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變o我依然橫掃星際[女o男A] 第29節
書迷正在閱讀:極致熱吻、郡主有禮(重生)、如果我們再見、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來的將軍穿了、從廢柴贅婿開始、我把驚悚boss當寵物養[無限]、最強暴君系統、只婚不愛:戚總的百萬小嬌妻、我成了皇帝、戰爸歸來
秦望生不是omega而是alpha? 一瞬間,她腦海中浮現出這個想法。 但蹦出念頭的一瞬間,就被她自己否決了。 秦望生又不是腦殼有包,如果他真是個alpha,又怎么可能去裝作omega。 且從很早的時候,他就在帝星內分化為omega,這才有了后續不被秦權重視、被評選為星際白月光以及聯姻的種種一切。 哪怕是這段時間的相處,黎止也能確定他不可能是一個alpha。 并不是說alpha不可以溫柔、甜美、喜歡做飯喜歡穿柔軟漂亮的服飾; 而是秦望生的信息素就是屬于omega的、清甜的青檸氣息。 且黎止觀察過他的體態和肌rou,雖然他氣質出塵,但卻不像是在戰場上鍛煉出的冷硬,而是用類似舞蹈、瑜伽的課程累積出來的優雅。 那一身柔軟細膩的皮膚以及沒什么爆發力的肌rou,站在飛行驅動器上都能晃晃悠悠,與alpha的身體構造截然不同。 如果這樣人是alpha,那簡直可以顛覆星際記載了。 因此黎止下意識以為,秦望生在耍自己。 但那雙眼睛卻格外真誠,帶著甜膩膩的羞澀和悸動,定定望向自己。 黎止懶得去想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最開始的熱浪一陣陣涌動,現在她已經逐漸適應,并且能夠忍受。 沁了薄汗的眉心緊蹙,她四肢逐漸回了力氣,撐著地面想從秦望生的懷里離開。 “艾克里……”她開口時聲音因為喉嚨干澀而喑啞。 有蟲子率先沖破了地面的泥土,頓時本就在黑暗坑xue中縈繞的蟲母信息素,像是有了一個宣泄的出口,從那處破口往地底灌入。 在嗅到清晰的蟲母信息素后,原本便狂涌的蟲子更加瘋狂。 鋒利的足刃毫不留情地撕裂上方的同類,在泥濘和血腥中,只為了更快、更近地接近蟲母。 ‘砰’地一聲槍/響在坑xue中炸開,艾克里手中握著一把武器形態后的重型機甲機/槍,抬至臉側用眼通過瞄準鏡緊盯著起伏的地面。 就在那只蟲剛剛一從地下沖出、露出一截黑黢黢的身子,他便拉下扳機,一槍爆/頭。 身旁陷入慌亂中的單兵紛紛回過神來,也轉換出遠程射擊的武器。 只要地下冒出一只蟲,他們便是將其擊殺。 就在這時,緊繃的單兵大漢忽然聽到了黎止喊他名字的聲音,略微一愣忙回身去看,“怎么了頭兒?你情況如何了?” 在視線觸及黎止身后的秦望生時,他怔住了。 那雙看著自己的眼睛該怎么形容? 幽深黑暗,且帶著毫不掩飾的冰冷敵意,像一潭沉寂死水嵌在秦望生那張蒼白綺麗的漂亮臉蛋上,頓時讓艾克里心里一個激靈。 他曾經在星際最荒蕪的沙漠呆過,遇上過一種很毒的毒蛇。 那冷血的爬行動物懶洋洋地盤卷著身子,絞住一只垂死掙扎的兔,優雅昂首,沖著他漫不經心地吐著黑紫色的信子,無聲地威脅,警告他不要靠近自己的獵物。 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陰冷感,艾克里至今都記憶猶新。 而此時此刻,秦望生那雙眼睛同他記憶中的、沙漠中的毒蛇如出一轍。 他不自覺握緊了手中的槍管,深覺這個帝國的小殿下實在危險詭異,一閃神間卻發現那種濕冷的神情消失不見。 秦望生面色潮紅,只敢用手腕穩穩托著黎止的腰身,身心都掛在身前人的身上,全神貫注盯著看,連眼都不帶眨的; 哪里有什么冰冷陰森的神情。 艾克里懷疑自己是不是出了幻覺,剛要靠近,抵住黎止腰身的青年忽然抬眼看來,頓時那種陰森的即視感再次浮現。 秦望生劃了下面前的終端,頓時距離艾克里身后不過半米的距離,一架只有拇指大小的機甲陡然炸開。 巨大的沖擊力讓近在咫尺的單兵往前一個踉蹌,穩住身體后驟然怒目而視,以為秦望生想要對自己出手。 但很快艾克里知道,自己錯怪他了。 有粘膩的蟲血蔓延到他的腳后跟,他回頭一看,發現自己身后有只炸地甲殼破碎翻飛的雄蟲,足刃還在輕顫,顯然剛剛死去。 原來就在他回身后,一只雄蟲忽然從他身后的土壤下破土而出; 要是不秦望生的機甲,自己恐怕要遭到暗算。 意識到爆炸并不是針對自己后,艾克里表情有些尷尬,甚至暗罵自己是不是被蟲子搞的太緊繃了。 小殿下明明又溫柔又友善,自己怎么會覺得他像毒蛇。 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間,秦望生沖艾克里微微頷首,露出一個柔軟的笑容。 “艾克里上尉,后面的蟲就暫時擺脫你了,我會照顧好將軍的?!?/br> 心懷愧疚的單兵大漢被那笑容晃花了眼,忙不迭點頭連聲說好,扛起機/槍就回身一頓掃射,根本忘記了黎止喊自己的事情。 黎止心中暗罵,就要張口再喊時,一只手掌忽然從身后穿插至身前,輕輕攏住她帶著機甲的下顎和口鼻,阻止了她聲音出口。 腦海中有一瞬即逝的畫面閃過,她身子一僵。 哪怕秦望生沒有用力,也給人一種潮濕的荼靡感。 他將頭輕輕靠在黎止的頸窩,聲音輕而委屈,像是在控訴黎止的罪行。 “將軍,你想讓艾克里上尉標記你么?” 黎止要緊牙關,一片熱意的眼眶帶了些惱怒,“當然,不然我讓你來么?” 雖然再分化為omega,但黎止并沒有大多數omega的有的羞澀、內斂; 正相反,她在戰場上摸爬打滾,和艾克里是最信任的伙伴關系,滿身血污一身傷痕的狼狽模樣都見過。 一個臨時標記,在黎止看來就是面對緊急事件時的幫助而已。 她不會因此而羞恥,更不會覺得這是什么曖昧情/事。 偏生在秦望生的言語和一舉一動中,便帶了旖旎的氣息。 不斷響起的槍/聲中逐漸變得雜亂,剛剛冒出頭的蟲子被解決,緊隨其后的更多雄蟲便從地洞中涌出。 越來越多的數量讓數量不算多的單兵愈發棘手。 很快便有無法顧及的蟲子沖破地面,猛然朝著單兵沖了過來。 黎止見狀有些焦急,語氣中也帶了些怒意,“你要是還想玩兒什么深情游戲,我沒空陪你?!?/br> “秦望生……你裝夠了吧?!?/br> 青年原本帶著紅暈的臉頰失了血色,嘴唇微張,卻什么話都沒說出; 他神色一點點變得落寂,像是被這句話傷到了。 片刻后,他又挑起一個勉強的笑容,攬住黎止腰肢的手臂再次收緊。 “我不管,我不允許?!?/br> 他像扯著主人衣角的大狗勾一樣悶悶耍賴,吃定了黎止現在沒力氣料理自己。 除了他自己,他不會允許黎止的身上染上任何人的氣息。 無論是omega還是alpha,只要是對對黎止別有意圖的人,他都會盡數鏟除; 更何況是標記。 只要想一想那個場面,秦望生便嫉妒地心臟抽痛,酸澀和焦慮不斷翻涌。 他點了一下終端,不多時黎止看到不知從何處‘滴溜滴溜’跑出來一個小機器人,大小還不到她的小腿高,手里托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箱子。 機器人晃到了兩人的腳邊,機械手臂伸長,輸入密碼打開箱蓋后遞到了黎止的面前。 里面的東西她再熟悉不過,半個月前她還親自用過。 那是一副微型注射器、一個轉換器和一支盛著液體的試管。 黎止曾經用過同樣的方法,將自己原本留存下來的最后一支信息素,注射到了秦望生的腺體中,對他進行了臨時標記,安撫他的應激反應。 而現在他們的位置完全顛倒。 她聽到身后的青年委委屈屈,像是最后的祈求,“將軍,別讓他們標記你,我也可以?!?/br> 微微斂眸時,黎止幾乎要被自己的信息素甜暈,“我現在有資格說不么?” 秦望生不答,只是默默將人抱得更緊。 他自顧自地地轉移話題,“這信息素也不是隨隨便便從什么人身體里提取出來的,我也不會拿別人的信息素給你注射,將軍你放心,這是……合成的alpha信息素?!?/br> 黎止睜開眼眸,語氣有些冷,“你一直有alpha的信息素,也有抑制劑吧?!?/br> 是了,帝國唯一的嫡系王儲、一個omega深入軍營,怎么一點保護措施都不準備。 眼前配套齊全的臨時標記裝備,連合成的alpha信息素都有,那抑制劑又怎么可能沒有。 他又騙了自己。 秦望生有些慌了,“我不是……我只是想讓您……” 話音未落,他視線忽然定住。 眼前嚴絲合縫護住黎止后頸的銀色機甲忽然裂開了一條細細的縫,有一絲奶糖般甜香從縫隙中溢出; 緊接著,那裂縫處慢慢展開,露出一片沁了薄汗的后頸,濃郁的信息素如氣味炸彈轟然噴涌,讓秦望生忍不住閉氣。 他意識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行動,直接開啟了周圍環繞的機甲運轉鼓風模式,將這股濃郁的omega信息素向后方吹。 倒不是他擔心omega的信息素會對這里的單兵有影響,而是單純不想讓除他之外的人聞到。 沒了冷硬機甲的遮擋,黎止的后頸完全暴露。 guntang發紅的皮膚下,一塊形狀可愛的凸起撐起弧度,是空氣中甜香的來源。 這是黎止的腺體。 因為應激反應,腺體被刺激到腫脹,不斷分泌出信息素和灼熱,連帶著她的神經和感官都陷入冗長難忍的折磨。 它違背了主體的意愿,渴求alpha的信息素。 黎止以前從沒覺得身為一個alpha有什么好處,也不覺得omega便該被輕視。 但當她切身體會到發/情期那種掌控不了自己身體的感受,才能明白為什么千百年來ao的地位如此不平等。 因為omega的人權不是掌握在他們的手里,只要alpha釋放出信息素,生理的壓迫力便能壓垮他們,讓他們喪失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