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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大規模的人口販賣卻毫無線索,失蹤少女交易地點未知?!?/br> 兩人同時抬頭注視著對方,夏青溪先開了口,“我有個辦法,我扮做少女被擄,這樣就可以深入敵人內部知道交易地點?!?/br> “不行!太危險了?!币幌氲绞й櫳倥皇潜毁u做雛,妓就是賣給達官顯貴做妾,他毫不猶豫地反對。 “讓我去吧!”聲音在門口響起,夏青溪回頭,“盈歌?!?/br> 盈歌將茶水放下,“姑娘,讓我去吧,好歹我還會些功夫可以自保?!?/br> “不行,我不放心?!毕氲接铻樽约菏艿膫?,她不允許她再有任何閃失。 “那我隨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庇柽x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夏青溪將紙卷起來放在一邊,接過遞來的茶盤,斟好一杯遞給他,“夜十九,這次我們要分開行動了,等我們將事情都解決完,我想把我弟弟接來,這里的庭院很寬敞,一家人聚在一起吃烤串一定很美?!?/br> “嗯,我等著?!币勾ń舆^杯子,毫不見外地將自己歸入了“家人”的行列,淺淺地望著她笑。 “你們太過分了!竟然有好吃的不帶我!”水坎生氣地一偏頭,整張小臉微微泛紅。她走到桌前,重重地將圓凳擺了個位置,一屁股坐下就開始數落夏青溪: “七爺你也忒不地道,你說水坎為了你勞心勞力的,你竟然有好吃的都不帶上水坎!先不說平日里你從我這里拿藥從來不付藥錢,就連盈歌現在吃的藥……” 夏青溪執杯的手一滯,盈歌不是沒有傷到心脈嗎?她的傷不是調理下就沒有大礙了嗎? 水坎自覺說漏了嘴,心虛地望了一眼盈歌。 “姑娘莫擔心,我只是想多調理一陣身子才讓水坎給我配了些滋補的藥來吃,等吃完手里的就大好了?!?/br> “嗯,那就好?!毕那嘞碱^舒展,吁了一口氣。夜川眉心卻微蹙了一下。 水坎見問題搪塞了過去,將頭轉向夜川,“主子,您這是打算入贅了嗎?” 夏青溪一聽這話,將嘴里的茶噗地噴了她一臉。水坎跳起來一臉嫌棄地用袖子擦著,“七爺你怎么這么大反應!” 夜川抬了抬眼皮,理直氣壯:“她收了本王的聘禮,有何不可?” 水坎眨了下眼睛,一臉鄙夷,“您以江山為聘,等娶了七爺后這江山不又是您的了,還不是七爺虧了!這算盤打的,嘖嘖,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吶!”水坎一副嘆為觀止的表情。 他卻不以為然,“到那時本王整個人都是她的,本王的江山也是她的,她又怎么會虧呢?”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全沒有把夏青溪這個當事人放在眼里,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你們,你們說什么吶?!”她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里的火騰一下上來了。 “七爺~~”水坎變臉似的一下子乖巧了起來,上來拉住她的胳膊一臉的委屈,“七爺,我們主子漂泊了半生,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安身立命之所,我們主仆還商議著要出去置宅安家呢!” 聽罷夏青溪騰地一下站起身來,隔著桌子拍了拍夜川的肩膀?!澳隳囊膊挥萌?,這里就是你的家!” 水坎一聽,臉上的委屈一掃而光,狡黠地拿眼偷偷瞄夜川,不住地擠眉弄眼。 …… 臨行前夏青溪過來與夜川辭行,行至門前聽到了水坎的聲音,“主子,這些都是常用的藥,您能不能愛惜一下您的身體,我們明明說好了的,活著的時候水坎為您賣命,死了您要將身體給水坎的,您看看現在,這副身體到處都是傷疤,水坎很心疼的好不好?!?/br> 死了要將身體給她?按照水坎的能耐,沒有必要委身一人效忠,他的身體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呢? 正忘神地想著,扶在門上的手不自覺一用力,門吱呀一聲驚擾了屋內的人。 水坎望了一眼門口,“七爺都知道啦?” “嗯,你是不是也想要我的身體?” 這話說得敞亮。 水坎的呼吸都停滯了一下,“陛下英明!”隨后嬉皮笑臉作了一揖?!澳瞧郀敶饝獑??柒星閣鑰匙的身體呀,想想就興奮呢!”她搓著小手眼睛里放光。 “答應!”她說的干錯。 水坎深吸了一口氣反應了好一會兒,“你,你說的是真的?”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水坎一聽神色緩了緩,轉瞬又跳了腳,“你什么時候沒騙過水坎?” “但是我有個條件……”夏青溪正色道。 “水坎又不是神仙,”她打斷了她的話,“那箭擦心而過,她能活已經是奇跡了,你何必為難水坎呢?” “我只求你盡全力保她?!?/br> 水坎第一次見她如此渴求的眼神,想了想吐了三個字:“伽羅草?!?/br> 這個名字夏青溪聽她提起過,當時水坎發著狠說以后定會求著她來試這味藥。 她理了理衣衫,規整了一下頭發,畢恭畢敬對著水坎作了一揖,“小坎兒,我求你,讓我試伽羅草吧?!?/br> 水坎一臉嫌棄接著賞了她一個大白眼,“你還是正常點吧,你這樣我心里不踏實?!彼环闯?,別人準吃虧,這條規律可是水坎長久以來得出來的,屢試不爽。 “那我也有個條件?!彼搽p手抱在胸前,一臉傲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