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來的將軍穿了 第3節
“宋、宋逾?” “嗯?!彼斡饽弥静竦氖滞笠晦D,背到身后,木柴橫放著托住了李蔓的臀部。 還真是他! 這渣男怎么沒管女主,倒先過來救她了? “你、你上來看到奔向季墨雅的野豬,怎么沒抱著她就地一滾啊……” 宋逾眉頭一蹙,不悅道:“別胡說,注意影響?!?/br> 李蔓撇了撇嘴,兩人暗戳戳偷著約會,咋不說注意影響了,這會兒裝什么純潔小白菜! “宋逾……”季墨雅爬了兩下,腿軟地沒爬起來,看著背著李蔓不放的宋逾,止不住委屈地哭道,“嗚……我腿好疼,我站不起來……” 宋逾四下一掃,尋了塊青石將李蔓放下。 李蔓看著露出喜意的季墨雅,翻了個白眼。 宋逾往下走了幾步,沖急急奔來的小毛、老爺子打了個“平安”的手勢,回身看到,嘴角翹了翹。 撿起根小棍,宋逾拿著輕敲了敲李蔓的胳膊腿。 “疼、疼,你干嘛???”不就對他心上人翻了個白眼嗎,至于這么打擊報復。 宋逾任她奪去小棍,伸手又在她腹部按了按,見她臉上沒有太過痛苦的表情,暗自松了口氣。 俯身蹲在她面前:“上來?!?/br> “季墨雅可是等你安慰抱抱舉高高呢,宋知青,你確定不過去?” 宋逾眉頭一擰,無奈道:“這兒是野豬窩,李同志不急著下山嗎?說不定什么時候又有野豬跑出來了?!?/br> 李蔓忙站起來往宋逾背上一伏。 管他為什么對女主不理不睬,改而給她當勞力呢,總之小命要緊,先下山再說。 宋逾低笑了聲,拿起碗口粗的木棍,背起人,迎著小毛、老爺子走了過去。 “宋逾!”季墨雅不敢置信地看著頭也不回地背著李蔓朝下走去的男人,“宋逾,你給我回來,聽到了沒有?你再敢往前一步,日后別想我再理你!” 宋逾停下腳步,回頭提醒道:“季同志,有這叫嚷的力氣,趕緊下山吧。再有野豬跑來,我可不敢保證你還能像方才一樣安然無恙!”至于下山的路上會不會遇到危險,那就不歸他管了。 季墨雅因他停下腳步而綻放的喜意,再次僵在了唇邊。 李蔓看得“噗嗤”一樂,跟著壞心地提醒道:“季知青,你不覺得臉有點疼嗎?”白嫩的小臉上可有幾道血淋淋的口子呢! 季墨雅只當李蔓在嘲笑她,下巴一抬,回擊道:“李蔓,我要告你,告你明知下面是野豬窩,還踢我下來……” 小毛扶著老爺子一陣疾走,剛迎上來就聽季墨雅倒打一耙,當下氣得跳腳:“我呸!季墨雅,你當我和老隊長,還有宋大哥眼瞎啊,沒有看見你一把將小蔓姐從上面推下來!” 季墨雅臉色一白,求救地看向宋逾。 只要他一句話,便是到了公安局,小毛的證詞也不成立。 宋逾對生在這個男女平等的世界,卻不懂得珍惜,凈玩些不入流小把戲的季墨雅沒有一點好感。 半晌沒有得到宋逾的回應,季墨雅看著李蔓即使是蹭破了幾處皮,還是美得如詩如畫的嬌美臉蛋,恨得牙癢,說什么這一生只愛自己,還不是轉頭就看上了李蔓的那張臉。 他是,省城的方大哥是,就連何紹輝對她也是越來越容忍。 方才怎么沒摔死她??! 半天沒有聽到季墨雅回嘴,小毛暗自得意地挑了挑眉:“沒話說了?” 季墨雅攥了攥輕顫的指尖,強自鎮定道:“你血口噴人!誰不知道,老隊長是李蔓的爺爺,你是她的小跟班,宋逾是她丈夫,我告訴你們,想做偽證,沒門!” 老爺子才懶得跟她廢話呢,推開小毛,幾步到了季墨雅跟前,扯著領子,左右開弓,“啪啪”就是兩耳光。 這輩子他就沒有打過女人,今兒是破例了。 可要是不出了心頭這口惡氣,今兒他得活活憋屈死! 在他眼皮子底下,還敢三番四次地欺負算計他孫女,當他李長河是死的不成! 小毛驚得張大了嘴巴,就連宋逾都有幾分意外。 李蔓眼圈一紅,仿佛又看到了那個無時無刻不護在她身前的蒼老背影:“阿爺!” 李長河身子一僵,松開鼻青臉腫的季墨雅,努力平復了下心頭的怒火,揉了把臉,回頭笑道:“阿蔓別怕,爺爺在呢?!?/br> 李蔓咬著唇,狠狠點了點頭,淚眼朦朧道:“阿蔓不怕,爺爺,我好想你,好想你……” 李蔓的淚,如針扎一般刺進了李長河的心頭,他踉蹌著奔下來,粗糙的大手胡亂地為孫女擦著眼淚,語無論次道:“別哭、別哭,爺爺在呢,爺爺在呢。阿蔓放心,爺爺決饒不了她……” 想到書中,小阿蔓死后,奶奶跟著去了,爺爺為了給她報仇,落得名聲盡毀,凄慘死去的下場,李蔓的淚又下來了:“咱講理,一事一畢?!?/br> “好、好,別哭,爺爺聽你的,聽我們小阿蔓的?!?/br> “你打我!你敢打我!”季墨雅反應過來,氣瘋了,從小到大,爹媽都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她何時受過這等欺辱,“啊——我殺了你個老不死的……” 季墨雅狀若瘋顛地爬起來,直沖沖朝老爺子撞了過來。 宋逾腳一抬,一塊土疙瘩飛起,“啪”的一聲,擊中了季墨雅頸側的某個xue位。 “撲通”一聲,季墨雅暈了過去。 “老隊長——” “長河叔——” 寨子里的人拿著砍刀、扁擔、銅炮槍、火·藥葫蘆找來了。 宋逾朝小毛使了個眼色。 小毛會意,忙迎上前,繪聲繪色地將事情的原委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包括李長河氣不過,扇了季墨雅兩耳光,她叫嚷著要殺人,宋逾一塊土疙瘩將她打暈了。 “該!寨子里誰不知道小阿蔓為了考進外貿局吃了多少苦?!?/br> “奪人前程猶如殺人父母!她倒好,還有臉倒打一耙,誣陷阿蔓推她!” “老隊長,啥也別說了,直接送公社吧,這樣的娃子,咱雙鳳寨可不敢留!” “對!送公社,今兒是奪阿蔓的工作,要她的命,反手要告老隊長、宋逾和小毛做偽證,哪天再有個不如意,還不得誣賴咱們雙鳳寨合起伙來欺負她?!?/br> “送公社……” 李長河點點頭,一邊喚了幾人抬野豬下山,一邊讓人架了季墨雅隨他下山去公社,“宋逾,你和小蔓也跟上,咱一起過去把事兒說清楚?!?/br> 宋校長和小王費了老鼻子勁,才幫孫女爭取了個參考名額,出事了,怎么也得跟他們說一聲,還有孫女的身體,也得去醫院看看。 “通知書!”李蔓連忙提醒道。 小毛:“在哪呢,小蔓姐,我去拿?!?/br> 李蔓一指上面的灌木叢。 小毛二話不說,飛奔上去,找到信封,跑了回來:“給!” 李長河先一步接了過去,抽出里面的通知,看清上面的人名,盡管已經知道了,還是氣得渾身直哆嗦:“好、好的狠!楊玉蓮真是長本事了,欺負人欺負到親閨頭上了!” 李蔓掙扎著從宋逾背上下來,心疼地撫了撫老爺子的心口:“爺爺不氣啊,沒了我再找?!?/br> 這么好的工作,哪是那么好找的,李長河苦澀地扯了下嘴角,卻不忍打擊孫女的自信:“好,我們阿蔓不稀罕,咱們再換一個?!?/br> “李爺爺,你們找到小蔓了嗎?”一行人剛到山腳下,何紹輝便滿頭是汗地跑了過來。 聽到何紹輝的聲音,季墨雅嚶嚀一聲醒了過來,哭道:“嗚……紹輝哥哥,救我……” “墨雅!你、你……”何紹輝看著她臉上的傷,又驚又怒,外帶著絲絲心疼,忍不住喝道,“誰打的?” “我!”李長河目光沉沉地看著何紹輝,“怎么,想打回來???” 何紹輝心虛地瞟了眼李蔓,喃道:“李、李爺爺,不管因為什么,隊里也不能亂用私刑吧?” 好利的一張嘴,李蔓被氣笑了:“季墨雅搶了我的工作,又為了拿到通知書,伸手將我推進了野豬窩,害得我差一點沒有死掉。我爺爺氣不過,扇了她兩耳光,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亂用私刑?還是何同志覺得,遇到這事,我們最好忍著讓著,吱也別吱一聲?” 不是先前那事? 何紹輝暗自松了口氣,馬上就要招兵了,他可不想在這緊要關頭,節外生枝:“我不是這個意思,工作的事墨雅又不知道,是你媽找關系把名額讓給她的?!?/br> “她不知道?何同志,你確定她不知道嗎?她不知道會追進野豬林?她不知道會跟我奪要通知書?” 何紹輝心頭一震,下意識地看向了被人押著的季墨雅。 季墨雅雙眸閃爍了下,哭道:“媽打電話是跟我提了一句,可我也不知道她占用的是你的工作名額啊?!?/br> “你的意思是,不管是誰的,只要你們有本事,都可以占嘍?” 這話,豈不是在說楊阿姨搞特權欺壓。 “小蔓,那是你媽!”何紹輝不贊同道,“你就這么恨她?” “我當她是媽,可人家不當我是閨女啊。你見過誰家親媽,會將自個兒閨女的工作讓給別人?” “你跟墨雅都是她女兒,手心手背的,夾在中間,楊阿姨也不好過,你怎么就不能體諒一下呢?” “何同志覺悟真高!”李長河掏出小阿蔓舊作業本裁成的小紙片,捏了撮煙絲,卷起,“今年的招兵名額,大隊就不考慮何同志了?!?/br> “李爺爺,當兵不比其它……” 李長河看著趕過來的牛車,擺了擺手,淡淡道:“論身手,你比不過我家宋逾,論打槍的準頭,你比不上寨子里的幾個后生。行了,趕緊吃飯去吧,下午別忘了上工?!?/br> 說罷,招呼宋逾、李蔓、小毛和押著季墨雅的民兵隊長上了車。 眼見李長河和李蔓連何紹輝的面子都不賣,季墨雅這才怕了:“唔,放開我!放開我!李長河你要是敢送我去公社,我就舉報李蔓有海外關系!” 作者有話要說:內容跟文案,多少有點差別,等我琢磨一下,修一下文案。 預收《六零破爛王》開文后,文案會修,保證這又是一個有趣的故事。 姜言穿了,穿到了物質匱乏的67年,頭無片瓦,身無錢票,孑然一身。 然而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作為圖書管理員的她,抱著一箱子資料突兀地穿到了一個男人面前。 賀義懵了,老頭子下放,房子被占,好好的工作也被人搶了,本來就已經夠倒霉了,娘的!大白天的還給他招來了個女鬼。 “那個,”姜言抿了抿唇,“我在玩魔術,大變活人?!?/br> “哦~”賀義拖著長調,冷嗤了聲,“再變一個我看看?!?/br> 姜言什么方法都想了,也沒能在賀義面前消失,回到原來的世界。 最近賀義挺煩的,好不容易在廢品收購站給自己找了個工作,身后還墜了條甩不掉的尾巴,一趕她就對外大叫“耍流氓”,娘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姜言也沒辦法啊,不纏著他,將他和自己拴在一條繩上,萬一他把自己舉報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