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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采芊有些慌,腦子里閃過幾個認得臉,卻是龍騰的臉清晰的出現在她眼前,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間驚喜。 “我,我認識你們南疆額王子龍騰,你想要什么去找他要,他一定會給你的,我是他朋友,不信,你去找他?!?/br> 一聽烏采芊提及龍騰的名字,南疆王的臉上是越發的難看,鼻孔里出來的氣息都似乎帶著火了。 “卡都,還不拖出去!” “談談,在談談,在商量商量嘛!”烏采芊耍無賴的又往前拱了拱,靠近那床沿,想去說說好話。 眼看里那床近了,那卡都突然一伸手,一根飛針從他的袖口射出,直射進了烏采芊的后頸窩,烏采芊應聲倒地,便不再動彈了。 卡都面無表情的上去,沖著南疆王一禮,便扛起烏采芊就出去了。 第二百六十章 書信 烏醫門內,當烏亦寰將那封自南疆寄來,署名烏醫門收的信件看完時,已是臉色鐵青。 一時間已是方寸大亂,那拿著信的手也是陡然一握,骨節凸起,一用力差點將那封信捏得粉碎。 稍稍壓了壓胸中的怒氣之后,他這才緩緩松開那手,那張信紙已是被捏皺變形,再也不能光滑平展如初了。 看完這封信,一向穩重的烏亦寰竟是慌忙去尋了白長老,幾經詢問請教,卻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 便是急匆匆將門內事宜交付幾位師叔后便獨自上京了。 自從鎮南候府那位少夫人失蹤后,鎮南侯府便是閉門謝客良久,府上的兩位男主子,侯爺以及少侯爺均是臉色難看,脾氣漸長。 府里伺候的人也均是小心翼翼起來,在侯爺的嚴令之下,也是閉緊了嘴巴,在也不敢胡謅亂說。 整個侯府都是一片的陰霾,就連那侯夫人也似收斂許多,終日靜在后院,精心禮佛,不再多言。 “這小姐一點兒消息都沒有,真是愁煞人了,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 靈仙嘟囔著,遙望著那初春湛藍的天,縱然是云白似雪,松軟似棉花,墻邊的迎春花開得絢爛熱鬧,也是顯得十分的無趣。 自打小姐失蹤,幾個月了,她們幾個陪嫁丫頭便在這里院里呆著,足不出戶似,似囚籠一般。 看著那寒梅花開花落,看著那冰雪融化,冬去春來,又看著這迎春花打花苞兒的,到這黃燦燦的滿圍墻,也是提不起興致觀賞的。 “還是怪我,若是那日,我不領著小姐去,不就什么事兒都沒有的!還是怪我??!” 丁香也是一臉的懊惱,十分后悔那日領著小姐去了郡主那處,引出后頭的事情,以至于小姐想不開翻墻跑了,再也沒有回來。 “哪里干jiejie的事情,還不是那位,恬不知恥的,做出那等事情,任誰見了都是受不住的。 更何況咱家小姐那樣的性子,不過,我看啦,這也沒什么不好,小姐總歸是自在了,也好過咱們在這院兒里,坐牢似的干熬著,唉!” 到是半夏覺得小姐出去了也不是什么壞事,她托著腮,望著外頭的天,小姐走了,哪怕是這春日溫暖,也是冷清。 這院子里除了她們幾個,旁的人都讓少爺轟出去了,少爺現在也不怎么說話了,真真是冷冷清清的。 這讓她到是十分懷念小姐在的日子,哪怕小姐鬧騰些,也沒半點規矩,但總好過于現在死水一潭。 一路的緊趕慢趕,跑死了幾匹馬后,烏亦寰終于是在幾日后趕到了京城。 柳府后院,柳晉風與烏亦鐸對酌著,這酒都似乎沒了什么滋味,近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很是讓人猝不及防,又太過的蹊蹺,誰也說不清緣由。 “伯父久經江湖,肯定沒事的,你也不要太擔心了?!?/br> 柳晉風輕啄了一口酒,慢慢放下酒杯,這才淡淡說著。 “嗨!誰擔心他那個老頭子,比泥鰍還滑溜的,我只是,唉!” 烏亦鐸又是搖頭嘆息一番,端起酒杯一口干了,心緒煩悶的很。 “您,您慢些,容老奴通稟一聲!” 管家氣喘吁吁跟在后頭,前頭那人卻仍是大步朝里頭走去。 穿過最后一道門進入后院,便是看見那兩人正坐在一起喝酒,烏亦寰也顧不得許多了。 “出大事兒了,爹呢?怎么不在鋪子里?” 那正喝著酒的兩位公子往這邊一看,也是吃驚不已,原來這風塵仆仆趕過來的正是烏亦寰。 老管家剛追到門口,見幾位公子都在,也就十分識趣兒的慢慢退了出去。 烏亦寰走過去,便是從懷里掏出一封信,就是他收到的那封,烏亦鐸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只覺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便忙將手里的筷子放下,接過信便細細看著,一看不要緊,頓時是臉色大變,手都僵住了,他只愣愣看著烏亦寰,竟是說不出半個字了。 “怎么了?” 柳晉風也發覺不對,烏亦鐸將那信朝他那邊輕輕一遞,柳晉風忙接過去看,也是面色瞬間變了。 眉頭他頓時皺成一團,更是伸出拳頭一下就打在了桌子上,發出一聲悶哼?!昂?!這是怎么說的,怎么跑到那里去了?!?/br> “爹呢?”烏亦寰又是看向烏亦鐸,強壓著那股怒氣。 “不知道?”烏亦鐸想了想,不怎么好說的樣子,卻又不得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