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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侯夫人指著長公主離去的方向,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身子往后一傾,險些摔倒。 明眸郡主忙上去將侯夫人一扶,十分擔憂的替她撫摸著起伏不定的胸口“姑姑,姑姑可千萬別動怒,要保重身子?!笨伤请p美目分明是惡狠狠的在瞪著長公主離去的方向,滿眼都透露著殺氣。 第一百八十六章 尋找咕咕的男人 “少主,這姑娘都昏迷兩日了,竟然還有氣息,真是奇怪?!?/br> 一位少年看了一眼那床上上仍然是雙眼緊閉的女子,這才畢恭畢敬得對坐在一旁桌上另一位,衣著打扮十分華貴,正在飲茶的年輕英俊的男子說著。 那男子也看了一眼床上那女子,饒有興致,卻是將手里的茶盅端起,在鼻間細細的聞了聞,瞇縫著眼睛將那香味兒吸入五藏六府之中,方覺得十分的暢快。 等吸夠了香味兒,這才將那茶盅抵制唇邊,飲了一大口,砸吧兩下,品嘗過后,方覺十分的受用,接著又是一大口,這才十分滿足的將那已經見底的小茶盅放下。 “能抵御金蟾之毒數日而不亡,這女子也并沒有什么深厚的內力,意識全無,到底是什么原因?” 那男子也是十分的好奇,看向床上的女子,就向在看待一個還未破解的謎題,手指忍不住在桌面敲擊著,這是他在思考問題時比較常見的一種習慣。 那位在一旁的少年見主子這般,也就不說話了,忙端起茶壺又往那空茶盅里添滿了茶水。 那男子眼睛雖然還盯著床上的女子,手下卻是很自覺的就已經端起了茶盅,這次比上次更加的不客氣,一口就喝光了茶盅里的茶水。 “嗯,扎圖,這茶很不錯,回去的時候多帶一些?!?/br> “是!”那被換做扎圖的少年忙應聲著,雖然是一臉的無奈,卻是沒有辦法的。 誰叫自家的少主從來都是中原的文化十分的感興趣,甚至可以用狂熱來形容,這次難得有機會來一趟中原,又怎么會空手而歸,只是苦了他們這些隨從。 這趟明明是出公差來辦事的,估計回去時會跟搬家似的,不知道要帶多少東西,因為到此刻止,這位少主子已經準備要帶的東西都可以拉出一大摞的單子了,什么瓷器,絲綢,文玩,刺繡,字畫,香囊,折扇… 都說是秘密任務了,攏共出來就那么幾個人,到時候還要帶那么多東西回去,若是被大楚朝廷發現了可怎么好,扎圖是十分憂心的,可是少主子下了命令,又只能聽令的。 “水,水?!睅茁暁庀⑽⑷醯穆曇魝鱽?,正是那床上的女子。 “少主,她,她竟然!”見那聲音竟然是床上的女子發出來的,那扎圖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我聽見了?!蹦俏簧僦骶故亲约河滞柚牙锏搅艘槐?,來到床邊。 只見他湊近那女子,只見她此刻臉頰通紅,伸手往額上一探,果真是guntang的,唇瓣也是燒的干枯猩紅,沒有半分的濕氣。 他歪著腦袋凝視了那女子半刻,然而眉頭緊鎖間,不得開解,勾了勾嘴角,似乎沒有相同,也就不去想了。 便是伸手去那女子的脖子下扶她的頭起來,將那茶水灌到她口中,意向不到的是,那女子竟是唇瓣急動,急切的就將茶水喝完了,只是眼睛還緊閉著。 他更是覺得好奇,將那女子放下,茶盅遞給扎圖,親自將那女子的手腕從被子里揭出來,手指搭上去,細細一番的揣度,眉間的陰云更是密布,百思不得其解。 那男子驚得將那女子的手臂一扔,退后了一步,如同看待怪物一般指著那床上的女子“怪了,毒似乎減弱了,這,這是個什么東西?” “這,這是個人???”扎圖有些不太明白少主人是個什么意思,摸了摸腦袋說著。 “不是,我知道這是個人,我的意思是說,這是個什么人,她,她怎么能抵御金蟾之毒的?”那少主十分的急,卻是又不知道怎么同那侍衛解釋,很有些無所適從。 “屬下不知?!痹鷪D搖了搖腦袋,很是老實的說著,那少主被他這話噎得不知如何開口了,只是揮手讓他快些出去。 扎圖就這樣被轟了出去,可是他仍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沒有做好,少主很明顯是不高興了的,摸了摸后腦勺,努力的想了想,還是想不出來,唉,還是算了,他很是沮喪的走下了客棧的樓梯。 當烏采芊艱難的睜開疲累發燙的眼皮時,卻是看見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子正雙眼瞪得老大的看著她。 “你,你是誰?”烏采芊下意識的想往后退,可是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無法動彈,而且自己的聲音可以說是近乎沙啞,喉嚨也是灼痛一般。 “嗯,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我倒是很好奇你是誰,唉,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解的金蟾毒?!?/br> 那男子站起來插著腰,又是一陣的搖頭嘆息后,這才又走進床邊,十分靠近的在烏采芊的臉上左看右看的探查了半天。 “什么毒?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烏采芊不十分清楚那男子到底在說什么,她只覺得自己的頭疼的厲害。 她努力去想發生了什么,可是腦海中全是雜亂的打斗場面,她完全屢不清楚思路,越想頭越發的疼。 “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那更奇怪了?!蹦悄凶用蛄嗣虼?,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