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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仁急于證明自己,對雪狐緊追不舍,必勒格策馬直追,夜川、夏青溪并著五名隨從緊緊跟在后面。 眼看就要出了獵場范圍了,必勒格大聲叫:“公主,不可再往前了!” 娜仁托亞完全沉浸在那只雪狐帶給她的斗志中,絲毫沒有理會必勒格的忠告。 第95章 狩獵遇險 雪狐被娜仁托亞追的無處躲藏,眼看就要精疲力盡。 不管人還是動物,在面對生死的時候,都能激發出無限潛力。 雪狐發現一處藏身的洞xue,一個急轉彎掉了個方向,緊追在后面的娜仁托婭也跟著調轉了方向。 只見她雙手握住馬鞍前方的樁頭,在轉彎時一只腳從馬背上跨過來,如蜻蜓點水般點了一下地面又身輕如燕地跨回到馬背上。 夏青溪被娜仁托婭的這個動作驚呆了,暗暗贊嘆北狄不愧是馬背上的民族。 由于在轉彎的時候節省了路線,娜仁托亞將雪狐逼到了絕境。她抓準時機從后背抽出箭來一舉將雪狐擊中。 帶著勝利的興奮,她將雪狐高高舉起開心地大喊:“表哥!看!我抓到雪狐了!” 必勒格剛松一口氣,只覺腳下不穩,大地仿佛劇烈晃動了一下,伴著馬兒尖銳的嘶鳴,四人三馬重重地跌進了一處陷阱里。 落下之時,夜川抱緊了夏青溪,必勒格則護住了娜仁托婭,除了輕微擦傷,幾人并無大礙。 夏青溪環顧著四周,這個陷阱比普通的更深一些,即便踩在馬背上也夠不到上面。 娜仁托婭被必勒格扶起后急急朝夜川這邊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表哥,你有沒有受傷?!?/br> “無妨?!?/br> 由于陷阱太深,五名隨從嘗試了各種方也無法將人從陷阱里救出來。 娜仁托亞坐在一旁,撅著嘴巴生著悶氣。 夏青溪仰頭大喊:“打獵都不帶繩子的嗎?你們的繩子呢?” 一名隨從道:“皇外孫贖罪,我們打獵的工具都是再三確認好,提前裝在袋子里掛在馬背上的,剛才又去翻找了一遍,不知為何不見了?!?/br> 此時的娜仁托婭完全沒有了方才捕到獵物的興奮,頭微微低著,像一朵經了風霜的格?;?。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執意要獵那雪狐,也不會跑出獵場,我們也不會掉到這陷阱里來,表哥,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夜川不置可否,看著夏青溪,“不知夏小郎有何妙計?”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毕那嘞獡u了搖頭,她此時比誰都想出去,若被困在這里,那還怎么出去見東方謹。 娜仁托亞沖著上面大喊:“喂,你們趕緊去找繩子來救我們上去!” 夜川急忙打斷她:“不可!” 娜仁不懂:“為什么?” 夏青溪對她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這陷阱如此之深,一看就不是為了平常捕獵,一定是有人特意為我們準備的,若他們離去肯定會在中途被滅口?!?/br> 娜仁托亞瞪著大眼睛沒有說話,她望了望夜川,只見夜川微微點了點頭。 夏青溪一邊踱步,一邊飛速思索著,繩子……繩子……如果沒有繩子呢…… 突然靈機一動,沖著上面大聲喊:“你們把鎧甲脫下來,將中衣和里衣結成繩子!若還不夠,就把褲子也脫了!” 娜仁托亞被夏青溪這么一喊,臉上出現了羞赧之色。 但總算是有辦法出去了,她的眼睛里也頓時生了光彩,她向夏青溪投去一瞥贊許的目光。 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在心里已經對夏青溪產生了改觀。不過細想想又好像哪里不對——剛才落下來的時候,表哥并沒有抱住自己,反而抱住的是這個隨從。 來不及多想,用衣服結成的帶著體溫的繩子便豎了下來,必勒格扶著娜仁托婭先攀住繩子,待她被拉上去后,便讓夏青溪下一個上去。 夏青溪用手抓住繩子不經意間往上面一看—— “哇~~”不由得看呆了。 只見五名隨從個個身材結實精煉,一身壯碩的肌rou紋理分明,她咽了一下口水正準備將繩子再抓牢些就聽到夜川在后面道:“必勒格你上去?!?/br> 他怎么這么好心?難道是為了讓我多欣賞一會兒美男肌rou?正想著,一只大手將自己的頭扭過來壓在了壯碩的胸膛上。 “喂,你干嘛呀!”夏青溪騰出兩只手來拍打著夜川的胸口。打了兩下,夏青溪的動作緩了下來。 “嘖嘖……”夏青溪捏了捏他,嘴里發出了贊嘆:“身材不錯嘛!不比他們的差……” 夜川一直手攬住夏青溪一只手攀住繩子,被拉上去后,夏青溪從夜川的身體兩側歪來歪去地看他們解開繩子穿衣服。 夜川又將她的頭緊緊地按了回去。夏青溪上去就是一拳:“我知道你的身材好,可你又不給看啊,你看看他們……唔……唔……” 夜川手上一用力,用胸膛堵住了她的嘴。 待幾人修整完畢后,躍上隨從們的馬向著獵場的方向而去。就在快要接近獵場之時,迎面走來一人一騎,白馬白衫,在雪景里很難分辨。 來人近了急急下馬,手持一卷羊皮卷跪倒在馬前:“參見皇外孫、公主,見過右司大人?!?/br> “何事?” “啟稟皇外孫,十三王爵病逝,小人帶訃告特來奔喪?!?/br> --