到手掌之下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像只小白兔,卻又在極力強裝鎮定,他心里突然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 原來的剛才擋住她的不是欄桿,而是這個人。 藺斯白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侵略地壓過來,她用力掙扎了一下,就聽到威脅:“我的刀很鋒利,你要是再動一下,我就拿你喂血?!?/br> 她震了一下,立刻停止動作。 祁野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壓低嗓音,“告訴我,屋子有多少人?!?/br> “...我不知道?!?/br> “那群中國人,住在那一層?” “你打不過他們的,我勸你還是快走把...” “你對他們就這么有信心?” “斯白...?” 阿芙羅拉擦了擦惺忪的睡眼,看到樓梯口站著的兩個,還以為他們是睡不著。 藺斯白震了一下,心急掙扎:“阿芙羅拉,你別過來!你快報警,他...” 阿芙羅拉沒懂藺斯白的意思,“祁先生....你們睡不著嗎?” 手上的力道倏然一松,藺斯白被放到一邊,她一愣,幾秒之后才反應過來。 一種被欺騙的不敢置信和羞怒出現在她的臉上,“祁先生...?你是祁先生?” “嗯,你好?!逼钜鞍咽植暹M口袋,握過藺斯白的手仍有一絲余熱,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臉。 “你,你...”藺斯白臉色由青轉白再轉紅,鼻子被氣得泛紅,又像是委屈的,“祁先生,這樣很有意思嗎?” 像是想罵什么,搜腸刮肚卻找不到什么合適的詞匯,然后生著氣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間。 看著這姑娘掛在眼角眼淚,祁野心里突然竄過一絲電流似的感覺,這感覺十分特殊,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藺斯白感覺眼睛好了很多,除了稍微有些模糊,眼睛已經能正常睜開。 少女穿著阿芙羅拉的白色長裙,她的皮膚白得不像話,手臂上兩處凍傷包扎著,嘴唇殷紅,有著一種東方美人溫婉,露出挺翹的鼻子,真真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她剛下樓,小瑞便用蹩腳的俄文叫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憨笑:“藺小姐,你醒啦,眼睛好些了嗎,我們做了早飯,下來吃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